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童周沉禹》[白衣童周沉禹] - 第10章

許行之睨了一眼白衣童,平靜地道,「沒事,就是上級讓我們來安撫一下民心,看看受害者的精神狀況。」
他上下打量了白衣童,似乎是在確認她現在的狀態,察覺到貌似感覺還不錯,雲淡風輕地說了句,「別擔心,我來走個過場!」
白衣童嗤了一聲,反唇相譏道,「你要不這麼說,我還以為你暗戀我呢!」
許行之也不客氣地回懟,「那你真是想多了。」
「行了,你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許行之留下這句話,也出去了。
白衣童最近身體虛弱,再加上被朱騰飛嚇唬這麼一下,精神狀態就更不好了。
聽醫生的建議,她多住了一周的醫院。
可後來白衣童就後悔了這個決定。
齊妄老來看她就算了,許行之還天天來。
每次用的都是同樣的借口,說什麼,是上級讓他來關懷受害者的。
白衣童都懶得揭穿他。
*
白衣童出院那天,本來約好的霍寧接她,結果人半路消失了。根本就聯繫不上。
她東西都收拾好了,一個人呆愣愣地站在醫院門口等着霍寧。
偏今天的的士意外的少,白衣童手機還沒電了,也叫不了網約車。
她等了半個小時了,等的有點不耐煩,心裏罵罵咧咧的,『霍寧死哪去了,怎麼還不來接我。』
正當她愁眉不展的時候,一輛邁巴赫停在了她面前。
白衣童看這車有點眼熟,直到前面的人搖下車窗,露出一張極為狗腿的笑臉,「唐小姐,送你一程?」
白衣童沒想到在這能遇見余特助,她又瞧了瞧這車,『不過這車不應該是周沉禹的嗎?』
『他開着周沉禹的車送我,被周沉禹知道不會生氣嗎?』
白衣童正糾結着要不要答應,那邊余特助就下了車,就要把她的東西放在車子裏面放。
白衣童沒拒絕,她現在確實需要幫忙,但是她還是試探地問了句,「余特助,你真要送我啊?」
余特助點頭,「這還什麼真不真的,順道的事!」
余特助此時的形象瞬間在白衣童的心裏高大了一圈,『余特助,之前在心裏偷偷罵你狗腿子是我不好,今天我在這裡給你道歉了。』
白衣童在心裏自言自語,嘴上也沒閑着,露出一個十分真誠的笑意,「余特助,你人真好。」
余特助有些羞澀地撓撓頭,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他人好。
跟着周沉禹這幾年,幹了太多臟活了。
還從沒有人說過他人好呢!
就這一句話給余特助誇得心裏美滋滋的,給白衣童拿行李的力氣就更多了。
拿東西時余特助還不忘說上一句,「您看人真准!」
有了余特助的好心相助,白衣童並不打算等霍寧了,估計霍寧把接她的事給忘記了呢!
這樣更方便一點,要是真的被周沉禹知道余特助拿他的車送她的話?
她也沒有辦法,白衣童雙手成呈現禱告狀,心中默念,
『余特助,我替你祈福吧。』
祈完福,她在余特助身後露出一個同情的目光,『余特助,你好自為之吧。』
之後,余特助打開車門,對着白衣童做了請的手勢。
白衣童前一秒同情別人,下一秒同情自己。
她眼角使勁抽了抽,「什麼情況!」

第93章 卑微又深情
車裏面的男人眉眼低垂,露出俊逸的側顏,側臉線條流暢,五官深邃,薄唇微抿着,臉上看不出情緒。
他稍稍偏過頭,撩起眼皮,瞟了白衣童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余特助還在伸手把白衣童往裏面請。
白衣童卻站在原地不動了。
她僵硬地轉過身,整張臉都擰了起來。
白衣童冷下一張小臉,「余特助,我收回剛才說的話。」
『扣你工資,活該。』
『可是現在東西都拿上車了,怎麼辦?』
白衣童心裏有些局促,心裏想着辦法,怎麼樣能順利拿走自己的東西。
余特助顯然是對白衣童剛才的說的話不甚在意,「唐小姐,你怎麼不上車?」
白衣童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無所適從。
她回,「好。」
『做個車而已,周沉禹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白衣童心一橫,就上了車。
余特助臉上的喜悅的表情根本就收不住。
『余特助,你開心個屁!』
她實在不理解為什麼余特助會這麼ᵚᵚʸ開心,『你是沒看見周沉禹的黑臉嗎?』
白衣童上車後,車內就一陣靜默,她手機沒電了,也不知道幹嘛,就想在車上眯會。
許是旁邊男人的磁場力太強,搞得她根本就睡不着。
白衣童眉心不由得皺了皺。
她閉着眼睛,耳邊傳來男人的譏諷聲,清淡的語調,薄涼又冰冷。
「白衣童,怎麼狼狽成這樣?」
白衣童完全不想理周沉禹,於是裝作睡着的樣子,躺屍般地緊閉着眼睛。
『干你屁事。』
周沉禹也不知道犯什麼病了,一直在她耳邊說著難聽的話。
「聽說最近有人老去醫院看你,結婚的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勾引人呢?」
周沉禹說的話一向不好聽,白衣童通常都是一耳朵進一耳朵出。
『那是你眼瞎。』
但她心裏還是忍不住地頂撞着周沉禹。
「白衣童,裝睡很好玩是嗎?」
不知怎地,她感覺男人的氣息突然靠近了些,有點熱。
白衣童的眉間下意識地皺了一下,『靠過來了。』
她將自己的眼睛稍稍睜開了一些,果然周沉禹的一張臉湊過來,放大在她眼前。
白衣童嚇得「媽呀」一聲,睜開了眼,慌不擇亂下,她還推搡了周沉禹一下。
周沉禹的臉色果然變了。
他聲音冷冷的,帶着幾分刻薄的譏諷,「又不是沒看過,至於這麼驚訝?」
白衣童尷尬的笑笑,『看是看過,就是好久沒湊這麼近了。』
白衣童和周沉禹湊近的時候。也不過是在周沉禹把她按在身下的時候。
那個時候迷迷糊糊的,能看清什麼。
周沉禹對她並不溫柔,每次都是大開大合。
讓她眼前發黑,身體也像是撕裂般的痛苦。每每回想起,都是噩夢一場。
白衣童在心裏的報復地說道,『原來湊近看你這麼丑啊。』
『還沒我前男友一半好看呢。』
「白衣童,你怎麼不回話?」
周沉禹看着白衣童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有點傷到他了。
這女人真絕情,才不見幾天就把他徹底忘了,溫懷也是因為長得像他,你才能記住吧。
「我說什麼?」這是上車後,白衣童開口和周沉禹說的第一句話,態度並不友善。
周沉禹彎下頭,扯了一下唇,「才離婚多久,你就變成這樣?」
白衣童覺得這人有點莫名其妙,她現在這態度,不正是他所期待的嗎?
白衣童冷眼打量着他,「周沉禹,你別告訴我,離婚後,你發現你愛上我了。」
她注意到,周沉禹的目光顫了一下。
『我靠,不會是真的吧!』
『那就太狗血了!』
白衣童心裏立馬浮現出幾百章小說里的狗血追妻火葬場的情節,那可真是太太太嚇人了。
『不過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到周沉禹身上吧,他那麼無欲無求。』
『不對,他還是挺重欲的。』
這點她切身體會過。
「怎麼?你期待我愛上你?」
他不答反問。
『當然不期待。』
不光是心裏,就連白衣童的臉上都寫着大大的拒絕。
但是白衣童沒說出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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