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月沈一肖》[程心月沈一肖] - 程心月沈一肖第5章

「妍妍是誰?」
「我娘。」
還真是嚴夫人的墓。
沈一肖帶着程心月一起在墳前跪下,「你看,你找到她了。」
自從蘇夢瑤說嚴夫人還活着後,程心月一直派人暗中找,天南海北的找,可嚴夫人已經長眠於此了。
程心月看着那石碑,突然笑了一聲:「你應該很不想看到我吧?」
「我是欺辱你那個男人的兒子,我是殺你全家那個男人的兒子,我是你想殺但殺不掉的人。」
「他是真狠,即便將你逼死,也不讓你和你夫君同穴。」
沈一肖心疼的要命,轉身抱住程心月,這時她看到和碩長公主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神色哀傷的看着這裡。
「我應該殺了他給你們報仇!
然後再殺了自己!」
「程心月!」
「對,我同他一樣!
髒的,爛的,臭的,讓人噁心!」
「你們不一樣!」
「我是他兒子!」
「可你是程心月!」
沈一肖捧着程心月的臉,讓他看着自己,「你是我愛的人,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不臟不爛不臭,任何人都不及你的好。」
程心月陰暗的眼裡終於有了一點光,他看向沈一肖,「我給他們報仇,他們會不會覺得很可笑?」
「怎麼會,你是他們兒子。」
「那我該怎麼辦?」
「證明給天下人看,嚴家沒有謀逆,嚴大將軍是個大英雄,將嚴夫人光明正大的從這裡帶出去和嚴大將軍合葬,讓那個人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我能辦到嗎?」
「能!」
不光是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也是解開程心月的心結,不然他總有一天會瘋掉,會殺死自己。
這邊惠嬪衝進承天宮後,對着皇上哭了一番,得知自己母親確實去世了,當場暈了過去。
急召周禮懷過去診治,胎氣有些不穩,不宜移動,皇上便特許惠嬪留在了承天宮。
翌日,沈一肖和晚意只得將早膳送去承天宮。
皇上去上朝了,惠嬪躺在龍床上,正側着身子哭,紫兒在旁急得沒法。
沈一肖上前勸解了一番,也是徒勞。
這時皇上回來了,在外面議事和幾位大臣議事。
「工部員外郎李茂之妻遇害一案,老三能這麼快查到真兇,並追捕歸案,理應嘉獎。」
這是皇上的聲音。
工部員外郎李茂正是惠嬪的父親,聽到這話,惠嬪忙要起身。
沈一肖和紫兒上前將她扶起,但她要下床出去,還是勸住了她。
「咱們在這裡聽到前朝的事,已經很不合適了,娘娘莫要給自己闖禍。」
沈一肖道。
惠嬪抹着淚點了點頭,「我就想知道誰殺了我娘,為什麼下這般狠手。」
這時又聽外面道「聽聞三哥為了儘快查到兇手,已經連着幾日沒有合眼,真真是殫精竭慮,而且絕不徇私,秉公辦案。」
這是程心月的聲音,沈一肖心下思量,這廝到底憋着什麼壞招兒呢?
「你還有臉說,隨便安了一個強盜搶劫的名頭就想結案,你身為大理寺卿如此敷衍了事,實在太讓朕失望了。」
「是,兒子無能。」
其他大臣此時也紛紛誇讚三皇子,說他能堪大任,能為皇上分憂。
正這時候,小太監來報,說是武侯求見。
「武侯?
快請進殿!」
皇上道。
不多一會兒,那武侯來了。
沈一肖通過門帘的縫隙往外看,正看到武侯一頭花白的頭髮,但身姿挺拔硬朗,穿着道士常穿的青灰色大褂,看上去十分素樸。
「多日不見,武侯依舊身體硬朗,朕就放心了。」
皇上言語間頗有幾分敬意。
武侯跪下行了大禮,但卻不起來。
「不敢勞皇上掛心,老奴是來領罪的。」
「這話怎麼說?」
「那薛青山實則是我義子。」
「薛青山?」
皇上愣了一愣,還是旁邊太監提醒他,這薛青山是殺害李茂之妻的兇手。
武侯這話一出,其他人都吃了一驚,尤其是三皇子,驚得簡直想翻白眼暈死過去。
這薛青山不就是一小小的京郊大營把總,七品小官職,混的籍籍無名,怎麼就是武侯的義子了!
他是沒想到,萬萬沒想到,但此時他不由看向程心月,見他面無異色,顯然他是知道的!
這一會兒,三皇子腦子轉快了,可再快都沒用,已經掉進程心月給他刨的坑裡了。
「他是老奴老家的人,前幾年來投奔老奴,老奴在宮裡四十多年,身後無依,便想着留下來吧,認作義子,往後有個養老送終的。
可老奴知這孩子愚笨,不堪大任,又怕皇上或各位大人看在老奴的面子上格外照顧他,給他升職,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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