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起，庄倩整理好思緒打開門。
樊弗語穿着一身灰白的休閑運動服，俊朗出塵的面容比起在學校裏面的少年老成多了一絲少年感。
庄倩眼睛亮晶晶的，急急忙忙把樊弗語請進來。
「樊師兄，你坐。」
「謝謝。你家裡很漂亮，這都是你自己種的嗎？」
樊弗語和庄倩閑聊了幾句，庄倩就接到了龔聰娣的電話。
庄倩刻意拿遠了些，站在陽台上。
「是的，你怎麼知道？他是在我這裡。」
「這樣好嗎？好吧，我家大門的密碼是……」
回到客廳，樊弗語面不改色，站在花圃邊輕嗅花香。
庄倩眼色複雜了幾分。
希望是晚晚想太多了。
樊弗語：「怎麼了？誰的電話？」
庄倩搖搖頭：「學校的電話。對了師兄，我做了你愛吃的咕嚕肉，你過來嘗嘗。」
樊弗語配合地坐了下來，嘗了一口，誇庄倩的手藝好。
庄倩笑紅了臉：「如果師兄你喜歡，下次我還給你做。」
樊弗語恍惚：「下次嗎？」
庄倩用力點頭，卻忽然間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有人用鎚子用力敲擊着她的後腦勺。
眼前的樊師兄也出現了重影，幾乎要看不清他了。
庄倩慌了神：「樊師兄，怎麼回事，我怎麼……好像看不太清了……」
樊弗語：「倩倩，上次是晚晚讓你裝作一無所知，讓我給你的程序修改了順序的嗎？」
庄倩點點頭，又搖了搖：「不是，晚晚不知道。」
樊弗語：「那現在呢？她是不是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