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之這苦情劇女主我不當了》[穿書七零之這苦情劇女主我不當了] - 穿書七零之這苦情劇女主我不當了 第8章(2)

青年臉上的笑一直未變,但姜晚晚卻覺得那笑容此刻如此和藹可親,散發著聖父般的神聖光芒。
  「可是,我說了我媽肯定會把我往死里打,上次你給我半隻燒雞,她都拿掃帚抽我,這次指不定就拿棍了。」
  姜晚晚覺得很有道理,也開始考慮起把這件事告訴父母的可能性,但卻還是為江母的反應而感到憂心。
  「這不還有我么,咱倆都是對象了我能眼睜睜看着你挨打嗎?」
  「你攔的了今天,攔不了明天,該挨的打總會落我身上的。」
姜晚晚覺得他這話實在沒有說服力。
  「得了,你去自己屋裡鎖上門躲着,我跟你父母說行了吧。」
青年說完,將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幹啥去?」
  「買點心去,第一次正式見老丈人丈母娘不備點兒禮不像話。」
  話說著都已經走到大門口了,又像是想起什麼來,轉過身隔着小院,直直地看向立在堂屋門前的姜晚晚。
  「還有。」
  「我叫沈霆鈞,雷霆萬鈞的鈞。」
第5章 氣暈江母  在機械廠家屬院里,江蘭無疑是老太太小媳婦兒最愛嚼舌根子的那種類型。
  二婚帶娃上門給人當後媽。
  相貌平平卻把高級工程師的丈夫管得服服帖帖。
  作為這個年代少有的上過大學的知識分子,從小縣城一來就進了廠財務科當會計。
  大家有羨慕有嫉妒,難免就要說她幾句。
  但江蘭為人正派,又見人先帶三分笑,家屬院眾人雖愛談論她,卻也是正面評價的多。
  年少時江蘭是不愛笑的,受母親影響她總覺得愛笑的姑娘有些輕浮。
  直到在滬市念大學時認識了那個人,他總是笑着的,在人群中如太陽般耀眼,散發著讓人不能忽視的光輝。
  他說「笑」是一種社交禮儀,愛笑的人總是更容易得到別人的友誼。
  於是在他的影響下,江蘭也漸漸學會了見人便帶三分笑,時日久了,便成了習慣。
  到了後來她對那人的感情由愛變恨,將所有與他的過去都毀滅殆盡,卻唯有這習慣留了下來。
  哦不,留下的還有那個孩子。
  那個長相與他極近相似,性格上卻天差地別的孩子。
  想到了女兒,江蘭臉上的笑意變淺變淡,慢慢消失不見。
  *  江蘭剛剛轉過拐角,還沒踏進衚衕,就迎面撞上了鄰居韓大媽。
  「小江啊,快回家看看吧,不得了啦!」
韓大媽緊緊攥着江蘭的衣袖,趴在她耳邊小聲說著,語氣又重又急。
  「怎麼了?」
江蘭剛剛掛起的笑意被韓大媽這番舉動打斷,頗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韓大媽拽着江蘭往家門口走,還不忘叮囑:「咱先說好啊,再氣再急可不能打孩子,有話好好說。
慧婉這孩子老實,被那花花腸子糖衣炮彈甜言蜜語一忽悠,能不上當嗎?」
  聽了韓大媽這番話,江蘭已經差不多猜出來是什麼事兒了,臉上陰雲密布,甩開韓大媽的手幾乎是小跑回家。
  韓大媽被甩開也不在意,見江蘭跑進了家門,上前幫忙把大門給關上了。
轉身看着湊過來看熱鬧的一群人,推搡着趕人。
  「走走走,各回各家,有你們什麼事兒啊?」
  圍觀的一個青年滿是好奇地問道:「不是,韓姨,那徐家堂屋裡坐着的是沈abc 吧?」
  「肯定是啊,今下午我親眼看見的,沈abc 提着桃酥煙酒上的門,徐工給開的門。」
韓大媽的兒媳婦姚翠第一個接話。
  韓大媽氣的狠狠拍了她一下:「那混世魔頭可就在裏面坐着呢!
你在外面這麼大聲喊他諢名,怕是想讓他出來給你來一下吧,他可沒不打女人的習慣!
走,回家!」
說完扯著兒媳婦進了自家門。
  圍觀的其他人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沈abc 的秉性,也怕惹禍上身,都跟着溜溜的回了家。
  *  而江蘭這邊,她怒氣沖衝進了家門,一眼就看見那沈abc 悠哉悠哉的坐在堂屋裡,丈夫徐為善鐵青着臉坐在一邊。
  茶几上擺着兩盒吉香齋的桃酥,兩條牡丹牌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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