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童周沉禹言情》[白衣童周沉禹言情] - 第7章

白衣童挑起唇角,眉目清淡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審視一個垃圾一樣。
不得不說結婚這三年,把她的演技磨鍊得爐火純青。
演什麼像什麼?
最後離開白衣童家裡的那天,周沉禹就知道白衣童有什麼不可說的東西。
她這人,秘密很多,變卦很快。
有的時候騙人都不過腦的。
「趕緊滾吧,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這話白衣童也是學的周沉禹,她說的所有偏激的話都是學的周沉禹。
因為這些都是她親自體會過的,她知道這樣說話最傷人。
『我學的應該很像,像溫懷這種小男生應該受不了這樣的重話吧。』
可是這人對這些話好像是免疫了一樣。
「姐姐,這些都是你發自內心的嗎?」
周沉禹問了句很考驗靈魂的話題,果不其然,白衣童的瞳孔微縮了下,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無所謂,「不然呢?」
『當然不是。』
對着溫懷的臉,她還是捨不得地。
尤其是在聽見溫懷的聲音以後。
「理由!」
周沉禹目光堅定的看着白衣童,「你把理由說出來,我就在也不來糾纏你了。」
「什麼理由?」
白衣童聽的一頭霧水。
「你為什麼突然就和我分手的理由,為什麼之前你對我還很好,就在那天之後不正常了?」
這一刻,周沉禹固執的語氣真的就好像一個孩子。
他一個二十八的人了,居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最後他的語氣完全弱了下去,「還有為什麼不要我了?」
白衣童有些不忍看向他,逃避似的垂下了頭。
她怕在繼續看他的眼睛,她真的會心軟。
『因為什麼?』
『因為不想活在過去,因為一看見你就會想到以前。』
『因為不想傷害你。』
『因為你像他!』
周沉禹聽到這瞳孔猛的一沉,他像他?
他是誰?
他有預感,白衣童心裏有個人,而且還是很久以前,起碼會比他結婚還要早。
那她為什麼還要和他結婚,到底是為什麼,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不是說過嗎?就是玩玩,現在膩了,煩了,想讓你滾。」
對白衣童的話周沉禹已經免疫了,他就想知道,他是誰,他又去了哪?
「白衣童,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誰的替身了?」
周沉禹緊鎖深眉,眼皮發緊,直直的盯着白衣童。
白衣童心下一沉,『他看出來了?』
周沉禹的眼眶突然紅了,他的唇輕輕張啟,一字一頓地道:「他是誰?」

第90章 危險!!
『他早就消失了。』
『看見你,我就想起他。』
『這種留戀過去的感覺真的很煩躁。』
白衣童眼裡的光暗淡了下來,她說,「溫懷,走吧。」
門被白衣童關上,周沉禹的視線落在了嚴絲合縫的門上,他扯唇笑了聲。
「心裏有人幹嘛還要招惹我?」
*
溫懷沒有再去找過白衣童,準確的說,應該是,溫懷消失了。
對於替身這種,周沉禹的心裏是不甘願的。
他那麼驕傲,憑什麼要做一個死人的替身。
陳靜問過周沉禹和白衣童的事情,周沉禹也只是說分了,別的話他也沒提。
見兒子心情不好,陳靜也不敢再問。
或許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現在這樣也挺好。
她兒子配不上煙煙,是她貪心了。
溫懷沒消失後的那幾天,白衣童生了好一場大病,住院一周。
在江城,她沒什麼親人,能來看她的也只有霍寧了。
白衣童照常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等着霍寧的投喂。
看着白衣童這副好死不活的模樣,霍寧氣得直哼哼。
她一邊給白衣童喂粥,一邊埋怨,「這溫懷真有這麼好?」
白衣童機械地張開嘴,將霍寧的粥直接咽下去,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無所謂,「我這不是沒失過戀,只是想嘗嘗失戀的滋味而已,你別擔心。」
霍寧聽白衣童說話,眼睛都氣圓了,「有你這麼嘗試的嗎?都把自己送到醫院來了。」
