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笙傅鄴珩》[岑笙傅鄴珩] - 第10章(2)

議,寫明了除非他主動贈予,否則傅家的財產她一分也拿不到,岑笙就算要打官司,也是做無用功罷了。

他沒太當真,不過等沈清然離開後,想到岑笙出現在律所,還是覺得可疑。

但這件事並沒有費他多少心神,很快,助理走進辦公室,彙報了另外的事。

「傅總,盛世集團最近在找律師代理。」

盛世集團是京北數一數二的企業,這樣的合作星海當然志在必得。

不過,岑笙那邊,亦是盯上了這塊肥肉。

「阿笙,你確定要去爭取跟盛世的合作?」

別墅里,霍征問她。

岑笙靜靜地點頭:「盛世是一個巨大的平台,這麼好的賺錢機會,我為什麼要讓?」

霍征一笑:「但是顯而易見,星海肯定也對他們志在必得,你就不怕和他碰上?」

岑笙並不在意,從決定留在京北做律師的那一天,她就做好了面對傅鄴珩的準備。

「那又怎麼樣?」

「星海在京北根深蒂固,你有把握搶得過他嗎?」

就事論事,如果光看實力,就算盛世集團選擇了星海,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岑笙當然知道這一點,她自信的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阿征,下周盛世集團總裁丁俊會舉辦一場慈善晚會,你弄兩張邀請函來。」

霍征看着她,似乎明白了她想做什麼。

他勾唇一笑:「看來下周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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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周後,慈善晚會在北島酒店舉辦。

岑笙提早了一個多小時跟霍征一起來到酒店。

「阿笙,你也太早了,丁俊都還沒來你就來了。」

「誰說他沒來。」岑笙下巴一抬,就看到丁俊站在大廳里,正在巡查現場。

「這位丁總裁是個實幹派,做什麼事都喜歡安排好一切,這麼重要的晚會,他當然會來的很早。」

她一副早就打聽清楚的語氣,讓霍征有些意外。

岑笙又道:「傅鄴珩也有提前到的習慣,你的任務就是拖住他。」

說完,岑笙扯出一抹笑容,徑直向丁俊走去。

「丁總,您好,我是曦光律所的薇薇安。」

丁俊三十齣頭,身高頎長,也一直是京北有名的青年才俊,第一眼看到穿着紅裙的岑笙,眼中便流露出驚艷。

「薇薇安律師?久仰。」

兩人握了手,岑笙開門見山:「實不相瞞,我想跟您談談合作的事。」

丁俊早已猜到,微微一ḺẔ笑,第一眼的驚艷已經收起,只剩公事公辦的語氣:「星海的傅總也約了我今天聊聊,很遺憾……」

岑笙微笑着,不急不忙的開口:「丁總,據我所知,傅鄴珩背後的傅家,跟盛世集團的競爭對手sj集團一直過從甚密,傅鄴珩作為傅家的繼承人,如果與他合作,您真的能做到毫無芥蒂嗎?」

果然,一句話,丁俊便變了臉色。

岑笙立刻道:「丁總,樓上聊聊,如何?」

丁俊盯着她看了許久,最終點了點頭。

半小時後,兩人才從樓上的私人雅間出來。

岑笙笑着伸出手:「合作愉快。」

丁俊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口才,竟然能在短短半小時內就將他說服。

他伸出手:「但願你不會讓我失望。」

慈善晚會已經開始,丁俊率先下去,岑笙站在樓上望向樓下,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十分顯眼的傅鄴珩。

她淡淡一笑,從另一個方向的樓梯離開。

樓下,傅鄴珩換了鞋後走出來,臉色十分難看,助理在他身後看着臉色,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老闆一進來就被人潑了一腳紅酒,真是出師不利。

「傅總,那雙被不小心澆濕的鞋,您……」

傅鄴珩聲音沉沉:「扔了。」

他說完,便看到丁俊已經出來,挽了挽西裝袖扣走過去。

「丁總。」

丁俊向來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即便已經提前答應了岑笙,此刻仍然笑得十分客氣:「鄴珩啊,你來了,現在有些忙,等我致完詞再來找你。」

說完,轉身就走。

傅鄴珩何等聰明,一看到丁俊態度有變,就猜出在他來之前可能發生了意外,立刻眸光沉沉的讓助理去打探。

不出五分鐘,助理便悄悄在他耳畔道:「傅總,我問了丁俊身邊的特助,他說盛世已經選擇跟曦光簽約了。」

傅鄴珩忍不住一頓,這個薇薇安,竟然能搶先他一步?

