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影后:在瑪麗蘇爽文里乘風破浪》[穿書影后:在瑪麗蘇爽文里乘風破浪] - 第6章(2)

,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阿春見劉瑟來了興趣,繼續科普起來,「這位姑娘來頭可大着呢,她曾是京都許家的嫡女,後來許家蒙難,柳大爺念及青梅竹馬之情,將她救了,之後她便化名裳酈,只是除了柳大爺,一概不見客的。」

劉瑟瞭然,怪道這些姑娘都這麼怕她,原來是未來家主的青梅竹馬兼情人。

裳酈打量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了紫蟬臉上,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什麼叫惡人自有天收?莫非妹妹覺得,進了我春柳樓,便是惡人之歸宿么?」

一句話將紫蟬打蒙。

「這……」紫蟬慌了神,冷汗津津,立馬收了往日的囂張氣焰,膝蓋不值錢一般跪了下來,「裳酈姐姐恕罪,妹妹並非此意。」

人若是求饒求得太快,那便沒了玩弄的興趣。

「罷了,你起來吧,」裳酈隨意擺了擺手,又衝著在場的一眾姑娘下了警告,「若日後我再聽到一句誹謗之詞,定不輕饒。」

字裡行間都是把自己當做了這春柳樓的女主人。

姑娘們顯然是極給這位裳酈姑娘面子,全都乖巧點頭,竟無一反駁之聲。

「裳酈姐姐教訓得是。」

裳酈被眾人追捧了一會子,也有些無聊了,便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轉向了本來的風雲人物身上。

劉瑟聽見她問,「你便是昨日大鬧春柳樓的女子?」

大鬧春柳樓?

原主啊,你昨日到底是有多丟人。

劉瑟忍不住扶額。

還好,這次有人及時趕到,緩解了這尷尬的局面。

入門處有小廝稟報,說大爺二爺來了。

裳酈這下也顧不得難為劉瑟了,忙忙地拉過一個小丫頭詢問自己的衣衫可齊整,妝容可精緻。

整個宴會只有劉瑟一人靜坐不語,像是被一道透明的屏障隔絕在了眾人之外。

「見過大爺,見過二爺。」

一群鶯鶯燕燕嘩啦啦跪倒了一片。

唯有一人於角落裡安坐,穩如泰山。

阿冬有些着急,低着頭輕輕拉了拉柳色的裙角,「姑娘,快跪下來。」

劉瑟低眉,不語也不動。

她當然知道此時無論有多不情願,也應當隨着眾人一同向這兩個位高權重的男人行禮下跪,俯首稱臣,可現代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記憶驅使着她挺直了脊背,倔強地不肯沒骨氣地跪下去。

這是原則問題。

很快,獨立人群中的兩個男人便注意到了角落裡端坐如常的女子,柳拾仟皺了眉,抬手指着劉瑟。

「你為何不跪?」

語氣尋常得似乎她跪是理所應當。

倒是他身邊的二爺柳拾年自始至終沒有出聲,他只是眯着狹長上挑的鳳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似是在好奇她當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

劉瑟在柳拾年這不正經的目光中忍不住有些惱怒,卻仍是壓抑着性子,站起身來行了一禮,不卑不亢。

「柳色此生只為三樣屈膝,一跪高堂,二跪天地,三跪山河。」

言下之意,你們兩個,不值得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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