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的欲色》[癲狂的欲色] - 第4章 和李行馭睡了!

手還未觸及炭火,趙連娍就被炭火盆上方滾燙的空氣炙到了,她下意識縮回手。
李行馭並不催促,他斜倚着椅背,單腿翹在小杌子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的一舉一動,好似在街頭欣賞着勾欄瓦肆里的猴戲。
外頭,朱曜儀和十四越鬧動靜越大,已經兵器相交「乒乒乓乓」動起手來了。
趙連娍往外看了一眼,她現在去和朱曜儀屈服,就不必順着李行馭這個瘋子的意思了。
可即使她鬆口答應嫁給朱曜儀,朱曜儀心性扭曲,為了讓她死心塌地,讓她沒有退路,讓她被牢牢掌控,也還是會傷害小葫蘆的。
她絕不會再讓小葫蘆受到傷害,眼下,她沒有別的選擇。
想到此處,她閉了閉眼睛,咬牙將手飛快地伸進了燒得通紅的炭火盆中。
劇烈的疼痛瞬間侵襲手心手背,傳遍全身,血液彷彿一下沸騰起來,燒得她滿頭大汗。
她死死咬着牙關,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極快地在炭火盆中摸索了一下,將金印抓出來扔在了地上。
右手上有些地方沾着炭灰,有些地方燒得通紅沒了皮,黑紅交錯,痛得好像木了。
她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幸好她找准了金印落下去的位置,否則這燒傷只怕會更重。
精緻的祥雲六縫靴無聲地出現在金印邊。
趙連娍抬起頭來,李行馭正高高在上地俯視着她。
趙連娍深吸了一口氣,嗓子有些啞了:「現在,我是李大人的人了吧?」
李行馭不語,蹲下身抬手扯開她衣領。
趙連娍沒有動,她痛得不想動,也知道李行馭不會對她做什麼。
如果要做,他不必等到現在。
但下一刻,她原本已經痛得沒有光彩的眼眸忽然睜得滾圓,黑黝黝的眸子迸發出驚愕的光。
李行馭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起了那塊燒得已經泛起紅亮之色的金印。
他不怕燙嗎?
趙連娍尚未來得及疑惑他要做什麼,就見他將那金印送到她跟前。
左側鎖骨下傳來鑽心的痛,趙連娍終究忍不住慘呼了一聲,眼淚抑制不住湧出眼眶。
李行馭這個瘋子,竟然將印章上的字烙在了她身上!
趙連娍一時疼得瑟瑟發抖,涕淚橫流。
「現在是了。」
李行馭語氣漠然,隨手將金印丟到一側,偏頭望着她,似乎在欣賞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樣。
看了片刻,他自懷中取出小巧的羊脂玉盒,拉過趙連娍的右手,颳了些剔透的碧色膏藥,緩緩塗了上去。
趙連娍不知道他這是什麼藥膏,只聞到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傷處被藥膏塗抹後一陣清涼,灼熱的疼痛片刻間消散了一大半。
她取出帕子,拭去眼淚。
李行馭又颳了一些膏藥,不疾不徐地塗在她鎖骨下印記處:「這是南元國的生機膏。」
他將羊脂玉盒放在趙連娍手中,纖長筆直的眼睫輕垂,唇角微微勾着,看着少了些陰鷙戾氣,竟有了幾許少年人的清潤意氣。
「生機膏珍貴,大人自己留着吧。」
趙連娍看他言語間頗有幾分溫柔之意,只覺得毛骨悚然,將玉盒還到他跟前。
南元國的生機膏她聽說過,能愈一切皮外傷,聽聞這藥膏其中一味還源草極為難得,舉南元全國之力,一年也就只能出這樣的兩盒膏藥。
她如何能收?
李行馭這個瘋子,喜怒無常,這麼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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