他眯了眯眼,表情有些不虞。

這時,現場的燈暗下來,只留一束在舞台上,丁俊作為主辦者上台致辭。

致完詞後,要由他來跳開場舞。

而丁俊剛才在樓上,便已經邀請岑笙作為舞伴。

此刻,岑笙一席性感紅裙,襯得身材凹凸有致,臉上帶着白色羽毛面具,與他一同走上了台。

紅裙艷麗,墨發如雲,她的舞姿也飄逸優美,性感而不艷情。

一下子便奪下了所有人的矚目,甚至包括傅鄴珩。

他漆黑的眸看着台上那耀眼的女人,不知為何,竟覺得有幾分熟悉。

原以為這個薇薇安當是個穿着職業裝的嚴肅女人,卻不料還如此美麗。

一舞完畢後,大廳里掌聲雷動,岑笙彎腰謝禮,便挽着丁俊離場。

接着,便跟着他走到了傅鄴珩身邊。

丁俊介紹:「薇薇安,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星海律所的負責人,傅鄴珩。」

傅鄴珩靜靜盯着面前的女人,率先伸出手,聲音低沉磁性。

「久仰大名。」

岑笙微微一笑,並沒有伸手回握住他,反而向上緩緩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

「久仰大名,傅律,我是薇薇安,你也可以叫我,岑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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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傅鄴珩怎麼也沒有想到業內鼎鼎大名的薇薇安竟敢是自己那上不得檯面的前妻。

一向自持冷靜的他眼神中也透露過一絲驚訝。

表面還是維持着鎮定ɓuᴉx的模樣。

「久仰大名,薇薇安。」

這個驚訝閃過的很快,卻還是被岑笙捕捉到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晚宴結束後岑笙在路邊等着助理開車過來,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男人清冷的聲音響起,「上車。」

岑笙沒有理會,現在他們已經離婚了,她再不用慣着他頤指氣使的模樣。

「上車,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二次。」

明顯這次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怒氣。

岑笙冷笑,「傅總,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到單獨相處的地步吧。」

傅鄴珩正欲說些什麼,岑笙助理的車就開了過來,她拉門上車,在傅鄴珩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知道岑笙就是薇薇安後,傅鄴珩莫名的煩躁,坐在辦公室中,電腦上的文件他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就連有人走了進來他也沒有意識到。

沈清然看着發獃的傅鄴珩有些疑惑,輕喚了他一聲,「鄴珩?」

傅鄴珩這才反應過來,繼續看着電腦屏幕,冷冷的開口。

「以後記得敲門。」

沈清然微微愣住了,傅鄴珩從前從來不會用這麼冷漠的口氣和她說話,最近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鄴珩,阿姨托我來看看你,還給你帶了你最愛喝的湯。」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還有個會,沒時間陪你。」

對於傅鄴珩的冷漠,沈清然將所有責任都怪到了岑笙的頭上,離婚了還陰魂不散,一個土丫頭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律界聞名的薇薇安。

上次的事情已經引得傅鄴珩的不滿,還讓她受了一頓訓斥,她一定要讓岑笙付出代價。

岑笙這邊因為剛拿下了盛世集團的案子,整個公司上下是喜氣洋洋,充滿幹勁。

霍征悠閑的攤在沙發上,看着正在處理工作的岑笙,臉上泛起了欣慰的笑意。

他與岑笙從小一同長大,三年前,她竟然突然放棄了海城的律所,堅決要嫁給傅鄴珩成為一個家庭主婦,讓他氣的不輕。

還好如今一切都回歸了原本該有的樣貌,岑笙本該就是在法庭上閃閃發光的,不該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鎖在家中,何況還是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儘管那個男人是傅鄴珩。

「你就這麼拿下了盛世集團,你前夫會不會起到吐血啊。」

岑笙微微一笑,語氣淡然,「各憑本事罷了。」

既然已經離婚了,她也不想與傅鄴珩再有交集,傅鄴珩如何她不想管,也不關心。

見岑笙這副釋然的模樣,霍征將懸着的心也徹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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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晚上霍征帶着岑笙來到了最新開的一家網紅餐廳,一開業就火爆全網,一位難求。

