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童周沉禹》[白依童周沉禹] - 第5章

白依童驚呼一聲,雙腳被迫騰空的時候,她還掙扎了兩下,視線觸及到周沉禹那陰沉的臉色上時,她立馬變得乖巧,聲音柔柔的輕喚着他的名字:「阿沉,阿沉,你要幹嘛呀?」
她吐出每個音調都像精心設計過的那般好聽,可心底一口一個『狗男人』實在掃興。
周沉禹無心傾聽,臉上一片死灰。
白依童也發現了,他每邁出一步,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陰鷙。
『這狗男人不會是在外面生氣了,要拿我撒氣吧。』
一想到他之前拿她泄氣的方式,白依童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胸膛,一下一下的輕撫着,似想幫他撫平幾分怒氣,這樣她也就不會折騰的太慘。
「阿沉,你怎麼了。」
本以為自己軟糯的嗓音能換他一刻的平靜,誰知卻換來男人一句慍怒的話:「閉嘴。」
周沉禹語氣兇巴巴的,沒了往日的那分紳士,白依童委屈的把身子往裏面縮了縮。
這人從昨日簽完協議以後就有點不太正常,跟她離婚,他不應該開心才是。
『難道是因為牙疼?』
白依童嘴是閉上了,可這心裏的意見卻越來越大。
『你現在狗叫什麼?』
『凶什麼凶!就你會犬吠啊。』
『就知道狗叫?要不是為了那五千萬,老娘才不伺候你。』
其實在婚前,兩人曾經簽過一份三年協議。
周沉禹也只答應離婚後會給白依童五百萬,可擬定離婚協議那天,周沉禹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妻子頗多,一個女人又能有幾個三年,所以他讓律師在協議裏面多填了一個零。
也算是對她這幾年付出的一個補償了。
可事情的發展逐漸變得離譜起來,她就像是篤定了離婚後他會多給一筆離婚財產一樣。
所以從一開始這女人就在算計他,被人當傻子耍了三年、任誰也高興不起來。
周沉禹一路飆車,回到了景軒雅園,一棟不小的別墅,當時是買來做兩人婚房的。
他踹開車門,抱起白依童就往裡走。
白依童感受着周身的溫度忽然驟降,落在他肩頭的指節逐漸泛起白色。
心中不由得哀怨着:『狗男人,離婚了還要折騰我一次。』
白依童非常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緊閉雙眼,安慰着自己:『沒關係,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周沉禹冷眼睨了她一眼:好,很好!說他是狗?這女人死定了!
嘭!的一聲,白依童被扔在了柔軟的床上,似是男人用力過度,她嬌軟的身體從床上彈了起來。
周沉禹撕扯着領帶,唇角勾出一絲陰鷙的笑意,突然,他壓了過來,健壯的身軀就撐在白依童的身上。
只要再往下一點兒,兩人的身體就能貼上。
清冽的氣息夾雜着淡淡的酒香,朝着白依童迎面侵襲過來。
她的眸中閃過一瞬的慌亂,一不小心,指尖不小心勾到了男人的褲腰處。
這行為貌似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不覺中,白依童的臉上溢出一抹紅意來。
「怎麼?迫不及待。」
周沉禹溫熱的氣息噴在女人的耳蝸處,酥**麻的,還有點撩撩的。
白依童搖頭,心底告誡自己:『不能沉迷美色,周沉禹是大豬蹄子,是醜八怪,是狗男人!』
聽到心聲的周沉禹:「……」
倏地,他勾住白依童的發梢,鼻子湊上去,輕輕嗅了兩下,「酒味不少。」
周沉禹突然來這麼一下,整得白依童的呼吸都滯了片刻。
『他到底是幹嘛?要來就來,磨磨唧唧的幹什麼!』
白依童心一橫,胸口挺了上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顫着聲音,「阿沉。」
『來吧,要殺要剮都隨便!別忘了付錢就行。』
周沉禹神色微怔,原來她每次和他同房都這樣想的?她當他是什麼?
周沉禹抽回指尖,握成拳頭,退開一步距離,他不喜這般勉強別人,收起剛才內心攀升的**,臉色冷淡。
「去酒吧幹嘛?」
「是借酒消愁?」
他頓了一下,清冷的目光掃過白依童,有一種可以洞察人心似的錯覺。
「還是找樂子?」
最後一個字的音節墜落到白依童的耳朵里,美眸猛的睜大。
『他怎麼知道?』
『他找人調查我?』
白依童的腦海瞬間閃過一種念頭,但又被她立刻否決掉,『不可能,他要是有那種心思,我早就被清理門戶了』
畢竟這幾年她背着周沉禹乾的事可不少。
周沉禹的臉色變了一下,看來,他這妻子身上還有很多秘密。
介於五千萬還沒有到手,白依童依舊裝出一副柔弱的姿態,伸出雙臂,勾住了周沉禹的脖子,誘人的嬌唇一口咬住他的下巴,那帶着醉意的微甜氣息,也讓周沉禹變得有些不清醒了。
『狗男人,看姐拿不拿捏你。』
白依童心裏得意的想。
周沉禹聽到後,剛才腦子裡那抹濁意瞬間消散,眸間慍怒盡顯,他粗暴的扯開繞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憤然起身。
「明天早上八點準時到。」周沉禹語氣中儘是森然。
到哪,白依童心底當然清楚,明天她便自由了。
第4章 紫色的小本
早上八點半,民政局——
兩人拿着紫紅色的離婚小本本,一前一後的走出來。
前面的人臉色陰沉,帶着一股子喪氣,後面的人臉色紅潤,嘴角懸着喜悅。
『終於離婚了,好日子來了。』
正當她心情美麗的時候,銀行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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