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桃晏時清》[白桃桃晏時清] - 白桃桃晏時清第75章(2)

>「怎麼樣,風景很棒吧?」
姬安安將行李搬上樓,雲市雖然不大,經濟發展也不迅速,但是風景是一等一的,很多有錢人都喜歡來這裡度假。
「挺好的。」
白桃桃跟着上樓,身體斜靠在窗前,難得的慵懶神色顯示着她對這裡的滿意。
「這裡的房子你隨便住,記住,一切有姐呢。」
姬安安說著還塞過來一沓錢來,白桃桃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接了錢送她下樓。
送走了姬安安,白桃桃打掃了一天的衛生,夕陽西下的時候,她站在窗前靜靜的欣賞着天邊瑰麗的緋色。
上一次看夕陽,還是和聞默言躺在學校的草地上,他說,有一天,會成為最優秀的搖滾明星。
甩掉莫名冒出來的畫面,白桃桃換了一件舒適的戶外服,下樓,沿着林蔭小路漫無目的的走了起來。
「羽兒,真的是你?」
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過來,秦衛國一臉驚喜的走過來,不太安分的眼神就在白桃桃身上看來看去。
「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白桃桃腳步下意識的後退,秦衛國,她曾經的繼父,也是她的噩夢,高三的一天夜裡,趁着媽媽上夜班,差點**了她。
幸好媽媽公司停電,中途回了家,她才脫離了危險。
為了躲避這個噁心的男人,媽媽只能和她東躲西藏,沒想到居然在雲市遇見了他。
胃裡一陣噁心,白桃桃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你認錯人了。」
「別裝了,我不可能認錯,你就是白桃桃,我記得你耳朵後面的紅痣。」
秦衛國嘿嘿一笑,伸手就要拉她,卻被白桃桃機靈的躲開。
「就算我是白桃桃,現在和你也沒有任何關係,請你走開。」
轉身想要離開這裡,卻被秦衛國抓住了胳膊,「怎麼沒關係,我現在還是你法律上的繼父,你媽呢,讓她來見我。」
那該死的女人,居然一跑就是十來年,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白桃桃心裏一痛,用力甩開他,「我媽已經去天堂了,而你這種人就是死了,也只能下地獄,永遠別想見到她。」
如果不是當年爸爸走的早,媽媽一個人拉扯不了她,根本不會嫁給秦衛國這種人渣。
「死了?」
秦衛國一臉狐疑,確定她臉上的悲傷不是裝的,才不屑的哼了一聲,「就算她死了,你也還是我的繼女,你得贍養我,看你這樣子,應該不缺錢,你每個月給我一萬的贍養費就行,我也不多要。」
白桃桃心裏的厭惡更深,好歹也是幾年的夫妻,聽到媽媽去世,他臉上一點傷心都沒有,卻只關注贍養費。
「想都別想,一分錢我都不會給你這種人渣。」
兩人的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秦衛國用領子擋了一下臉,惡狠狠的蹬向白桃桃,「今天我先放過你,你給老子等着!」
見他小跑着離開,白桃桃才稍微鬆了口氣,來雲市是為了躲開一些麻煩,可沒想到,反而又多了一個麻煩。
第二十一章 違反約定「聞總,這是這個月的營業額,請您過目。」
唐芯將整理好的月度營業額遞過來,聞默言看都不看一眼,就放在了一旁堆積如山的文件上。
「如果您沒時間看,我可以幫您口述一下?」
這個月是接替白桃桃的第一個月,她想讓聞默言知道自己的能力一點不比那個女人差,可聞默言拒絕的乾脆利落,「不用了,你做事情認真不會出錯。」
唐芯咬着唇瓣,心裏說不上來的難受,白桃桃那種女人做過晏時清的小三,在那之前還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為什麼,卻能讓他那麼在意?
聞默言見她沒有離開的一絲,抬起頭,眉梢皺起,「還有別的事?」
「你愛她什麼?」
唐芯嘴巴不受控制的問出來,心裏就後悔了,尤其是看到聞默言臉色都變了的時候,更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說了不該說的話。
「如果你覺得這個位置不太適合你,可以辭職。」
聞默言眼神冰冷逼人,唐芯眼圈一紅,心裏更疼,不過是一句話,他就讓自己離開。
「對不起,我剛剛只是好奇,我會做好自己的工作的。」
「出去。」
聞默言將手裡的簽字筆扔在一旁,眼底都是無處發泄的怒氣,唐芯咬着唇走了出去。
聞默言大手按住額頭,可卻減緩不了心裏的煩躁,扔下手頭上的工作,甩上了辦公室的門。
一路飆車回了聞家,還沒進門,就聽見管家和聞涇源提到了那個讓他又氣又恨的名字。
「白桃桃的事情你做的不錯,記住,我不想在這個圈子裡看到她。
七年前既然拿了支票,就沒資格再出現在聞默言面前。」
「老爺放心,白桃桃已經去了雲市,短期內應該不會回來。」
管家點點頭,笑着將茶杯遞過去。
聞默言哐當一聲推門進去,質問的眸子隱隱已經多了憤怒,「什麼支票?
爸,七年前你對白桃桃做了什麼?」
管家看了眼聞涇源,連忙低着頭出了別墅。
「聞默言,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你,我聞家的兒媳婦,必須是門當戶對才行。」
聞涇源見到聞默言進來,眼裡多少有些心虛,可強硬的口氣卻一點都沒有改動。
「我就問你,七年前做了什麼,她離開我是不是你逼的!」
這些年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她說變心就變心了,原來,七年前還有一張他不知道的支票。
「是我怎麼了,我給她一張支票,還答應給她那個死去的媽媽安排儘早手術,唯一的交換要求就是她離開,她同意了,可現在是她先違反約定,又想糾纏你!」
聞默言唇角隱動,渾身發涼。
「不是她糾纏我,是我糾纏她這輩子,不管你給我找多少門戶想當,我都要和白桃桃糾纏一輩子!」
壓抑的怒氣終於爆髮式的怒吼出聲,聞默言眼裡多了血絲,心被狠狠撕扯着,他怎麼這麼愚蠢,一個陪着自己躺在草地上做白日夢的女人怎麼會為了錢拋棄自己,是他,傷了她!
「混帳!」
聞涇源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手裡拿着的茶杯照着他額頭就砸了過去,沒想到聞默言卻一動不動,額頭上立刻多了出血的傷口。
「你這孩子怎麼不躲!
我做這麼多,哪一樣不是為了你好?」
聞涇源有氣又心疼,一個女人,怎麼就讓他這麼著迷。
「我只有一句話,這輩子,除了白桃桃我誰都不會要。」
聞默言不理會額頭不斷滴血的傷口,聲音寒冽的說完,大步朝着別墅外而去。
羽兒,對不起,是我錯了,這輩子,我再也不會為任何事情放開你。
秦衛國臨走時留下的話讓白桃桃好幾天不敢出門,可雲市不大,她還是被找到了。
「羽兒,你開開門,我們好歹父女一場,總比別人要親的。」
門外秦衛國的聲音傳進來,裝模做樣的腔調讓她胃裡一陣噁心。
父女一場?
他簡直是玷污了父親這兩個字。
「白桃桃,你別裝聾作啞,我知道你在裏面,你再不開門我就喊了,讓這裡的人都知道你是個多不孝順的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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