據說這裡的甜品做的不錯,霍征早早的就預定了位置,特意想帶岑笙去嘗一嘗。

可能是冤家路窄吧,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會偶遇傅鄴珩和沈清然。

沈清然穿一襲白色連衣裙,挽着傅鄴珩的手臂,臉上充滿了笑意。

她知道岑笙今天在這裡吃飯,是故意選了這個地方,她要讓岑笙知道,傅鄴珩心中最愛的人

是她。

看見岑笙的那一瞬間,傅鄴珩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心虛,這是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感覺。

他加快步伐,甩開沈清然的手,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坐了下來,這個位置剛好與岑笙相對,能看清她的表情。

她正在一邊享用着美食,一邊和對面的男人談笑風生,一顰一笑都像加了慢鏡頭特效一樣進入了傅鄴珩的眼帘。

沈清然在傅家別墅也住了有一段時間了,田麗一直在催促着傅鄴珩趕緊娶沈清然進門,她還想着趕緊抱孫子呢,想到這兒她又在心中將岑笙暗罵了一頓,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卻不要臉的霸佔着傅太太的位置三年之久。

沈清然對此也是十分着急,可她也不敢去催促傅鄴珩,她了解他,他不想做的事情如若逼他只會適得其反,她只能用盡全力的去討好田麗。

這天沈清然正陪着田麗逛街,卻恰巧碰見了正在給客戶太太挑選禮物的岑笙。

田麗衝上去對着岑笙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三年了蛋都沒下一個,如今離婚了你倒是自在,拿着我兒子的錢在這裡瀟洒。」

田麗並不知道岑笙就是薇薇安的事情,她覺得岑笙和傅鄴珩離婚後肯定拿了不少錢,不然以她那副窮酸模樣,怎麼可能會來得起這種高級商場。

「這位女士,你沒有證據在這裡隨意造謠我可以告你誹謗。」

岑笙冷冷的睨了田麗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

以前不管田麗對她如何的刻薄挑剔看不上眼,她都是一再的忍讓,只因為她是傅鄴珩的母親,現在她沒這個義務,也不想再為了她委屈自己一絲一毫。

田麗居高臨上的藐視着岑笙,咂嘴道,「拿了我兒子的錢還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岑笙知道不管她說什麼田麗都不會相信,在她眼裡,自己就是一個不要臉的低賤女人。

她直接一通電話就打給了傅鄴珩。

看着岑笙的來電,傅鄴珩心中暗喜,還特意的清了清嗓子,說話的語調還是如往常一般冷傲。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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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傅總,我們之間的往事麻煩您和您的家人解釋清楚,不要給我帶來不必要的困擾和誣賴,不然我會行駛我作為公民的正當權益起訴造謠的人。」

帶着怒氣冰冷的聲音傳入傅鄴珩的耳中,連帶着冰冷傳入了他的心裏。

電話掛斷之後他讓助理去調查他才知道原來是田麗逛街偶遇了岑笙兩人發生了口角。

回到家後田麗像往常一樣滿臉笑意的招呼傅鄴珩吃飯。

「兒子回來了,快來吃飯,今天可是清然下廚特意為你做的。」

傅鄴珩看着桌上的滿滿一桌子的菜皺起了眉頭,紅燒肉、香辣蟹、清蒸魚,不是涼性的就是油膩的。

他有胃病,這件事情田麗都不知道,因為他很少回來吃飯,最近回來的多也是因為沈清然住了進來。

但岑笙是知道的,這幾年岑笙一直在為他調理身體,做菜也是遷就着他以清淡為主,所以他年從來沒有犯過病。

最近這段時間他不知道怎麼了,總會想起他與岑笙的點點滴滴。

「我沒胃口,你們吃吧。」說完傅鄴珩就自顧自的上了樓,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了下來,「媽,你以後不要再找岑笙的麻煩了,她是凈身出戶,一分錢沒拿。」

田麗聽見這話立馬發飆了,「你現在怎麼向著她說話,你是不是對她還有感情,清然為了你特意做了這麼一大桌菜你一口都不吃。」

沈清然在挽着田麗的手,安慰的說道:「沒關係的阿姨,想必鄴珩是工作太辛苦了,咱們吃吧。」

田麗也將手搭在沈清然的手上,拍了拍,「好孩子還是你懂事,等你和鄴珩結婚後一定要儘快的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沈清然一臉害羞的模樣,還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辦公室里,助理正和岑笙彙報着工作。

「岑總,易安集團的夫人想與丈夫離婚,特意囑咐希望您能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易安集團的老闆易濤與夫人安柔少年夫妻,白手起家,一直是業內人士所傳的佳話,模範夫妻,沒想到居然會走到離婚的這一步,對此岑笙也是有所耳聞。

