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師兄裝的好,傲天師弟團團跑》[白蓮師兄裝的好,傲天師弟團團跑] - 第4章雪中春信

遙清邊說著覺得有些尷尬,他突然又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他的臉有些紅紅的,有些焦急的為自己剛才的話做出了解釋:「我不是說天闊不好……」

「就是,就是……」遙清有些焦急的解釋,話在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說不是不好,是謝師兄太出色了吧。」白愉打斷他的話,將遙清想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遙清被戳中心思,他點點頭。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遙清的聲音也跟着小了些許。

白愉故作輕鬆的看着遙清,同為旁觀者,他當然也明白是怎麼想的了,那黑衣青年五官端正,輪廓分明,不算差,甚至可以說是普通女孩所喜歡的,只是和那個叫謝攬月的師兄站在一起相比就差的太多了,完全沒有可比性。

怎麼會有人放着這個神仙般的人物不喜歡,而是轉而去喜歡另一個人呢?

想到了這裡,白愉唇角微微向上彎了彎隨口道:「要是我選,我就選師兄了。」

白愉回想起來那個出現在腦海裏面的片段。

「你註定了這輩子是要被我踩在腳下的」

「不管你多麼努力雪瓊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認輸吧」

記憶片段中,也提到了顧雪瓊,也就是那個遙清所說的那個綠衣服少女,兩個人都喜歡顧雪瓊,關係也都是和那些片段是重合上的,唯獨不一樣的是,片段中的年紀和現在他見到的有些匹配不上,片段裏面的人的年紀要更大一些。

想到這裡,白愉心中一驚,他的腦海里,猛然生出了一種念頭,這只是個突然出現在腦海里的想法,如果他沒瘋的話,他猜想,那些突然出現在腦海里的片段是否會是未來?

將來,又或許是在某一天的時候,這個叫謝攬月的師兄會被這個叫楚天闊的人殺掉。

那麼,這會不會是一種預知的能力?

一陣清風吹過,白愉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

他停止了這樣的想法,有些不敢想了,又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有幾分荒謬,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他的腦海里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他冷靜了下。

他決定暫時不想這件事。

「你聞到了香味嗎?」回想起剛才那冷冽清香的味道,說實話白愉還有些念念不忘,他用力的深嗅了下味道,鼻尖似乎彷彿還能聞到那股香味, 問道,「剛剛謝師兄出現的時候,空氣中出現了一種很特別的香味。」

「聞到了。」遙清點頭,他抿了抿唇角,緊繃的神情也跟着放鬆了下來,「早就聽說師兄擅長制香,而且他自己配出來雪中春信更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天見了果然如此,我也從未聞到過這麼別特的香氣。」

「就是有另一種的感覺,是一種好像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雪中春信?」白愉也不由自主的呢喃出聲,這就是那香氣的名字的?不過他也贊成遙清的說法,的確是一種不由自主讓人沉醉在其中的味道。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雖說他現在打敗了林音,但是原主給千秋師姐下藥的事情,他總有一種錯覺,總覺得這其中還有什麼內情,事情的結果究竟是不是如他們所傳言的那樣,原主究竟是不是給千秋師姐下藥了,他還想調查清楚。

「 遙清師弟,」白愉想了想,繼而停下了腳步轉而看着遙清,「你覺得我是會給千秋師姐下藥的那種人嗎?」

「畢竟現在師姐可以說是恨透了我,我又沒有這些記憶了。」

白愉是這麼想的,遙清師弟應該是離原主最近的人,對原主也應該多多少少也應該會了解一些情況。

「不是,師兄絕對不是這種人,」遙清搖搖頭,表情更是無比認真,「師兄你絕對不是對他們說的那樣,你不會做這種事情。」

「師兄你只是腦袋稍微慢點,但是你不會去傷害別人。」

「我來水雲宗的時候,他們都欺負我,但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是師兄你,你比我們來的都要早,他們卻不願意叫你師兄,只願意把你當新來的小師弟欺負,」遙清聲音有些越說越小,但是他的目光卻是無比的堅定,臉上更是「他們說是你給千秋師姐下藥,但是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

白愉抿了抿唇角,遙清的話足以證明,這其中,或許還真是有什麼緣由。

「可是現在我都忘記了,也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還要麻煩師弟你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訴我。」

「放心吧,師兄,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的。」遙清也做出了知無不言的架勢,」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呀——」

從背後傳來了女子的驚呼聲音。

「那是師姐吧。」

劍風划過,兩個人背後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

兩個人下意識的回頭去看。

距離兩人的不遠處,半空中,女子踩着劍飛行到了二人的面前。

輕輕躍下,女子又再次把劍收在了手中。

白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可以直接踩在劍上飛行的方式,不過在他愣神的同時,女子三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她衣着樸素,眼似秋波,唇角卻微微上揚,整體風格並不張揚,但是帶着不容讓人忽視的魅力:「你是白愉師弟吧,我叫許知微,是樓觀派的弟子。」

水雲宗和樓觀派較好,所以許知微在某種意義上面也算是水雲宗宗門弟子的師姐。

「師姐好。」遙清道。

「師姐好。」

許知微向兩人點頭,她的眼神卻落在了白愉的身上:「白愉師弟,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對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的時候,陣陣刺痛感從掌心傳來,白愉伸出手來,左手纏繞在掌心的白色布條已經滲出了點點血跡,想必是剛剛不小心拉扯到了所以才傷口又再次撕裂開了。

許師姐從拿出一瓶膏藥遞到了白愉的面前,白愉望過去,只見那是個黃色的陶瓷小盒子,盒子外面刻上了凝霜膏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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