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 - 第十四章夫子針對,江寒作詩

「爾等豎子,不敬師尊,不尊師道,老夫今日必定要將此事稟告給府君大人,將你剝去文位,逐出太學府!」甄道一勃然大怒,大聲喝道。
眾學子一聽都是一驚,剝去文位可不是小事。
要知道文位乃是儒生身份的象徵,一旦被剝去文位,便等於成為了儒道棄徒,文名從此便臭了。
江寒先被國子監逐出,要是再被太學府逐出去,那就真成了京都笑柄。
江寒氣極反笑,道:「倘若這太學府如此充滿污穢,府君真的如此不公不明,那這文位又有何用,老子不要也罷!」
「是誰說府君不公不明?」
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卻是附近學堂的幾位夫子聞聲而來。
當日同為考官的殷鹿山皺眉問道:「甄學正,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吵得如此大聲?」
甄學正道:「還不是這豎子!他詩風輕浮,被老夫點評兩句,便耍橫賣橫,甚至出口辱罵老夫!還打翻學堂桌椅,大鬧課堂,此人輕狂放肆,目無尊長,僅是童生便敢辱罵學正,簡直是道德敗壞,有何資格在太學府讀書?
諸位夫子今日在場,並非老夫有意為難這豎子,而是此子目無尊長,做事輕浮,老夫要剝去他的文位,並禁止天下學府收錄此人!」
這番話說出,眾夫子便都是眉頭一皺。
江寒冷笑不止,好啊,好一個甄學正。
你那叫點評兩句?
你那叫並非有意為難?
簡直是可笑至極!
殷鹿山皺了皺眉,當日他與江寒單獨相處過,覺得此子品性甚佳,怎麼會如此不堪?
「好個目無尊卑的豎子,這等人就該逐出太學府!」
「江寒,甄學正作為你的老師,自然有資格點評你的詩文,你縱使不服,也不該大鬧學堂!此等脾性,恐怕是不能修行儒道。」
「退一步講,就算是甄學正有些地方不對,你身為學生,也不該出言侮罵,天地君親師,你辱罵老師,這便是你的不對了。」
幾位夫子連連搖頭。
江寒聽完就笑了,目視那三四位夫子,緩緩說道:「原來在幾位夫子看來,這姓甄的有錯,我也只能忍着?畢竟他是師長,我是學生?學生不能說老師半分的不是?」
「天地君親師,縱使老師有錯,也不該你來以下犯上!念你是初犯,老夫作個主,你跟甄學正磕頭認錯,此事便這麼過了。」
一位年齡較大的夫子出來調和。
好傢夥,還磕頭認錯?
江寒忍不住笑了。
「可笑,簡直可笑至極!」
「先別說此等偏袒自私之人,有何資格讓我向他認錯!我堂堂衛國公之子,來到太學府,稱他一聲先生,便是尊了儒道,不代表我便怕了他,讓我向這老傢伙下跪?他算什麼東西?
說句不好聽的,普天之下能讓我跪的只有幾個,這個老東西還排不上號!」
話音剛落,江寒便冷笑着揮手:「這太學府不上也罷!告辭!」
他實在是被這些人噁心壞了。
一個個的都是偏袒自私之輩,不問緣由,就斷定自己有錯。
就算離開太學府,他不信自己就沒辦法修行儒道!
殷鹿山勸道:「江寒,莫要置氣,忍一時之氣,方才走得遠,不要因一時衝動,而自毀了前程啊!」
他知道甄道一是宋國公賀連松的學生,因着朝廷文武敵對關係,對江寒難免過於苛刻,因此出言勸江寒留下。
眾夫子也是沉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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