在杏花院落捧着詩卷，咬着春桃的時候。
「用點力氣，沒吃飽飯嗎？」
陸知回過神來，加重按頭的力度：「是，小姐，是奴蠢笨。」
端儀往上躺了些，像是想湊近他說什麼，不料胸口的錦被滑落下去，那渾圓的一對粉桃，便在陸知的注視中跳脫而來。
賣成這樣還有什麼可要臉的？
端儀沒管，只是撫上他躲閃的臉：「也沒有很蠢笨。」
陸知訥訥地垂下頭：「天轉涼了，小姐、小姐下次還是穿件衣裳吧。」
端儀沒有聽他的話，依舊不梳頭、不穿衣，就算是臨街開着窗，張望外頭的人畜、雲泥，也渾不知害臊。
於是流言變得喜聞樂見起來：那個不可一世的小縣主，如今真成了光着身子招搖過市的窯姐兒啦。
秦王世子秦拾川頗為快意地進屋來，端儀連門也不合上了，只有一個沒眼力見的賤仆，畢恭畢敬地在外頭侯着。
他賞了一兩銀子給陸知：「滾吧。」
端儀饒有興緻地跨坐在窗沿，一雙玉臂無力地攀着。
少女通體光滑得沒有一絲遮蓋，唯有手腕上一隻銀鐲子，在日下躍着浮光，晃動不已。
秦拾川好整以暇地觀賞着，用手摸了一把潤濕的窗沿，又粗暴地探入她泛濫不已的山泉口，算是驗收。
他張開指間的拉絲：「真是個**。」
端儀酥軟成了一灘沒有邊界的泥，朝他勾手：「任君採擷。」
二人**方歇，秦拾川趁她開得寬，硬塞了一截嬰兒手臂大小的蓮藕。
不知怎的，這次怎麼也拔不出來了。
「殿下，幫幫我，很難受……」秦拾川不耐煩地扯了兩下，端儀難以抑制地夾腿，反而越陷越深了。
「你不配合，有什麼辦法？」
端儀汗涔涔的小臉憋得通紅：「我配合，您再幫幫我。」
男人搗弄了好幾次，終是沒了耐心：「本殿忙着呢，該回府了。」
端儀拽住他：「不成，那我怎麼辦？
你說過要好好待我的。」
秦拾川嗤笑一聲：「你大可如此這般跑到街上去，躺着張開腿，問問過路的賤民，有沒有人幫你拔一根蓮藕啊？」
端儀並不覺羞辱，倒有點想泛淚：「我原以為，我們還有點情分。」
秦拾川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宋端儀，我們能有什麼情分？
不會是未婚夫妻吧？
難道你前十八年腦子裡裝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