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心意》[錯誤心意] - 第3章

靳宴西也是個混賬,明知自己的婚事做不了主,還非要一次次對溫靜嫻許下承諾,最後惹得溫靜嫻肝腸寸斷。
不過感情的事旁人也不好說什麼,就算是親弟弟,也幫不上忙。
之前靳宴西訂婚的時候,他就說過,只要溫靜嫻開口,他綁也把靳宴西綁來,絕對讓靳家的如意算盤雞飛蛋打。
但是……溫靜嫻捨不得。
這種類似於自虐的行為,溫賢寧其實挺無法理解的。
他瞅了溫靜嫻兩眼,再次確認:「你真沒幫我打聽?」
溫靜嫻重新將冷毛巾蓋在自己的眼睛上,語調十分懶散:「打聽了,但是沒結果。」
對面的人倏然起身,「那行,我自己查。」
「等等——」溫靜嫻叫住他,不滿道:「你什麼態度啊?好歹我也是你姐。」
「就因為你是我姐,所以即使你沒有幫我打聽出什麼,周彥成那邊,我還是會替你出面。」
「嗯,這還像句人話。」溫靜嫻似是滿意了,摸過自己的手機,胡亂地扔給他:「備忘錄里有個號碼,是以前那個司機老根的,你打過去問問。」
那個人自從來到溫家當司機之後,基本上就是貼身跟着溫父的,溫父的很多私事,也都交由他去處理。
說是司機,其實就等於是**。
後來溫父從集團管理者的位子上退下來之後,老根也從溫家離開了,只說是年紀大了,回家養老去了。
「你見過老根叔的,你自己去找吧。」
「我親自去找?」
「嗯。」溫靜嫻發了個氣音,又道:「他好像聽力出了點問題,我打電話去的時候,沒辦法正常交流。」
「知道了。」溫賢寧記下號碼,把手機放回她身旁。
見溫靜嫻沒什麼反應,他便準備離開。
走了沒幾步,溫靜嫻假裝的淡定維持不住了,「阿寧——」
溫賢寧好整以暇:「大小姐什麼吩咐?」
「周彥成要是不願意上我們的賊船,你就找人直接把他做了吧。」
嘖。
溫賢寧輕笑,「你當你弟弟是黑社會啊?」
「我不管,反正我要是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我天天在岑也面前說你壞話!」
溫賢寧:「……」
這不是親姐,這是仇家啊。
「你也太惡毒了吧?」
「我還有更惡毒的,你信不信我慫恿她跟你鬧離婚?」
溫賢寧:「你贏了,我一定說服周彥成,說服不了就找人做了他。」
溫靜嫻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等他走後,又在微信上叮囑他:犯法的事還是不能幹的啦
說要把人做了的是她,說違法的事不能幹的也是她,好賴話都被她一個人說了。
溫賢寧懶得回她。
……
中午十二點多,凌簫正在自己的辦公室休息。
重感冒在藥效的作用下雖然好了點,但人還是不太透氣。
她原本是想睡個午覺的,但剛眯了會,外頭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人吵起來了。
不多時,那聲音越來越高,也越來越清晰——
「我照顧你是個新人,想要帶帶你,可你倒好,背着我跟甲方接觸,搶單子你憑真本事啊,玩陰的就是不要臉!」
是李鏡圓的聲音。
凌簫對自己團隊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熟悉的,即便因為重感冒頭昏腦漲,也還是立刻就辨別了出來。
她起身走了出去,揚聲問:「怎麼了?」
一群人齊刷刷地都轉了過來,其中被圍在中間,一看就是當事人的,是李鏡圓和……岑也。
也對,團隊里現在只有岑也一個新人,李靜剛才都說到『新人』這個詞了。
凌簫走過去,看了看她倆,再問:「怎麼回事?」
「凌總,她搶單!」李鏡圓委屈至極,憤怒的話一出口,眼眶也跟着紅了。
她算是團隊里的老人,脾氣也算好的,如果不是真的受了委屈,不會這樣。
凌簫轉頭看着岑也,後者臉上毫無心虛,「我沒有。」
其實她不解釋凌簫也知道,她不會做那樣的事,因為不需要。
且凌簫自己管理着團隊,識人之明還是有的。
幾次接觸下來,岑也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裏基本有個數。「你倆跟我來。」她把李鏡圓和岑也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又讓其他人該幹嘛幹嘛,不要放錯精力。
一群人霎時散開,各回各位做自己的事情。
凌簫讓最後進來的人把辦公室門帶上,然後又叫她們都坐下。
李鏡圓看似不太願意,甚至覺得凌簫這態度擺出來,大概率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凌總,我知道岑也跟我們不一樣,您如果不想追究,直接跟我說一聲就行。」
自己不過一個打工的,還敢跟老闆叫囂不成?
凌簫眼裡閃過冷芒,氣場在瞬間全開,與上次坐着跟岑也閑聊的人全然不同,壓迫感迎面而來。
她沉聲道:「想站就站着。」
隨後,她看了岑也一眼,岑也無所畏懼地坐了下來。
李鏡圓頓時更憤怒,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
凌簫也不管她此刻的心情,只問岑也:「怎麼回事?」
岑也有些囧,撓撓頭說:「甲方是商北。」
凌簫:「……」
都怪這該死的重感冒!讓她忘了團隊里有人最近在跟商北接觸!
商家那邊也有個大單,但和溫氏集團旗下的悅·酒店裝修設計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她沒有特別放在心上。
怎麼就讓商北知道了岑也在她的團隊?
商北一直對岑也不死心,但因為之前岑也給溫賢寧當秘書,他自然是不敢去溫氏集團糾纏。
凌簫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李鏡圓不知她心中所想,整個人都被委屈和憤怒給淹沒了,她咬咬牙說:「凌總,您真的不必為難,我……」
「那個……你要不先聽我說一句?」岑也尷尬地出聲。
從商北跟李鏡圓說他只見岑也,其他人去也沒用之後,李鏡圓就沒聽她解釋過。
就算要定罪,也得聽聽『嫌犯』怎麼說,對吧?
李鏡圓一點也不想聽她說話,但凌簫沉默,這便是要聽岑也解釋的意思,她也只能忍着。
岑也:「我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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