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意懵了。
昨天葉深默還在說喜歡她，怎麼今天就有了女朋友？
這時，葉深默皺起眉頭，推開林夢然：「胡說什麼？」
林夢然不在意地扇了扇手：「開個玩笑嘛。
「她又看向程一意：「我還聽說你有精神病？
是不是真的啊？」
像是被戳到軟肋，程一意手上用力，擦斷了圓珠筆：「我沒有病。
「她一雙眼睛黑白分明，認真盯着一個人看時，有些嚇人。
林夢然嚇了一跳，往後躲了躲：「沒有就沒有唄，你瞪***什麼？」
葉深默上前一步，擋住了程一意看向林夢然的目光：「林夢然說話直，想到什麼說什麼，你別和她計較。」
程一意聽出他對林夢然的維護，想說點兒什麼。
林夢然卻先一步抬手勾住葉深默的脖子，將他拖走：「你小子什麼意思！
「「咱們出去好好談談，什麼叫說話直？！」
看着他們旁若無人的肢體接觸，程一意不明白為什麼林夢然可以和異性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
明明老師說過，這是錯誤的、不該犯的。
——「程一意同學，戀愛是什麼？」
——「是邪惡的，作為學生不能對異性產生喜歡，我們要保持純潔。」
他門這樣是不對的。
程一意想提醒他們，但是沒來得及喊出口，鈴聲響了。
她只好放棄，坐直身子，等待老師進來上課。
黑板上的高考倒計時還剩40天。
最後40天，她必須要交出滿意的答卷，回報父母和老師。
等程一意從學海中回神，想起該回家的時候，學校已經沒有人了。
到家時天已經黑了，屋內還是一片曾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