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他說的才不是正常的兄弟，用你的笨腦子想一想，誰家哥哥會一輩子喜歡弟弟，喜歡到連女朋友都不交啊！」
我心裏無法啟齒的隱秘渴望被他用這樣的口吻描述出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說那個人是變態，不就相當於說，希望得到那份愛的我也是變態嗎？
我狠狠瞪了眼楚則一，接着頭也不回地跑回家，並且下定決心一輩子都不和他說話。
可是這股氣還沒持續到傍晚就散了。
楚則一屈尊降貴地沖我招手，說之前我不會的那道題他有空給我講了，問我要不要去他的房間聽。
在我媽殷切的目光下，我咬咬牙，低頭說「要聽」。
楚則一看起來有點高興，我看着他的笑臉，終於覺得他和我是同歲的同齡人了。
我們的關係就在這樣的拉扯中變得越來越近，一天比一天曖昧—好像幼稚笨拙的男生戲弄喜歡的女生，又好像情竇初開的女生無法拒絕喜歡的男生。
總之，這種相處模式不該出現在兄弟身上。
直到某天，徹底越了界。
楚則一的朋友給他拷了段影片，當時我不懂，還問他「為什麼要看衣衫襤褸的阿姨」。
楚則一狠狠瞪我，臉紅得要滴血。
繼父帶我媽出去應酬，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楚則一按着我去洗澡，接着把我帶進他房間，問我要不要和他「試試」。
他撇過臉不看我，「如果試成功了的話，以後我就不交女朋友。」
我震驚地看着他。
「成功了的話…有你就夠了……」我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答應了楚則一。
反正…只是「試試」。
他要我並起腿，接着從身後抓住我胳膊，不得其法地搗弄，來瀉他的邪火。
他不明白，明明看那段影片都沒事，為什麼偏對我有反應。
我腿內側的皮膚被弄得生疼，紅了一大片。
可是想到他許諾的：成功以後就不交女朋友，我竟然硬生生忍了下來。
代價就是第二天體育課的時候，差點因為跑一千米而痛到嚎啕大哭。
楚則一去醫務室要了繃帶和紗布，幫我把受傷的皮膚包起來。
我忍着眼淚問他，這算成功了嗎，他說，這個階段就可以了。
他初中這三年，絕對不交女朋友。
我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失落。
只是從那一刻起意識到，他的陪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