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包括的臉，在說話間離珈珈很近。珈珈想要躲避，想要把他的手從臉上拿下來，可是在拿下來那一刻，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小手，珈珈一瞬間面紅耳赤。他扣住她的手，讓珈珈心臟劇烈跳動，她只聽到他說：「珈珈，我也會良心不安，所以想彌補他，對他並沒有半分的侮辱。」良心不安四個字印在珈珈心上，她眼淚一瞬間就流了下來。她看到於明給他敬酒的那一刻，想到的是自己跟梁寒柏的關係，她只要想到他要是知道這一切，她就覺得自己像是在被凌遲。「但這對他沒有壞處不是嗎？你難道想看他永遠這樣對人點頭哈腰？還是想看他永遠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西裝，在人面前賠笑？」珈珈不想，她不想，她不想看到這樣的於明。他應該是意氣風發的，應該是不卑不亢的，而不是像今天這樣，立在那沒有脊樑。「我可以讓他平步青雲，珈珈，這是不是讓我們雙方心裏都舒服點？」珈珈仰着臉，問：「真的嗎？」梁寒柏淡淡的：「嗯。」了一聲。原來他們每一個人都會有罪惡感。珈珈想，如果她的犧牲，能夠給他帶來很好的生活，確實，又有什麼不可以呢？畢竟，她現在能夠給他做的好像只有這些了。她握住在他手腕上的手，逐漸落了下來，整個人坐在他面前，像是一艘失去方向的小船，梁寒柏的手又落在她臉上，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臉頰，兩人的呼吸若有似無的接觸着。珈珈感覺到有幾分曖昧，她有些不習慣，想要退縮。突然他的唇，吻住她的唇，珈珈起先是躲避，是不知道該怎麼動，可是幾次的接觸下來，她對他的吻也沒那麼抗拒了。在珈珈被他一點一點的時候，梁寒柏突然吻了進去，兩人唇齒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