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太太她帶娃跑路了》[薄總,太太她帶娃跑路了] - 薄總,太太她帶娃跑路了第65章

「薄總,您該吃藥了。」
她已經做好準備,如果薄司炎還不醒,她就搬着他的腦袋,喂他吃。
結果,她還沒把藥片遞到薄司炎的嘴邊,纖細手腕就被一股力道猛地一下握住。
原本還閉着的眼睛也跟着瞬間睜開,語氣更是質問的口吻:「你要給我吃什麼?」
宋慈有些心慌,手裡的藥片差點掉落。
「我要給你吃解酒藥……」「砰——」薄司炎卻一個反手,打掉她手裡的水杯。
宋慈嚇得心頭一個激靈,急忙解釋:「薄總,我剛才是看你好像醉了,所以才找來解酒藥,想要喂你吃兩片。」
結果,薄司炎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抬頭在她的唇上猛地親了一口。
帶着酒氣的唇觸碰上她柔軟的嘴巴,就像是帶了火,所到之處滾燙襲人。
宋慈下意識地躲閃開。
「薄總,請自重。」
「自重?
你要我現在怎麼自重?」
男人溫熱的大手一把捧住她的臉頰,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子,「當初是誰說愛我?
又是是誰說,想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現在你又要不承認?」
說完,他摘掉眼鏡,低頭又吻下來。
宋慈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任由男人霸道的唇舌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因為禁慾得太久,薄司焱的身體就像是乾涸已久的沙漠。
此刻,遇上這個唯一能激起他**的女人,就如同山洪暴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因為太過用力,宋慈的嘴巴都被弄疼了。
她可不是喜歡被動的人。
「嘶——」感受到一陣刺痛,薄司焱這才放開身前的小女人。
是她在他涼薄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傷口不算大,但鮮紅的血珠正滋滋外外冒着,襯得那張本來就英俊完美的面容越發妖孽冷艷。
加上那雙欲色滿滿的黑瞳,着實能叫人跟着臉紅,心也跳。
宋慈舔了舔嘴角,舌尖立即品嘗到一絲甜腥。
「薄總是想玩真的?」
「我是不是認真的,你難道不知道?」
薄司焱聲線低沉而磁性,帶着一絲暗啞。
宋慈眯起眼睛,仰視着他,「可薄總現在有家有室,難道您要為了我背叛妻子和家庭?」
薄司焱望着她淺色的瞳眸中映襯出的自己,「所以,你明知道靠近我不會有好結果,為什麼還要屢屢挑釁我的底線?」
宋慈將兩隻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前,讓兩個人盡量保持一定得距離。
「可這次我的的確確沒有挑釁,而是薄總您自己找上門來的。」
「是么?」
薄司焱語氣陡冷,「那也是你先挑釁我在先,勾引我在後,讓我為你意亂情迷、徹底淪陷在你織好的情網裡的時候,你又想全身而退,所以,自始至終,你都在玩弄我的感情!」
這話說的宋慈更雲里霧裡,「什麼?
我什麼時候玩弄過薄總的感情?」
可身前的男人不僅不給她解釋,反而掐住她的脖子,低頭又吻下來。
這次比上一次來得還要猛烈,猶如狂風驟雨。
瘋狂而刺激!
第68章 保證你玩到盡興這次,宋慈沒有讓男人得逞,而是緊閉着嘴巴。
由於得不到回應,薄司焱動情地吻了一陣,便慢慢停下來,最後把頭埋在她頭頂的髮絲間,猛吸一口她身上獨有的那股淡淡的蘭花香。
彷彿這樣,才能讓他混沌的大腦徹底清醒。
好吧!
他承認,她贏了!
在無數個不眠夜,他每每輾轉反側的時候,都會想起她,想起她的美好,又同時想起她的惡毒。
她就像是一朵潔白無瑕的罌粟花,數九寒冬里的一縷白月光。
讓他愛到極致,又恨到極致。
思念深深,蝕骨銘心!
然而身前這個女子再像,也終究不是她!
然而宋慈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一把推開,薄司焱直接摔倒在沙發旁。
「薄總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那些可以招之即來揮手即去的女人嗎?
可惜,我並不是那種被人隨便玩玩,就可以丟棄的女人!
薄總想要隨便玩玩,還是麻煩您出門右轉,再往東,那裡有京州最大的娛樂會所!
裏面的女人各式各樣,保證薄總您玩到盡興!」
說完,宋慈轉身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外面天空暗沉,冷風習習。
興許是風太冷,吹得薄司焱短暫的清醒。
只見薄司焱扶着突突的太陽穴,有些狼狽地從地板上站起身。
宋慈以為他會跟自己說什麼,然而這個男人竟一句話都沒有,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便徑直從她身邊擦肩而過,走出了公寓的門。
以至於那個男人都走了好一會兒,宋慈的人都還是懵的。
什麼情況?
突然跑過來,又突然發瘋似的親她,現在又沉默地離開。
難道他是因為白天看見她和顧家小爺在一起,所以瘋狂吃醋,才來這裡找她發泄?
……輾轉一夜,唐玉瑩第二天醒過來,就看見薄司焱已經換好西裝,正準備出門。
她穿着薄透的睡衣直接迎上去,「親愛的,你昨晚去哪了?
你一宿沒回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呢?」
等她走近看到男人那張鬼斧神工的俊臉時,驀然發現菲薄的唇瓣上竟然有一處傷痕。
傷痕雖然不明顯,但可以看出像被人咬過的痕迹。
心,倏地一沉。
難道昨晚,他在外面和女人廝混?
昨晚,她打了那麼多電話,他都不接一通,甚至最後還關了機,才導致她一宿沒睡好。
她可以接受一個無欲無求,只知道幹事業的工作狂人丈夫,但是無法接受一個要和別的女人共享的男人。
然而薄司焱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顯然也沒有打算跟她解釋。
一旁的管家見了,連忙插了句嘴,「太太,先生昨晚出去應酬,很晚才回來的,怕打攪你休息,就睡在客房了。」
聽管家這麼說,唐玉瑩的心微微放鬆了一點。
起碼這個男人心裏有這個家,沒和外面的女人過夜。
「哦,原來昨晚你有應酬啊,閆晉那小子嘴巴越來越嚴,我昨天怎麼問他,他都不肯說呢。」
說這話,她便伸手要幫薄司焱搭理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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