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 《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 第2章(2)

淚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裴承志:「……你便是這樣想我的?」
裴承志被打懵了,他愣了一下才捂着被打偏過去的左臉,眼裡浮起怒氣。
他正要同趙瑾分辨,抬頭卻被她眼中洶湧的情緒震住,愣在原地。
「侯爺不在我心上?」
趙瑾哽咽的聲音中帶着不可思議:「我同侯爺夫妻十七年,感情自來深厚,他為我遮風擋雨,我為他生兒育女,他征戰沙場為國盡忠,我便打理府宅守好後方,十七年默契深厚的感情……便是你眼裡的不在心上?
他驟然離世,我幾番悲痛欲絕,恨不得隨他一起去了……可我連殉情都不能,若就這樣去了,置你們兄妹於不顧,到了地下,他定然要怪我,我豈能叫他泉下都難安?」
「承志,你看見了么?」
趙瑾紅着眼睛,看了周圍眾人一圈,接觸到她眼神的人不知為何,下意識避開。
裴承志不明所以。
趙瑾驀地笑了一聲:「平陽侯夫人鑽營弄巧,不安於室,京城人盡皆知,沒有人願意沾染半分……我不知道自己聲名狼藉么?」
「我知道。」
她看着裴承志:「我不想要安逸度日,不想要好友知己么?
我便願意形單影隻,數滿京城卻無三兩摯友,往來皆名利么?」
裴承志面有觸動,雙手緊握成拳:「那你為何、為何……」「為何依舊如此?」
趙瑾接上他的話,直直看着他,「因為我想要自己的夫君前程敞亮,我想要我的兒子前路少有坎坷,想要我的女兒嫁得良人,此生都不必為權勢折腰,這個解釋……你滿意嗎?」
她聲音很輕,細聽之下還有些顫抖。
裴承志瞬間渾身僵住。
「我不在意你父親?」
趙瑾眼眶通紅,聲音沙啞:「我若不在意他,何需十年如一日鑽營,落得名聲掃地,人人避之不及的境地?!」
她話音落下,廳堂數人在此,卻落針可聞。
眾人皆愣在當場,反應不及。
平陽侯夫人不滿於自己身份,愛鑽營弄巧,這是京城人盡皆知的事,也是她不受歡迎名聲差的原因,大家只當她心氣高,不願止步於侯爵夫人,大多人瞧她不上,更恥於與之相交。
而現在……真相落差過大,他們一時間只覺得荒謬。
可仔細想來,平陽侯夫人做姑娘時還挺招人喜歡的,變的勢利虛榮是嫁人之後的事兒了。
而一個已嫁為人婦的女人,再鑽營又能如何,女人本身價值就是由夫君所處地位決定,她再上進再想往上一步,還不是要平陽侯變成平陽公,甚至平陽王?
一時間滿堂皆靜。
十多年來的固有印象叫眾人很想認為平陽侯夫人就是為了自己而鑽營。
可看着**那一身縞素眼眶通紅的女子,卻實在說不出她自私自利的話來。
不知不覺間,趙瑾眼淚已充斥滿眼,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在通紅的眼眶中分外可憐:「自他走後,我夜夜難眠,閉上眼睛就是他的影子,可我見不到他,再也看不到他了……我生生受着生離死別之痛,行屍走肉般煎熬度日,你竟覺得……我不在意你父親?」
最後一句話她說得極輕,卻莫名叫人揪緊了心。
裴承志也漸漸面有鬆動,似是不忍:「我……」「承志,不是所有感情,都要訴之於口,叫眾生聽見看見的。」
說完這句話,她似是疲累極了,腳下一軟後退一步,堪堪倒在了一旁的金絲楠木棺材上。
她怔了好半晌,才抬手撫上那做工極好的棺材,動作輕柔的像是擔心驚醒了誰一樣,眼神眷戀而不舍,其間熾烈而直白的情緒叫眾人都心有動容。
若這般濃烈熾熱的感情都不算愛,那還有什麼算呢?
趙瑾緩緩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下,明明看不到眼中情緒,卻叫人感受到了銘心刻骨般的悲痛和絕望。
「侯爺,妾身有錯,待百年之後,一定下來賠罪……」一定要保佑你苦命的老婆長命百歲啊……小說《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第2章試讀結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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