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柳幸川》[白夭柳幸川] - 第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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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了!」

  「莎莎……」

  話沒說出口,猛然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具有侵略氣息的目光射向我。

  順着看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柳幸川已經站在別墅門口,一雙黑眸陰森森的瞧着我。

  出於本能反應,我猛然的將身後的嚴景函推開,有些急促,倒像是被捉姦在床的**一般。

  模樣格外尷尬。

  嚴景函因為我的動作,微微眯起了雙眸,有些戾氣布滿了雙眸,猛的將我摟緊,毫無顧忌的吻了我。

  冰涼的唇,來得我好毫無防備,急促又具有侵略性。

  他是在向柳幸川挑戰,明目張胆的挑戰,我背對着柳幸川,看不清他的神情,但那麼陰冷暴戾的目光,我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我沒掙扎,因為心裏清楚,就算掙扎也沒有用。

  良久,嚴景函放開了我,或許是吻得時間有些久,他原本薄涼的唇瓣,有些微腫。

  雖然看不見我的,不過,想來也差不多。

  抬眸看着他,他的目光看向柳幸川的方向,挑釁而冷冽。

  我有點想笑,莫名其妙,我成為這兩兄弟之間的戰品了。

  手指落在嚴景函的唇上,有些溫熱,他收回目光看向我,意外我會在這個時候對他露出溫情。

  有幾分激動道,「莎莎,你……」

  打斷他的話,我極輕的聲音道,「景函,有人說愛上一個人很容易,難的是不愛,可現在我發現,愛上一個人很難,但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容易的。」

  我有我自己的驕傲,如果這場愛里,我只是那個被用來證明,他和柳幸川之間的輸贏,似乎,愛就變味了。

  他臉色微沉,幾分不解,「什麼意思?」

  我笑,將他推開,淡淡道,「謝謝你送我回來,保重。」

  對嚴景函,我應該是有愛的,只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了。

  轉身走向別墅,柳幸川依舊冷冷站在別墅門口,身形修長如玉,眉目清冷。

  路過他,我沒開口多說,直接進了別墅。

  柳幸川是個能掌控情緒的高手,他目睹了嚴景函和我之間的曖昧,除去面色陰冷,別的情緒從未表現出來。

第十八章不在乎還是假裝不在乎

我不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所以,略去了對他情緒的探究。

  直接進了卧室,時間雖早,但幾經周折,難免疲憊不堪。

  在車裡睡了一久,如今倒是沒有困意了,索性進浴室沖洗一下。

  從浴室出來,便看見柳幸川換了家居服,站在陽台上抽煙,聽到動靜,他掐滅手中的煙,回頭看向我。

  目光清冷無波,從容淡定的注視着我,不惱不怒。

  但卧室中的氣氛極為壓抑冷冽。

  四目相對,表面上無波無浪,平靜無比,可暗下,恐怕是波濤洶湧了。

  或許,他是生氣了。

  「需要我道歉么?」說這話時,我移開了目光,用毛巾擦拭着頭髮。

  柳幸川將手中掐滅的煙蒂丟進垃圾桶里,掏出兜里的手機垂眸看着,似乎剛才有人給他發了信息。

  我不知道信息內容是什麼,只見他垂眸道,「道歉什麼?」

  聲音里伴着冷冽和薄涼。

  我微微斂眉,似乎確實沒有什麼可道歉的,我是他妻子,但各不相干。

  「沒什麼。」走到床邊,我淡淡道了一聲。

  想來是沒事了,縱然看見了,如果不在乎,視而不見也好。

  只是……他不在乎。

  為什麼我心裏,反而有些難受。

  有些憤怒,不僅僅可以用面部表情來表達,還可以用其他方式。

  原本以為他病初愈,前有唐諾蘭和他溫存,到了家裡,他該歇息。

  卻不想,一直沉默安靜到半夜,我半夢半醒間,他不知為何,突然死死將我摟在懷裡。

  起初我半夢半醒,由着他來,後來被他咬疼,徹底清醒,藉著床頭柜上昏暗的燈光。

  瞧見他布滿血絲,猩紅隱忍的雙眸,倒是被嚇到了,突然這般,怎麼了?

  我不吭聲,任由他肆無忌憚的侵略。

  原本以為他只是突然興趣,過了這一波就會好了,可不想,他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人都是這樣,相處久了,從一開始的排斥,到最後的習慣。

  雲里霧裡被他折騰一番,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我翻身,不想被他按住。

  聲音嘶啞冷冽,「就這樣!」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因為嚴景函的那個吻?還是……關於唐諾蘭。

  「在想誰?嚴景函?」

  抓着床單,我開口,「柳幸川,你說過,我們只是結婚,私生活怎麼樣,都互不相干。」

  他冷笑,「同時跟兩個男人好,Zꓶ白夭,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話里難免諷刺,我蹙眉,不開口了。

  我愛嚴景函是沒錯,可從未和他有過床第之歡,只是,這些事,用不着解釋。

  見我不開口,他似乎動了真格,鐵了心的要我說點什麼。

第十九章非人待遇

這一折騰,一直到了後半夜,柳幸川骨子裡隱藏着一中嗜血的因子,一旦被激怒,會不動聲色的將人弄得生不如死。

  若不是後半夜我哭了,只怕他非將我弄死在床上不可。

  翌日醒來,他已經不在了。

  房間里有藥膏味,我沒多在意,從床上掙扎了幾次,身下疼得厲害,實在爬不起來。

  我便放棄了,半響之後,卧室門被打開,進來的是嚴宅里的傭人陳嫂,我和柳幸川結婚後就住在別墅里,沒在嚴宅中住。

  我不習慣別人照顧,柳幸川不喜歡別人滲透他的私生活,所以一直沒怎麼然外人進來這棟別墅。

  今天怎麼……

  沒過多去想,簡單打了招呼,我便躺床上繼續睡了,被柳幸川折騰了一股晚上,沒法動了。

  陳嫂簡單說了一些客套話,大概就是柳幸川最近公司有事,讓她來照顧我之類的。

  我沒細細聽,倒是有點意外,公司有事,是嚴景函真的在公司里弄出了不小的波浪么?

  陳嫂將手中的藥膏盒子遞給我,臉色尷尬道,「太太,這是先生早上交代我的,說是要早晚塗一次,如果你不方便,可以讓我幫你塗,或者打電話給他,他回來幫你。」

  我擰眉,不懂她說的是什麼,從她手中接過藥膏盒,細細看了一眼,「消炎藥,適合女性**浮腫……」

  柳幸川這王八蛋,我縱然臉皮再厚也是要臉的,難怪剛才醒來聞道一股藥膏的味道。

  所以քʍ是他給我塗的?

  壓下心裏的情緒,我看向陳嫂,平和道,「我自己可以,你先去忙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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