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退親的災星,我成了親王妃》[穿成被退親的災星,我成了親王妃] - 036 你怎麽總是擔心被人欺負,被人打啊?(2)

036 你怎麽總是擔心被人欺負,被人打啊?(2/2)
什麽要這麽種了。
馬鈴薯苗長出來以後,就分散開來向四周生長。
而玉米苗出土後,是一直向上長。馬鈴薯苗一大片,玉米苗一根線,所以,完全不存在玉米苗擠到馬鈴薯苗的情況。
現在的馬鈴薯已經長了兩個多月了,玉米苗還沒出土呢。等玉米苗出土後,用不了多久,馬鈴薯就該收穫了。
收了馬鈴薯後,把土培到玉米苗上,壟溝變壟台,這時候地裏就只有玉米了,完全不影響它生長。
左景殊一邊說,一邊拿根樹棍演示給祁修豫看。
祁修豫懂了,這是充分利用兩種作物的互補形狀和時間差,多種了一茬莊稼呀。
「那這種做法,別的地方能不能用?」
「我們這裏都能用,從這裏向南的地方都可以的。」
祁修豫記了下來,等回去找有關官員詢問一下,找個地方做個試點,成功了的話,每年地裏能多收一茬馬鈴薯,百姓也能少挨點餓了。
他決定,以後過段時間就來這裏看看,看看秋天收成到底咋樣,明白怎麽回事兒了,也好向別人解說。
「有人來了。」
左景殊剛剛修習了內力,比以前聽得遠。
祁修豫早就聽到聲音了,他估計應該是駱居庸來了。
「修豫。」
看到駱居庸滿面紅光的樣子,就知道事情辦成了。
「都找到了?」
「找到了,比我們想像的多多了。」
「恩。」
隨後二人就閑聊起來,左景殊知道他們不會在自己面前多說的,她就顯擺地說道:
「我剛剛學了輕功了。」
駱居庸的眼光在左祁二人之間掃來掃去:
「修豫教你的?」
「是啊,我現在差不多能飛到那棵樹上了。」
「不是吧?」
駱居庸瞪圓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左景殊站直了身體,深吸一口氣,猛地向上一縱,就竄到樹上去了。
別說駱居庸,就是祁修豫也沒想到,她竟然能飛那麽高。
左景殊又慢慢落下來,她自己很滿意,嘴上卻說:
「學得太慢了,我還要多多努力才行啊。」
駱居庸大受打擊,他當年練到這個程度,估計用了好幾個月吧。就那樣,師父已經很滿意了。
祁修豫好笑地看着駱居庸,他天賦也不錯,可是也要看和誰比了。
「咱們回去吧。」
「好。」
回去還有不少事兒呢,駱居庸頓時嚴肅起來。
到了山腳下,祁修豫四下看了看,問左景殊:
「你的馬呢?」
在空間裏呢,可她不能說。
「家裏要蓋房子,拉木料拉石頭,我就弄了個車,我的坐騎在家拉車呢。」
「哈哈哈,我說丫頭啊,你可真行啊
(),那可是戰馬啊。你居然讓戰馬去拉車?」
駱居庸大笑道。
「沒事的,它很老實。要不怎麽說,馬善被人騎呢。」
祁修豫牽過自己的坐騎:
「送給你吧。」
「修豫,這可是……」
皇上賜給他的汗血寶馬啊。
被祁修豫瞪了一眼,駱居庸住口了。
左景殊真誠地說道:
「一看就知道,這是匹好馬。你現在應該比我更需要它。你們很快就要回京城了吧?讓它馱着你回去了。你要送我馬,以後機會多的是。」
「也是。那我們走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左景殊。左右風景特殊。」
「我叫祁修豫,示耳祁,修習的修,予象豫。他叫駱居庸。」
左景殊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你們要多多保重,一路順風。」
「嗯。你回去吧。」
看到遠去的一行人,左景殊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她轉回山上,繼續到那片樹林裏砍樹。
「哐,哐,哐!」
她毫不惜力,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沒多久,該砍的樹就被她砍完了。
因為她是砍一棵留一棵的,不能全部砍光,雖然現在不講究環保,但是,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讓這裏沙化了。
感覺身上還有使不完的力氣,她就開始修習輕功,心裏默念口訣,飛身上樹,她不怕疼不怕摔,下山的時候,她已經能飛七八米高了。
腳尖向前一點就是好幾米,她想着,如果以後她輕功學成了,都不用騎馬了,自己施展輕功就行了。
晚飯後,她躺在自己的房間裏,想着祁修豫。
前幾次見他,可能是她心裏有事,沒有認真看他。今天,他們近距離相處,她把他看了個仔細,讓她想起了前世的「他」--她的生身父親。
因為,他們不但長得像,神情舉止,都有些像。
她的父親,應該說,是個「多情」的人,或者換個說法,是個「無情」的人。
左景殊前世,生活在單親家庭,母親深愛一個男人。男人有家,母親甚至都不是外室。為了愛情,母親生下了愛的結晶--她。
母親對她很好,吃穿用度,一切都給她最好的,學習一切女孩可以學習的東西。
可母親生活得並不開心,男人並不愛母親。只有興緻來時,才和母親聚一聚。
她的存在,她的生身父親並不知情。
左景殊成年後,極力勸母親看開些,別讓自己生活得那麽痛苦。除了男人,母親還有她。
多次勸說,母親最後終於放下了自己的愛情。
母女兩個開心地生活了幾年,後來母親查出癌症晚期,左景殊決定去找她的父親,因為母親的病需要花費大量金錢,她--負擔不起。
而在這之前,她從未見過母親的男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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