白衣童拍拍她的手,「別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霍寧看着白衣童這樣,眼睛直接紅了,「你放屁,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你現在可能直接被火化了!」
霍寧哽咽地哭了起來,但是手也沒閑下來,還繼續給白衣童喂粥喝。
聽着霍寧抽抽搭搭的聲音,白衣童無奈閉上眼睛,「你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怎麼還哭得像個孩子。」
霍寧氣哼哼的:「要你管!」
「快別哭了,一會齊斯衡看到該瞪我了。」
霍寧馬上收住眼淚,「他敢!」
因為齊斯衡的幫忙,霍瑗成功地擺脫齊鎮的婚姻束縛,但代價是霍寧要嫁給他。
現在外面都在傳,是霍老闆拿小女兒換大女兒,剛從火坑裡逃出來一個大女兒,又把小女兒推進去了。
實則不然,這次是霍寧主動跳進去的。
她知道自己的命,無非就是他爸爸的聯姻工具,就算不嫁給齊斯衡,他爸爸也會把她嫁給別家的富豪。
比較奇葩的是,最近周沉禹離婚的事不知道怎麼就傳出來了,一時間名媛圈裡沸騰了。
霍瑗那老爹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道這個消息,就問霍瑗要不要嫁給周沉禹,他還說有辦法幫她和;周沉禹見面,若是周沉禹看上她了,他就能退了齊家那邊的婚事。
霍寧當然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還說了句威脅她爹的話,「你要是在變卦,小心我這就去告訴齊斯衡,讓你陸家,齊家都攀不上。」
霍大成只好收起了那份心思,誰知轉而就打起了霍瑗的主意。
霍瑗雖然離過婚,但這長相在名媛圈裡排的也算靠前,霍大成原話是這麼說的,「瑗瑗,你是爸的好女兒,爸不能看着你離婚沒人管,爸又給你尋了一門好親事,他也離過婚,你倆正好相配,過陣子去看看?」
事後,霍瑗表面答應,第二天買了機票就跑了,還留了自己的一張抑鬱症的診斷書。
給霍大成留了一句話,爸,醫生說我有很嚴重的抑鬱症,讓我多出去散散心,看看風景,結婚的事,以後再說吧。
白衣童聽完了霍寧講的這些,她知道霍瑗是被這段感情傷得狠了。
她上次見周沉禹還是在那場飯局上,也不知道版權費能不能打下來。
正在兩人聊得開心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兩人朝着門那塊瞄了一眼,顯然是沒太在意,兩人繼續聊了下去。
但是門外的嘈雜聲越來越大,動靜也清晰了許多。
外面傳來兩聲槍響,醫院的大樓都伴隨着震顫了一會。
「殺人了,快跑。」
不知誰喊了句。
霍寧和白衣童立刻緊張起來,兩人相視一眼,霍寧趕緊上前把門反鎖上。
可下一秒,就傳來有人砸門的聲音。
白衣童病房的門被砸得登登作響,只聽聲音,就知道那人對着門,又踢又踹的,手裡還拿着什麼東西,哐哐砸着門。
霍寧和白衣童嚇得趕緊躲到了床下面,兩人身量小,很輕鬆地就鑽了進去。
她倆剛躲下去,門就被男人幫砸開了,門口傳來一道憤怒的男聲,「那個賤人呢?白衣童你給我出來。」
這聲音太陌生,白衣童完全沒有印象。
但是她透過床下看見那人的一雙肥碩的小腿,心裏直犯嘀咕。
她完全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印象。
他是誰?
為什麼能精準地叫出她的名字。
白衣童的心裏是恐懼的,因為她看見那人手上有一把槍。
她感受到霍寧的肩膀的顫抖,白衣童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她拍了拍霍寧的肩膀,示意讓她別怕。
白衣童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那人在外面破口大罵,「都是你因為這個小婊子,要不然老子也不至於被抓。」
「那周沉禹不是愛你嗎?把老子送進監獄!呵,今天我就讓她的女人死!」
白衣童瞳孔微縮完全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她和周沉禹已經離婚了,周沉禹怎麼可能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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