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月煙雨春》[第十二月煙雨春] - 第1章

主人公是姜暮寧容謹的小說叫什麼?該書名為《第十二月煙雨春》,是一本以古代言情為背景的佳作,超人氣大神露甜妃雪文筆不俗,創作的劇情讓人看後流連忘返:沈玉喘息的樣子,更刺激了鎮北王,他似乎很享受沈玉經受不住的模樣,尤其是沈玉顫抖的睫毛……

第三章這算結束了么?

我在別苑住的第三日,傷口已經慢慢開始癒合。這幾日,容謹憑着我給的那幾張字據,順藤摸瓜摸出一整個人貪墨的地下脈絡。

夜裡,容謹神情嚴肅地推門進來同我說,他有一件事不確定,需要去一趟江州。

我皺眉,意識到了江州刺史貪污案已經越來越游移在我的掌控之外。

所以容謹一啟程,我便快馬加鞭回了煙雨樓。

顧於已經早早等在房中。

「是有什麼發現嗎?」我順手拿過桌面上凌亂鋪買的幾張文書,只一眼,我臉色便凝重起來。

「貪墨案的幕後之人,是太子。」顧於臉色也說不上好看。

原本我們只是以為所謂貪污不過是幾位高官之間的官官相護,沒想到竟然會牽扯到了一條暗線。

如若真正的幕後主使是太子,那麼他將會成為我們計劃里最大的絆腳石。

「那麼太子的目的又是什麼?」我的眉頭越皺越緊,指尖敲打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還是掩蓋不了忽然沒有頭緒的慌亂。

「顧於。」我猛然想到一種可能,立馬去翻找之前煙雨樓細作從各個地方收集到的情報。

果不其然,如我所料。

「是逼宮。太子真正的目的,是逼宮!」我將探子傳來的文書展開在顧於面前,上面是當朝皇帝病重的消息。

皇帝如今的病情時好時壞,可由於太子近些年的胡作非為為,反而讓朝臣更加傾向於改立齊安王為儲君。皇帝迫於朝臣壓力,早已擬好了換儲詔書,只等太子一朝被參,便立即廢黜。

所以逼宮,是太子保住皇位唯一的辦法。

那麼——

不好,容謹有危險!

我猛然起身就要出去,卻被顧於拉住。

「我要去一趟江州!」

「殿下,您肩上的傷還沒好,不能就這樣去涉險。」顧於緊拽着我的手腕不放。

我掙脫不開,沖顧於發了脾氣:「再晚一步就是人命關天!顧於!顧將軍,放手。」

「公主殿下,您身上還肩負我們復國的希望。我不可能讓你陷入危險境地。沒有調動,我無法離開京都保護你。」顧於看着我,話語里的淡漠似乎實質化為一盆涼水,狠狠地當頭淋下。

「……但我沒辦法任由容謹陷入危險。」

我拔劍拉開與顧於之間的距離然後幾步衝出門外。

顧於的聲音淡漠中帶着幾分蒼涼,遠遠傳來:「姜暮寧!難道我就可以讓你一次次陷入危險嗎!」

我腳步有一瞬間的停頓,但又很快趕上去。

我快馬加鞭跟上容謹的腳步,一直到江州城外的竹林里,發現了容謹的馬車。

整個馬車被亂箭射穿,與那日伏擊我的是同樣的手筆。

我的神色愈來愈凝重,遠處傳來刀劍聲,我沿着途中血跡一路追尋過去,終於在竹林**看見容謹的身影。

他受了傷,整個後背被劃傷一道口子,但仍以一敵十,將敵人頻頻逼退。

我拔劍上前,瞬間解決兩個。

容謹看到我,方才混亂廝殺都雲淡風輕的臉上,此時卻皺着眉:「這裡危險,先離開。」

「我掩護你,一起走。」我沒聽他的話,幫他殺敵,但很快,竹林深處又源源不斷的湧來更多人。

我們邊戰邊退,往竹林深處走去,停在了一處懸崖前,下方是深不見底的湖泊。

身後不斷有追兵在逼近,我看着容謹點點頭,我們一躍而下。

……

精疲力盡上岸後,我扶着容謹尋了一個荒廢的屋子休息。

容謹身上受的大傷小傷不少,好幾個刀口在往外冒着血。

他幾乎是奄奄一息。

我生了火,又將他的衣服和我的外衣放在火邊緣烤乾。

我抬手去查看容謹的傷口,指尖剛落在他的皮膚上,他卻猛然睜開眼睛看着我。

隨後他又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只是很小聲的喊了一句:「寧兒。」

「後背的傷口太深了,我替你縫起來,有些疼,你忍着點。」

幸好從煙雨樓來的時候帶的東西夠多,不然真的應付不了容謹這樣的傷。

我深吸一口氣,拿出隨身帶的酒壺,先噴了一口酒替容謹的傷口消毒。

容謹悶哼一聲,意識不清的靠在牆上。

喃喃道一遍又一遍的:「寧兒。」

記不清到底聽到多少遍的時候,我終於替容謹處理好了傷口。

他已經昏睡過去了,靠在牆上,整個不斷的蜷縮着說冷。

我將他挪到火堆旁,努力地去抱着他,努力想讓他變得溫暖一點。

靠得近了,才發現容謹眼角邊的眼淚。

他像是陷入了「寧兒」的夢境,他將我牢牢的抱在懷裡,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寧兒。」

我的心裏酸漲得難受,翻江倒海的情緒壓的我幾近崩潰,卻不能也不敢開口說半句。

我又何嘗不想念容謹呢?

可也就只能停在想念了。

他的寧兒,早就死在了五年前宮變的那場大火里,死在了那夜的宮門之外。

第二日我依靠在牆邊醒來,身上還蓋着容謹的外衣。

我睜開眼,剛好容謹從門外進來。

他遞給我兩個果子,又忽然想到什麼,放在懷裡擦了擦再又遞過來。

我咬了一口,苦得嚇人。

「你怎麼會來?」容謹在一旁坐下,視線隨意掃視着,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思來想去,覺得你一個人到江州,我不放心。」我咬着果子,不明白這個果子怎麼越吃越苦。

「我們不過算幾面之緣,你為何要來救我?」他的視線終於落在我身上,我卻只敢認真吃果子,避開與他的對視。

「殿下也救過我,儘管是因為我身上有證據,又或者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你的一位故人。」

果子吃完了,連心都是苦的。

我又開始吃另一個果子,是酸的。

「我總該要報恩的,對吧殿下。」

容謹的眸光暗淡了許多,似乎有是失望的情緒一閃而過,我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我卻忽然沒來由的問他:「殿下,我真的同你那位故人很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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