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比起美麗更可愛，比起可愛更愚蠢，比起愚蠢更愚蠢」我第一次聽白瑜提起鄭冉，她滿臉寵溺意味的說她的冉冉「又蠢笨又可愛」白瑜給我講她們高中時的事，她說她的冉冉把宿舍一方小小的櫥子規劃的很好。
「阿瑜，你的柜子放我們的衣服，我的柜子放我們的零食。」
高中的時候中午的時間很短暫，在洗頭和吃飯之間只能選擇一個，她的冉冉就每周都囤很多泡麵。
上次去中超，白瑜給鄭冉打電話，平常清冷的臉上平添幾抹了別樣的暖色，「阿鄭，我站在貨架面前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想起你說好吃的味道然後決定買哪一個。」
「怎麼辦，阿鄭，我一看到這個泡麵就開始懷念你了……」白瑜說她碰到鄭冉之後總是笨手笨腳，泡麵湯會撒出來，拖地會把地拖成大花臉，會在鄭冉不讓任何人上的床上裝死，看她一臉無可奈何…有時候白瑜算着時差給鄭冉打電話，臉上總是笑得很溫柔。
「國內天氣應該很涼了吧，圍巾收到了嗎，記得要帶……」「看到了很好看的裙子，寄回國去了，記得去快遞站取。」
我平常真的很少聽到白瑜講語氣起起伏伏的膩歪的話，除了她跟她的冉冉打電話的時候。
「……我現在回想起你的小表情，就是那種生氣也很蠢笨的樣子。」
「我現在全是你噘嘴的畫面，我不由自主的想笑……」「服了，阿鄭。
都怪你，你發了一個嘻嘻，我就已經想像出你的臉了……」然後白瑜就會像她描述的她的冉冉一樣，那樣的愚蠢又可愛的傻笑起來。
不知道回憶和懷念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疫情三年，她們幾乎就靠着電話和視頻栓連在一起，我第一次覺得虛擬的網絡竟然有些堅固可靠。
第二個課題結束，慶功宴結束白瑜喝了很多酒，她抓着手機橫歪在沙發上，我第一次看到她那個樣子。
「我現在好傷心……阿鄭…」「怎麼會這麼想你啊，堆積的想念快要把我淹沒了……」我以為她在視頻，結果屏幕里的人一動不動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在對着照片傾訴。
她好像從來不對手機的另一邊的那個人傾訴負面的情緒，白瑜說她的阿鄭愛哭鼻子，又愛漂亮，所以不能讓她哭。
白瑜在疫情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