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克夫命暴力錦鯉開掛旺夫》[穿成農家克夫命暴力錦鯉開掛旺夫] - 第1章

 蘇錦看着氣到渾身發抖卻還是惡狠狠地瞪着自己的老婦人,皮笑肉不笑地在手上用力幾分力氣,連棍子帶人往邊上甩開一截拍了拍巴掌,輕飄飄地說:「當了癩蛤蟆還想變青蛙,掛一層金身真當自己是菩薩?」
「少往我頭上甩鍋,別說你兒子還沒死,就算是真死了,那也是你的事兒,少往我頭上甩這罪過!」
爭執間蘇錦生生掙斷了手上的麻繩,在無數震驚的吸氣聲中沒好氣地咬了緊了後槽牙。
「張嘴閉嘴就說你兒子死了,你兒子還沒斷氣呢!」
「他就是現在死了,那也是被你咒死的!」
蘇錦聲勢過大底氣太足,以至於先前蒙了一瞬的人開始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有一個哭得滿眼都是血絲的小伙連滾帶爬地往前走了幾步,哆哆嗦嗦地把手指伸到床上試了試,僵硬得狠狠一顫後激動地破音大喊:「瑀哥還有氣兒!」
「還有氣兒!」
他這麼一喊,膽兒大的有人上前試了試,緊接着屋裡接連響起的就是摻雜了無數驚訝的聲音。
「真的還活着!」
「對對對,還沒死呢!」
老太太的眼淚要掉不掉地掛在眼角,臉上的猙獰狂怒未散,看着滑稽又可笑。
蘇錦見狀暗暗在心裏罵了一聲娘,在無數警惕的目光中抱着胳膊冷笑說:「人還沒死呢,這就要打着陪葬的號子害我的命?」
「殺人是要償命的知道嗎?要不咱們抬着床上的這人去官府縣衙里問問縣太爺,看看在場的諸位到底誰能做我這條命的主!」
蘇錦這話一出,剛才還群情激奮的眾人同時沒了言語。
老太太左右一看自己沒了幫手,正想吧嗒着嘴反駁的時候,癱在床邊的小伙毫無徵兆地喊了起來:「瑀哥的氣息重了!」
「他是不是要沒事兒了?!瑀哥!瑀哥你快醒醒啊!」
小伙看起來非常激動,握着顧瑀的手瘋狂落淚。
蘇錦扭頭一看床上的人倒氣急促到面色漲紅甚至連呼吸都能聽出不祥的尖銳氣音,氣得險些直接罵出了口。
這哪兒是要好了?
這分明是要迴光返照了!
實在是氣不過的蘇錦懶得跟蠢蛋解釋,一看四周圍了這麼多人,心想自己今日指定是脫不了身了,乾脆牙一咬心一橫快步上前,胳膊一揮就把坐在床邊的傻小子攆到了邊上。
「走開走開。」
小伙不滿地瞪眼,還沒說話就聽到蘇錦說:「我說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沖喜吊命的時候別人不能隨便進喜房啊?這喜氣要是被外人衝散了,老太太你兒子可真就要見閻王爺了!」
「都趕緊出去!」
被針對的老太太張嘴剛罵了一個字,就被抱着大公雞的大娘摁住了。
「嫂子嫂子!」
「沖喜不能散喜氣這話沒毛病,咱們趕緊先出去,萬一壞了事兒就糟了!」
「可……」
老太太氣急敗壞地指向蘇錦,怒道:「我們出去了,她要是再想跑咋整?」
「你看那窗戶那牆,這……」
「跑不了!」
大娘緊緊地抱住想掙脫的大公雞,惡狠狠地說:「咱們這麼多人在這兒看着呢,保准她一步都出不去!」
她說著警告似的看了蘇錦一眼,一字一頓地說:「要是有那不知趣的糟爛貨起了想跑的心思,那就直接捆了出去沉塘溺死了事兒!」
大娘勸着老太太出去了,一窩蜂擠在屋裡的人也出去了。
蘇錦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邊張嘴呸一聲把咬破舌尖湧出的血吐在地上,視線再落回顧瑀身上的時候,幾乎是巴不得用眼神把這人馬上凌遲。
那些迷魂藥軟筋散對她作用不大,之前的虛弱也都是人前裝的。
可問題是,現在放眼望去外頭的都是人,跑出去蠻力對抗指定不行,畢竟是雙拳難敵四手。
在這裡待着,等這人斷了最後一口氣,剛才那個胡攪蠻纏的老太太說不定真要聚眾拉她去陪葬!
這路還沒開始走呢,眼瞅着就是絕路了……
行至絕境的蘇錦眸光複雜地看着呼吸越發急促尖銳的顧瑀,頭大又煩躁地咬了咬牙。
「姑奶奶輕易不損自己的好運氣救別人的命,小子你今兒遇上我算是你積德有福了……」

蘇錦動作自然地背過身,背對着破牆窟窿外的警惕目光,彎腰抓起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砸碎的粗瓷碗碎片朝着手腕上就是狠狠一划。
鋒銳的瓷片割破消瘦的手腕,艷紅的血色噴涌而出。
在沒人看得到的地方,蘇錦白着臉把出血的手腕湊在了顧瑀的唇邊,另一隻手生硬地捏開了他的嘴,眼睜睜地看着從自己手腕中流出的血像是在補一個無邊窟窿似的瘋狂湧進另外一個人的血脈中。
而就在這個漫長又短暫的過程中,顧瑀因倒氣而劇烈起伏的胸口如涌至最高點的浪潮一般褪去,起伏肉眼可見的平穩了下去。
等蘇錦哆嗦着把手收回來的時候,這人的呼吸雖弱,可卻慢慢開始穩了。
可蘇錦卻如同徒手揍了一頭牛似的脫力跌坐在了地上。
損自身血氣養他人的命,這對她而言其實是損害非常大的,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恢復,次數多了甚至會危及自己的性命。
否則的話蘇錦也不會猶豫到現在。
徹底沒勁兒腿軟到站不起來的蘇錦心累地橫了床上的人一眼,苦中作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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