「行,你幫我約安女士見面吧。」

安柔並沒有選擇在公司見面,而是選在了大學城中的一個咖啡館。

到了約定地點之後岑笙遠遠的就看見安柔,她走上前去和她打招呼,「您好,安女士,我是曦光律所的薇薇安。」

安柔微微一笑,「好久沒人這麼稱呼我了。」

自從她和易濤結婚以後她就從安柔變成了易太太,有了孩子之後她就專心在家中帶孩子成為了一個家庭主婦,慢慢的大家都忘記易安集團是她和易濤一起創立的,只記得她是易太太。

「聽說你前段時間打贏了星海,還拿下了盛世集團。」安柔輕抿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淡淡的開口道。

岑笙看着面前淡定優雅的女子哪裡像是一個即將要離婚的樣子,心中有些許疑惑,但還是保持着專業的態度。

問道:「不知道安女士的訴求是什麼?」

安柔堅定的答道:「我要易安一半的股份,以及我名下的所有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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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這個要求也實屬正常,只是易安的一半股份,恐怕易濤不會輕易的答應。

「可以冒昧的問一下您想離婚的原因嗎?」

「薇薇安小姐結過婚嗎?」安柔不答反問,目光注視着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

結過,而且剛離。

在這於傅鄴珩結婚的三年里,她放棄了工作,丟掉了自我,卑微到了塵埃里,最後卻什麼也沒有得到。

傅鄴珩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等待和冷漠的無視,一次又一次的失落將她徹底打倒,最後無疾而終。

沈清然的歸來可以說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就算沒有她,這段名存實亡,單方面付出的婚姻也不會能持續多久。

見岑笙沉默,安柔又繼續說說道;「我和易濤就是對面那所大學畢業的,畢業後我拒絕了家裡安排的工作,陪着易濤在京北打拚。最開始的時候,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他家庭條件不好,於是我就會經常的找我父母借錢,因為這個,我父母特別不喜歡他,可我依舊堅持要和他在一起。」

「可他竟然在外面養女人,那個女人是他高中時的初戀,現在兩人的孩子都要上初中了我才知道,真是可笑。」

「所以這婚我是非離不可,應該是我的我也要據理力爭。」

岑笙對安柔的遭遇十分同情也感同身受,她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她的訴求。

「安女士,這個案子交給我您放心。」

與安柔談話結束已經是晚上了,岑笙還是回到了公司,打算將這個案子好好研究一下。

這場官司她非贏不可。

到公司門口時岑笙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修長的身姿輕倚在車旁,矜貴清冷的氣息將人隔絕在千里之外。

岑笙從他身邊從容的走過,下一秒便被人抓住了手腕。

「岑笙,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岑笙用力的想甩開傅鄴珩的手,但是他握的太緊。

她冷冷一笑:「傅總這是什麼意思?」

在傅鄴珩的印象總中,岑笙是一個溫柔內斂的賢妻良母,永遠會在家中做好飯菜等他回家,從來都是溫溫柔柔,不會抱怨,更不會想現在這樣給人一種疏離感。

「你騙了我三年如今還要問我什麼意思?」

原來是這樣,他只是恨我騙了他。

看見傅鄴珩的時候,岑笙的心中還是帶有一絲連她自己都說不清的期待,期待他或許心中會有一點自己的位置,哪怕是一點點。

「不是我騙了你,而是對於我的事情你從來就不在意。傅鄴珩,我希望你明白,無論如何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是啊,已經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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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離婚過後傅鄴珩再也沒有回過兩人居住的別墅,別墅里只有一個保姆在負責打掃。

見傅鄴珩回來她很意外,「傅總,您回來了,需要給您做飯嗎?」

傅鄴珩擺擺手示意不用,讓保姆下去休息,他徑直走到了樓上他與岑笙的房間。

這個房間說是兩人的不如說是岑笙的,因為他很少回來住。

就算回來大多數時間也會在書房忙工作,太晚了就在客房睡下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間傅鄴珩覺得心中有些酸楚,這三年里他也沒有少給岑笙生活費,為什麼她卻沒有什麼衣服和化妝品。

傅鄴珩不知道的是,岑笙但凡打扮的好一點就會被田麗謾罵她只會花她兒子的錢,孩子也懷不上,是個沒用的東西。

而且這個房子這麼大,只有一個保姆,許多事情都是岑笙親力親為,且還要隨時應付田麗的刁難,她也沒有什麼時間用來打扮自己。

但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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