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票已送達,我們的婚非離不可!》[傳票已送達,我們的婚非離不可!] - 傳票已送達,我們的婚非離不可!第10章(2)

無話,回到酒店。
兩人洗漱後睡在床上,同一張床,中間卻隔得很遠。
陸睿凡想說些什麼,想要解釋自己是真的給公司職員打電話,或者解釋自己也不明白的那個吻……便發現白初禾呼吸輕淺,似乎已經睡著了。
剛要說出口的話盡數咽了下去。
他側過身,看着她的睡顏,竟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陸睿凡睡着後不一會兒,白初禾卻睜開了眼,眼神清明。
她輕手輕腳下了床,走向書房,拿出那封寫了好些天都沒能寫完的信。
她展開信繼續往下寫,今天似乎異常順暢。
那些藏在心口的淚,那些想說說不出口的話,通過筆間一點點躍然紙上……她得到過,也失去了。
她歡笑過,也痛哭過。
到現在,所有的不甘和悲傷,最後好像都可以接受。
十年了,陸睿凡。
我接受你的不守承諾。
從此之後,春夏和寒暑,我都不必牽掛。
寫完最後一句,白初禾頹然的鬆開筆,失神坐了幾分鐘後,她才把信收好。
白初禾拉開書房的窗帘,夜色漸濃。
遠處的萬家燈火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她失神的想着,他們是不是都在幸福着呢?
而她,曾經也真切的幸福過。
第二天一早,兩人對坐着吃早餐。
白初禾吃着東西突然一陣反胃,乾嘔了幾下。
陸睿凡心裏不安,皺眉問道:「你怎麼了?」
白初禾想着懷孕的事,臉色微變,立刻敷衍的說:「沒什麼。」
她不願讓陸睿凡知道自己懷孕了,等孩子出生,也不願讓他知道父親是陸睿凡。
就這樣乾脆分開,不要再有一點牽掛吧……「還是去醫院看看。」
陸睿凡看着白初禾蒼白的臉。
「我說了沒事。」
白初禾冷冷說。
陸睿凡話被一堵,煩躁的丟下刀叉:「行。」
她總是這樣,不像綿綿那樣聽話。
陸睿凡站起來去卧室換衣服,白初禾有些遲疑的看着他的背影說:「明天我們去爬玉龍雪山吧。」
「隨你。」
陸睿凡淡淡答。
白初禾深吸一口氣,壓着反胃繼續吃東西。
過了一會,兩人出門去找嚮導。
正在商量爬山事宜,陸睿凡的電話響了,他接了電話,朝着遠處走去。
白初禾一頓,又若無其事聽嚮導說話。
「明天一早,我們準時出發……」陸睿凡一下就回來了,臉色黑沉,卻徑直對嚮導說:「我們不去了。」
他看着白初禾黝黑看不清情緒的眼睛,話還是出了口:「公司有事,我必須趕回去。」
白初禾一愣,卻並不相信。
她坐着沒動:「我想去。」
十年前沒登上的雪山,她現在一定要去。
陸睿凡不耐極了:「你不要任性,下次再來。」
她任性嗎?
白初禾心中嗤笑,任由心口難以控制的痛蔓延。
「那你走吧。」
她緊攥着手,面無表情的看着陸睿凡的眼睛,「我自己去。」
白初禾看着陸睿凡離去的背影,眸光微頓。
然後若無其事的回過頭看向嚮導:「您繼續說吧。」
嚮導還沒遇見過這種事,但客人的**他也不好問,愣了一下才繼續說。
付了定金,白初禾走回了酒店。
房間里,陸睿凡還沒走。
看到她回來,他點了煙開口:「我明天早上的飛機。」
白初禾聞到煙味,退了一步,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隨他吧,她已經放他自由了。
這般想着,她轉身朝着卧室走去。
沙發上的陸睿凡看着她冷淡的態度,煩躁的摁滅了煙。
兩人緩和的氛圍又緊張起來。
第二天,白初禾很早就起床了,她將那封信放在了陸睿凡的行李箱里,看了好一會兒,才出了門。
陸睿凡醒了後,發現身側白初禾的位置早就冰涼一片。
他冷哼一聲,自己一個人去酒店餐廳吃飯。
吃着吃着,莫名想起曾經他好似說過,會一直陪白初禾吃飯。
莫名的,他放下了筷子,沒了胃口。
他的手機此時突然響起。
陸睿凡望着上面『綿綿』的名字,眉頭緊皺。
這些天,林綿綿好像特別不懂事。
明明他已經通知過她不要聯繫自己,她卻總是打電話,發短訊。
陸睿凡的心情越發煩悶,不耐地接通了電話:「什麼事?」
林綿綿聲音怯怯的:「阿睿,我是不是打擾你了,我不是故意的……」陸睿凡聽着她柔弱的聲音,本來應該順耳的嗓音,此刻卻讓他有些煩躁:「說事情。」
「我……阿睿,之前你帶我去見的趙老闆,送了個署名『陸夫人』的禮物給我,說要請我們去參加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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