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迷過這張臉，然而現在再看這張臉，她沒有一絲波動。

她站起身，淡淡道，「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我給你做了飯。」

祁湛之勾唇嗤笑，滿臉嘲諷，他上前，猛地掐住關嫿的脖子，「你真是讓我噁心得恨不得立刻掐死你！」

他說著，手上的力道也的確在收緊。

關嫿沒有反抗，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甚至生出一種渴望，要是就這樣被掐死……好像也不錯。

可惜祁湛之在最後關頭鬆了手。

關嫿跌坐在地上，本能地大口大口喘氣。

祁湛之蹲在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你知道么，如果不是因為你，今天那場婚禮的主角，應該是我和敏敏！」

「你還記得敏敏是怎麼死的么？」

關嫿瞳孔微微一縮。

怎麼死的？沒人比她更清楚，關敏是怎麼死的，因為關敏，就死在她的懷裡。

渾身的血，好像怎麼流也流不完的血……

「你就這麼缺男人是么？缺到連姐姐的男人都要？你真是連條狗都不如，敏敏怎麼會有你這種妹妹！」

祁湛之暴怒之下一把撕了關嫿的衣服，將她按在冰冷的地上直接撞進去。

關嫿用力咬着下唇，緊緊閉上眼。

身體很疼，可身體的疼，遠遠及不上心底半分，而她已經疼到麻木。

祁湛之絲毫沒有顧忌她的感受，狠狠發泄着自己全部的憤怒，「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娶你？」

<蘇清予厲霆琛p>他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捧住她的臉，滿臉的迷戀，「你該慶幸上天賜予了你這張臉，否則你早就死了！」

這張與關敏七八分像的臉。

不知過去多久。

祁湛之驟然起身，直接進了浴室。

地上的關嫿一動不動，被黑髮遮蓋住的臉龐依舊沒有半分表情，目光一片灰暗，許久，她緩緩轉動腦袋，將整張臉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