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覺得那隻狗有點眼熟。

「是那隻流浪狗，這隻狗的眼神太像你以前了，又被我撞到了，我很喜歡，就帶回來養了。」姜晏摸了摸小狗的頭，說，「小黃，看視頻那邊，以後就是你媽。」

陳晚棠坐在這邊沒吭聲。

「咱們反正不要孩子，這輩子以後就養着小黃，怎麼樣？」

這輩子？

陳晚棠的眼皮動了動。

那頭的狗在哼哼唧唧，姜晏坐在地上，長腿曲着，給狗梳毛。

他這個坐姿隱隱約約能看見他那，陳晚棠目光微閃，被抬頭的姜晏抓了個正着。

「老婆，你要看說一聲啊，咱們什麼關係啊，一句話我不就脫了么。」他在那邊壞笑道。

陳晚棠沒來的及說話，手機又響了。

她看見蔣文哲三個字，鎖眉。

姜晏在視頻那邊把她的臉色看個清清楚楚，笑容就淺了下去，也沒有給狗梳毛了。他狀似隨意的問：「誰啊？」

陳晚棠淡淡說：「別人打錯了。」

姜晏那邊沒有多說什麼，想鬧，可陳晚棠今天主動打過一次電話了，再鬧又得吵架了。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陳晚棠終於說：「要是沒事，就掛了。」

只是說完事情，她的手機又響了。

陳晚棠想掛，姜晏涼涼的笑了笑，說：「掛什麼，接啊。」

她掃了他一眼，如他所願。

蔣文哲的聲音懶洋洋的傳來，說：「輔導員，我睡不着。」

陳晚棠道：「這不在我管的範圍里。」

「是誰說，自己挺招弟弟的？」蔣文哲假裝委屈道，「不說還好，這一說，害我就想了。輔導員，你腰好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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