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陸聿北才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前世，兩人在這方面也曾愉悅過。

只是現在的程小綿根本沒心情，腦海中都是晨晨的事。

她抬起手，正要再讓陸聿北清醒的時候，男人先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

「程小綿，我也會生氣。」

陸聿北神色冰冷，一瞬間讓程小綿想起前世的他。

也就是一個月後，晨晨不見了。

她到處找孩子，陸聿北卻不允許她亂跑，還將他看管起來。

當時他嘴上說著都是為了自己好，可眼中冰冷的神情和現在一模一樣。

陸聿北沒有發現程小綿的失神，炙熱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遊離。

「你爸告訴我，說我冷淡了你？」陸聿北說話間呼吸很重。

程小綿聞言，回過神，身形驟僵。

「所以你現在……」

「我滿足你。」陸聿北重重的傾入，臉上卻沒有任何感情。

程小綿心中一陣絞痛，鼻尖酸澀不已，張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陸聿北劍眉緊蹙，卻沒有拉開她。

「程小綿，你變了。」

變了……

十多年了怎麼能不變。

直到嘴裏滿是血腥味，程小綿才鬆開了嘴：「陸聿北，我恨你。」

陸聿北眸色一緊。

他抱緊了程小綿，彷彿要將她融入骨髓。

程小綿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程扁舟隨波逐流，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息。

她看着陸聿北穿戴整齊，像是什麼都沒發生，忍不住冷嘲熱諷。

「你對蘇落也是這樣嗎？提起褲子不認人？」

提起蘇落，陸聿北眼底神色又是一變。

程小綿清晰地看見了，她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讓晨晨去縣城讀書，是不是因為蘇落？」

陸聿北沒有回答，拉開了程小綿：「不要什麼都怪在別人頭上，你根本照顧不好晨晨。」

又是維護。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