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歲許慕辭》[遲歲許慕辭] - 遲歲許慕辭第29章

許慕辭嘲弄地笑出了聲。
叔叔?
她還真是喜歡喊這種情趣昵稱。
不知道為什麼,許慕辭突然就腦補了她把勾引他的那一套用在鄭凜敘身上的畫面,再嬌滴滴喊他「叔叔」。
呵。
許慕辭的臉色越來越陰鬱,周身散發的寒意,將裴溟都給嚇到了,「四哥?」
「我知道了。」
許慕辭說,「你先回去吧。」
裴溟有些擔心:「要不要和彥青說一聲?」
許慕辭:「他都能為了遲歲把親爹氣到醫院,你覺得告訴他這些有用么?」
裴溟默,是有點道理,人鬼迷心竅的時候,哪裡聽得進去勸。
就是沒想到,詹彥青這浪子,戀愛腦起來竟然這麼恐怖。
從裴家回到別墅,幾分鐘後,徐斯衍便帶着照片和視頻來找許慕辭了。
許慕辭接上平板看起了照片,徐斯衍在一旁說,「簡而言之,遲歲搬到了相府別墅,昨天鄭凜敘又帶她去提了一輛帕拉梅拉。」
許慕辭的視線停在照片上,上面是遲歲和鄭凜敘從相府別墅一起走出來的畫面。
遲歲笑得很燦爛,和在他面前時的笑容,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許慕辭將照片甩到一邊,骨節清透的手指抓了抓領口,動作中隱隱透着煩躁。
徐斯衍越發覺得許慕辭不對勁,他的反應,像是吃醋了。
不會是真的喜歡上遲歲了吧?
徐斯衍忍不住說,「遲歲很可能是被鄭凜敘包養了,她的那些手段,我猜都是鄭凜敘培養出來的。」
徐斯衍看到過遲歲如何勾引許慕辭,若是沒經驗的人,不可能做到那麼嫻熟。
許慕辭洞若觀火,「我對她沒有興趣。」
徐斯衍:「四哥,你還是趕緊把她弄走吧!
不然後患無窮。」
許慕辭:「留她有別的用處,你先回吧,人不用盯了。」
——周日晚上,遲歲泡了個澡,出來吃水果的時候,接到了詹彥青的電話。
詹彥青:「你不在家么?」
遲歲:「你在哪裡?」
詹彥青:「在你家樓下,按門禁沒人開。」
「我暫時從那邊搬出來了,住在我朋友家裡。」
遲歲報上了相府別墅的地址,「這裡比較安全。」
詹彥青一聽這話,立刻警惕起來,「他們找你麻煩了?」
遲歲很聰明地選擇了沉默,詹彥青那邊立刻急了,「你等着,我去找你。」
「太晚了,我剛洗過澡,明天還得上班。」
遲歲拒絕了,關心他,「你還好么?
你父母那邊……」詹彥青搶着回答,「我沒事。」
遲歲:「我聽他們說,你爸爸被我氣得住院了……對不起。」
詹彥青:「和你無關,和他吵架的人是我,你不用自責。」
遲歲的聲音愈發愧疚,「那也是因我而起的,你姐姐說得對,我們的背景不合適。」
詹彥青:「她果然找你了!」
遲歲:「……」詹彥青:「不管她和你說了什麼,都別聽。」
和詹彥青通完電話,遲歲一改方才我見猶憐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端起洗好的葡萄享用。
——周一,詹語白頂着疲憊的身軀來到了萬華。
許慕辭看到她憔悴的面色,隨口問:「你生病了?」
詹語白苦笑,「昨天晚上,彥青突然去醫院和我大吵了一架。」
許慕辭擰起眉來,「他又發什麼瘋?」
詹語白疲倦地揉着太陽穴,聲音都啞了,「還能是為什麼,他覺得我背着他欺負了念汐,所以來找我算賬了。」
許慕辭:「……」詹語白靠在了許慕辭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很低落,「我剛到詹家的時候很拘謹,彥青總是和我說,在他心裏,我就是他的親姐……我真的沒想到,他會為了別人這樣對我。」
許慕辭眯起了眼睛,手掌輕拍着詹語白的肩膀。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遲歲端着咖啡走了進來。
看到沙發上依偎着的兩人,她驚慌失措,「對不起。」
第031章怎麼弄許慕辭面露不悅,毫不留情質問她,「梁聰沒告訴你,進我辦公室要敲門么?」
遲歲心中嗤笑,先前她不敲門進來的次數還少么,這次打擾到他和詹語白**了,他不高興了?
遲歲頓時紅了眼眶,「對不起,是我打擾到裴總和詹總了,我這就出去。」
許慕辭:「站住。」
遲歲:「裴總還有什麼吩咐?」
許慕辭看向一側的詹語白,對遲歲命令,「過來給語白道歉。」
遲歲:「……」他有病吧?
詹語白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沒想到許慕辭會提這種要求。
詹語白:「許慕辭,算了……」許慕辭:「她不配你求情。」
說完,他又沖遲歲命令一遍:「滾過來道歉。」
遲歲掃了一眼詹語白,心中一陣嘲弄,她可真是會煽風點火,經她那麼一「求情」,許慕辭只會變本加厲刁難她。
這筆賬,她記下了。
遲歲往前走了幾步,停在詹語白面前說,「詹總,對不起。」
沒等詹語白表態回應,許慕辭已經開始刁難:「鞠躬不會?」
詹語白:「許慕辭,你別為難她了,她也沒做錯什麼……」許慕辭冷冷看着遲歲:「她做了什麼,我想她自己心裏有數。」
遲歲被許慕辭的話逼出了眼淚,她死死咬着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隱忍又委屈。
彎腰鞠躬的時候,她的眼淚滴在了地上。
「詹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
遲歲給詹語白來了個九十度鞠躬。
道完歉,她抬起手來,偷偷抹了一把眼淚。
許慕辭的視線停在了她的唇瓣上,那裡已經被她咬出了牙齒的痕迹。
想起那兩片嘴唇對他做過的事情,許慕辭的小腹鑽起了一股燥熱。
他厲聲命令:「滾出去。」
詹語白看着遲歲哭着離開,「我們會不會對她太過分了?
她哭得好厲害,我怕彥青……」許慕辭:「我們不過分,她就不挑唆了?」
許慕辭字裡行間都是對遲歲的不屑,詹語白甚少見他對一個人情緒這麼激烈,厭惡都寫在臉上。
詹語白:「要怪,只能怪彥青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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