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當不成贅婿只好去做儒聖了] - 第三章詩驚紫極殿!(2)

江寒看了江震聲一眼,心裏嘀咕着,老爹這裝逼的痕迹也太明顯了,這李白的千古名詩竟然說成一首歪詩。
江震聲和諸公客氣完,拉着江寒的手離開了紫極殿,出了午門後,就抓着江寒低聲問道:「昨晚是誰哄騙你到教坊司去的?」
江震聲也知道他這個兒子雖然不學無術,但因自己管教嚴格,以前未曾到過教坊司。
昨晚夜宿教坊司,必定有人慫恿。
江寒搔了搔頭道:「爹,昨晚被寧月公主打了一頓後,腦子有些昏沉,我就不太記得了。」
他隱約記得有人跟他說了寧月公主的風流之事,隨後他一氣之下就去了教坊司,但是誰卻沒有記憶。
江震聲皺了皺眉,這件事擺明了有人要借江寒弄自己,若非今天這首詩化險為夷,自己也有個管教不嚴的罪名。
「這一次差點死了,以後給我長點記憶!往後贅到公主府去,更加要收斂性子。」江震聲道。
「嗯。」江寒點了點頭,心中卻知道不是差點死了,原身早就被公主給打死了,不然自己也不會穿越而來。
皇宮,聆月宮。
此處乃寧月公主的宮殿。
身穿白色宮裝的寧月公主坐在亭子中,蹙了蹙淺眉,看向身邊的侍女:「你說什麼?那江寒沒死?還在殿上作詩?」
侍女道:「是啊殿下,我聽太監說,江寒當眾作詩,從容無比,陛下龍顏大悅,恕免了他的過錯。此人雖是庶子,卻當真有些詩才!」
寧月公主似乎想起昨晚那個鑽狗洞的狼狽身影,冰冷的臉上閃過一抹嘲弄的笑。
「詩呢?」
「殿下,在這。」
寧月公主從侍女手中接過一張紙,展了開來,目光一瞥,目光倏然凝固。
原本嘲弄的表情登時凝固在臉上,繼而緩緩化開,露出錯愕、驚訝乃至震撼的表情。
「這詩……好美。」
寧月公主臉色變得古怪,聲音也變得急促:「真是江寒所作?」
她實在無法將這首詩和昨晚那個軟弱的身影聯想到一起。
那人軟弱無能,只敢在背後罵自己,見了自己甚至嚇得鑽狗洞。
真的作得出這樣的詩?
侍女點了點頭道:「的確是他當著陛下以及文武百官的面當眾念出來的……殿下,會不會是他剽竊的?」
寧月公主沉吟不語,大夏儒道為尊,誰敢剽竊詩文?
何況還是在皇帝面前,若是被發現,便是株連九族之罪。
但那個紈絝……卻也未必不敢。
畢竟他都敢罵自己豢養面首,荒淫無恥。
「殿下……不若讓江寒到太學府考童生文位,若此人是個剽竊別人詩文的草包,必定連童生也考不過,到時殿下想要退婚,陛下必會應允。」
侍女提議道:「太學府考試極為嚴格,可不是能糊弄過去的。」
寧月公主微微沉吟道:「太學府考試並非只有詩詞一道,若他考不過,便坐實了剽竊之名……不過,若是考得過,成為太學府的廩生……」
寧月公主眼中閃爍着光芒,沉默許久,方道:「你去傳本宮口諭,讓江寒前往太學府考童生文位,他若成為了儒童,本宮願下嫁至衛國公府,免江寒淪為贅婿賤籍,他若考不上童生,本宮會向父皇求一道退婚的旨意。」
侍女吃驚道:「殿下,您要下嫁至衛國公府?陛下要江寒贅入公主府啊!」
寧月公主淡淡說道:「若他能考得過,本宮自會說服父皇改變主意,總不能讓一介才華橫溢的書生,淪落為贅婿賤籍。但若他考不過,也休怪本宮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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