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三兩下便把端儀的妃色小衣團到手裡，還不忘揉捏一把。
「快做啊，端儀縣主。」
脫得精光的女子聽話地躺下，就在方才陸知腦袋撞過的岩石上。
她的臀下還浸着他的血。
那東西故意沾了陸知的血，很是順暢地插了進去。
「都看好了，普天之下還有這般寡廉鮮恥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玩自己！」
李舒早已閉了眼，不少家丁和府兵也閉了眼，不忍卒看。
陸知雙手被綁縛着，不停眨眼想把血塊眨開，卻直接流下淚來。
他是離端儀最近的一個，還能看見她毫無表情的小臉微微仰着，正在演繹吃飯喝水般的難耐和動情。
端儀看見了他，眼神不復慣性的渙散，比着口型：「沒事。」
陸知心死到無以復加，她花了這麼多天才穿上的衣裳，又被撕光了。
「都給我睜眼看她！」
「宋端儀，給我叫，叫大聲點！」
秦拾川踢了端儀一腳，後者酥腰一軟，直接仰躺在石上，半個腦袋掉到水裡。
她不打算起來了，這樣看不見臉。
她下手極重，像是要活生生地捅爛自己。
下面的水聲，和灌進她耳朵的池水詭異地共振起來，從嘩啦嘩啦叫囂成鬼哭狼嚎。
而她的腦袋倒置得快要窒息，無數片段呼嘯着閃過，從幼時琉璃盞里晃蕩的葡萄玉液，到那日刑場之下她摸着四個兄長的心頭血，再到她一腳踹翻陸知端給她盥洗的銅盆，一切好像就從那時開始，「哐當」巨響，灰飛煙滅。
她忘我地叫起來，污穢得不堪入耳，古往今來的**都要自愧弗如。
陸知只恨不得失去聽覺，或是抹去記憶。
「哈……」端儀身下一陣痙攣，無盡的溪水噴涌而出。
她又變成了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一手插在下面，像是堵着山洪，一手柔若無骨地招來秦拾川：「殿下，還請驗收。」
秦拾川得意地伸手猛探，端儀放縱地夾住他的手，卻被他嫌惡地一推，一個沒坐穩栽進池水裡。
她濕發粘在瘦削的背上，面色慘白得像個水鬼，痛快地大笑起來。
她笑得樂不可支，一會兒捶打水面，一會兒衝撞岩石。
「小姐冷靜，別傷着自己！」
「宋端儀，別在這裡發瘋，本殿最討厭瘋女人。」
端儀只是抬着眼皮媚笑，忽然抓起那根物事，朝陸知砸去。
直到她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