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童周沉禹》[白依童周沉禹] - 第6章(2)

候抬手啊。』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想扯一下周沉禹的襯衫。
『別來沾邊,好嗎?』
周沉禹聽着白依童略微抓狂的心聲,這幾天的鬱氣瞬間一掃而光,他彎着唇,望着不作解釋的白依童,說:「正常。」
白依童眼睛眨了眨,『什麼正常?』
隨後她的目光吸在了周沉禹**的身體上,秒懂那兩個字的深意。
他是說她貪圖他身子,所以剛才的行為很正常?
白依童無語了,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但這身子,確實不錯。』
結婚時,雖然抗拒,但也曾經有過片刻的享受。
抗拒的是他要起來不要命的那股瘋人樣,是真不把她當人看啊。
想起那無度的過往,白依童無處遁尋。
她抱着周沉禹懷裡的衣服轉過身去,朝着洗衣房的方向走過去,走了兩步,她又停下了步子,「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跟上。」
『要不是因為得保護你,我才不讓你跟着我。』
周沉禹沒有跟上,而是站在原地,「你不看着我,不怕你弟弟給我來一刀背刺?」
白依童思考了兩秒,『嗯,說的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她掃了眼自己前面,「那你走前面,我在後面保護你。」
她的大義凜然,周沉禹深受感動。
他自然地走在了白依童的前面。
白依童則是跟在身後,看着周沉禹的背影,她不覺得咽了咽口水。
『後面也不錯。』
伴着平穩的呼吸,前面男人的肌肉微微抖動。
這對於禁慾好久的白依童,自是受不住的。
沒走兩步,白依童就叫了停,「等會!」
周沉禹身形頓住,轉過身,白依童下意識地別開目光。
「你先回你房間把衣服穿上,容易着涼。」
她的眼睛衝著燈光處,乖戾而快速地眨了幾下。
周沉禹表示拒絕,「不用了,我身體素質很好,不怕着涼。」
白依童趕緊說,「那也不行,你快回去換上。」
她的語氣激動到視線不知不覺地就暼回了正軌,然後向下。
有的時候,目光是最真誠的,總是能輕易流露出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白依童唾棄自己,『不是說好了不看嗎?』
「理由。」
周沉禹那雙幽深的眸盯着白依童這張殷紅的小臉,不漏情緒的說道。
『理由?』
『能有什麼理由?』
『你個不要臉的暴露狂。』
暴露狂?
周沉禹嘴角微微抽動,不知道白依童又從哪裡學的新詞,真是什麼都敢往他身上按。
白依童板起了小臉,似乎對周沉禹的刻意刁難有了察覺,她說了一段非常耿直的話,「你我孤男寡女,夜黑風高,共處一室,難免會擦槍走火。」
一句話四個成語,從她那張小嘴裏噼里啪啦地砸在周沉禹的身上。
他想,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他又不抗拒。
白依童還沒說完,繼續道:「咱倆現在屬於單純的室友,要是真發生點什麼,玷污了陸少你的清白,我付不起責任。」
單純的室友,五個字,完全震撼到周沉禹。
形容得挺恰當,沒有比這個更適合他們之間的關係。
周沉禹的臉沉了下來,不再繼續爭辯什麼,長腿三兩步就跨進了卧室。
他路過時,似有一陣風擦過白依童耳朵,鬢邊的碎發都被捲起了些。
周沉禹正要關門,白依童蹭的一下擠了進去。
周沉禹納悶地看她,語氣不屑,「跟進來幹嘛?」
白依童解釋,乖覺地說:「保護你啊!」
幾個字,忽地又壓倒了他瘋狂滋長的氣性,他笑了,「這麼怕我死。」
『對呀,怕得要命。』
白依童垂下眼睛,沒再說話。
周沉禹隨便從衣櫃里扯出一件白襯衫,他也不磨蹭,沒個一會的功夫就穿戴整齊了。
白依童見他穿好了,就要去開門。
周沉禹比她快一步,伸手按住了她打開的門的手,順勢又把門推了回去。
男人的氣息,太過強盛,白依童的身子不知不覺地貼緊了門,小手揪住了手裡抱着的襯衫衣角,心裏難免慌張:『他……他要幹嘛。』
周沉禹和白依童現在的姿勢特別像壁咚,既親密又曖昧。
他鷹隼一般的眸,鎖住了白依童的眼睛,他說:「白依童,我對你什麼時候清白過。」
話音一落,白依童心跳蹭的一下上去了,她的臉再次紅了,不是羞愧,更像是——
悸動!
她的腦子亂掉了,半晌心裏才有了一點反應,『這算是表白嗎?』
方才熾熱的男人氣息忽地散了些。
周沉禹的手從她手上移開,白依童的心裏還生出幾分不捨得來。
『又被狗男人勾引到了。』
『白依童,你要振作!』她瘋狂地甩頭,強制自己振作。
『來,白依童,讀一遍美麗女人守則。』
『不信男人鬼話!』
『不作粘人小狗!』
清晰聽到白依童心聲的周沉禹,蹙起了眉。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信男人鬼話,還能理解。
不過,不作粘人小狗?
小狗?
周沉禹哼了一聲,嘴角不屑地扯動,他此刻的目光彷彿在說:女人,你挺會玩啊?
這兩句話,是她和霍寧之前喝酒的時候隨口胡謅的,後面說著的次說多了,就成了督促自己不陷入那些詭計多端的男人的陷阱地。
霍寧已經淪陷了,她可要堅守好陣地,千萬不能塌方啊。
周沉禹盯着美麗女人那雙清澈的眸子,似乎能想像到,這女人已經在心裏造建的厚厚城牆,還是有小兵駐守的那種。
這女人為了不讓他走進她的世界,真是煞費苦心。
「你先出去。」
白依童避開,指着門警惕地說。
周沉禹終於傲嬌了一次,無視了白依童的動作。
他才不要理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白依童注視着周沉禹那張冷酷的面孔從她的眼前滑過:『看,我就說吧,堅守美麗女人守則總不會錯的。』
她很有先見之明地「哼」了聲,『就知道,詭計多端的男人。』
前一秒深情的不行,下一秒冷漠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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