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藝甚至可以隨時抽身而出。
二人各懷心事，望着同一個月亮睡下。
翌日。
程藝並沒有睡好，心中壓着的事情太多，只好頂着兩個黑眼圈收拾着行李下樓。
望着這環境優美奢華的別墅，她心中驀地升起了一絲不舍的情緒。
「如果捨不得走的話你可以在這兒等我，我處理完事情回來找你。」
像是猜透了程藝的心思，顧庭深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響起。
「等你做什麼？」
程藝挑了挑眉，隨即轉身看向他，「我說顧大公子，你是不是暗戀我？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要和我私定終身了。」
「少男心事，不要拆穿。」
顧庭深笑了笑，邊拿着行李下樓。
程藝並沒有搭理他的調笑，只是轉過身準備出門，更沒有看見顧庭深眼眸之中那轉瞬即逝的情意。
二人上了私家車，從別墅出發去機場。
「昨晚沒睡好？」
顧庭深看着面前的程藝，黑眼圈快要垮到下巴。
「嗯，想到要回國了有點兒激動。」
她隨意的答着。
見狀，顧庭深也不再多嘴，只是讓她閉上眼小憩。
到了機場，程藝睡眼惺忪，跟在顧庭深身後過安檢上飛機。
顧庭深看着這般模樣的程藝只覺得可愛，剛想要開口打趣兩句，卻發現才上飛機她又已經閉上了眼。
他搖了搖頭，笑着替程藝調整了一下遮光板的位置。
正在睡夢中的程藝許是因為睡得並不安穩，眉心緊蹙，嘴裏還念着些囈語。
「傅亞川……」顧庭深手中動作一頓，看了看程藝安靜的睡顏，眸色一暗，心臟像是被人掐着一般，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傅亞川是程藝以前的丈夫。
或許也是她依舊深愛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