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影后:在瑪麗蘇爽文里乘風破浪》[穿書影后:在瑪麗蘇爽文里乘風破浪] - 第8章(2)

手,示意他湊近些。

柳拾年順從地將耳朵貼了過來,小女人以手掩口,呵氣如蘭,湊到他耳畔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

如果說剛開始柳拾年還沉浸在溫香軟玉的美色之中,那麼聽到劉瑟說完這番話之後,柳拾年瞬間變了臉色。

聽完方才她的話,他只覺得後背發冷。

若他自始至終只將她視作稍有姿色的尋常女子,那麼這一刻,他不這樣以為了。

劉瑟知道柳家的秘密,只有柳家嫡系血脈才知曉的秘密。

她湊在他耳邊,語氣輕緩,像是在傾訴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卻在不知不覺間鎖住了柳家的命脈所在。

她說,柳家與太子交好,可真正站去的隊伍,卻是皇長子那邊吧。

太子的母親是當朝皇后李氏,根基深厚,與皇帝情深義重。

而皇長子雖如今只有個長子的名分,可追溯到十數年前,那也是根正苗紅的嫡子,彼時當今聖上尚且還是太子,皇長子便是那時的太子妃佟氏的第一個孩子。

只可惜一場變故,太子妃病逝,側妃李氏上位,封了皇后,枕邊風日日吹着,終究把太子之位從皇長子頭上吹給了自家兒子。

說起劉瑟為何會知道這些,當然都是從劇本上看來的。

到底是拍了二十多年戲的大前輩,在讀劇本的時候也漸漸練就了一副過目不忘的本事。

劇本上描寫的柳家是皇長子安插在太子手下的暗棋,私下裡提供了數不清的消息情報,後被太子察覺,日漸冷落,直至後期登基才下手拔除。

若柳家一意孤行,必然也會落得同樣悲慘的結局。

柳拾年收了常日里掛在臉上的妖冶放浪,正色起來。

「你到底是何人?」

劉瑟沒有忽略男人眼底一閃即逝的殺意,卻並沒有慌亂,而是氣定神閑地看着他,語氣坦蕩,「柳色不過是個想活命之人。」

柳拾年冷笑,眼底狠意更盛。

「你以為,知道了這些,我還會讓你活嗎。」

若這女子僅是猜測,那他大可裝作不在意隨口糊弄過去,可她的語氣,她的眼神,她舉手投足的淡然,無一不在告訴他——她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不敢拿整個柳家的命去賭。

柳拾年握着摺扇的手瑩白如玉,卻越來越緊,光潔的手背上漸漸有青筋暴起。

「我想活命,你難道不想嗎,」劉瑟輕聲細語,還不忘伸手將男人死死握住的手指鬆開,循循善誘,「二爺,你不想贏嗎?」

她加重了那聲二爺。

劉瑟在提醒他,若老大上位,他永遠只是二爺,永遠做不了家主。

果然,柳拾年的臉色變了又變,卻終究沒再反駁她。

時機已到,劉瑟趁熱打鐵,「我可以幫你。」

男人掙扎了半晌,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從桌案上端起一盞茶水,緩緩遞到劉瑟口邊,眼神纏綿,似有無盡愛意。

「你的條件。」

人做任何事都是有條件的,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熱里的柳拾年格外相信這句話。

沒有人會心甘情願幫你,除非你身上有此人恰好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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