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簡慕又怔了下。

張閑哂笑，「你知不知道程傲找了你多少年？」

程傲。

這個名字她多久沒有聽過了？

確切的說，程傲是她的前男友。

解釋都沒辦法解釋的男朋友。

「大四那年我哪都沒去，就在這個城市。」她壓着聲音看似在回答。

他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你可能想不到，昨天，程傲還在追着我問你會不會去母校校慶。」

簡慕抬頭看向他，有些不能相信。

他變了。

他從前不會這麼耐着性子跟自己說話，他從前——很討厭她。

而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張閑告訴她，程傲找了她這麼多年。

到37層，張閑跟在簡慕身後走出去。

簡慕站在辦公室門前，要敲門的時候，張閑突然拉住她，「簡慕。」

她側過臉看他。

「你藏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一次，想要聯繫我們嗎？」

他問的淡然，她聽得心驚。

這麼多年了，他們不都過得很好嗎，她還有聯繫他們的必要嗎？

或者他們，還會記得她嗎？

「我沒有——沒有聯繫方式。」她慌張的解釋。

沒有等張閑再發問，就推門進了辦公室。

繁說修簡的總裁辦公室。

裏面坐的是陸修繁。

白天，她為他辦公，晚上，她躺在他的床上。

此時陸修繁周圍站着不少秘書給他簽文件，他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

簡慕進去後，將文件放到他手邊。

他抬頭看了簡慕一眼，又看向簡慕身後。

張閑就站在他的正對面。

陸修繁是第一次見到張閑，卻並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陸修繁站起身，對身側圍堵的人揮揮手攆出了辦公室。

簡慕以為她也該出去，陸修繁卻叫住了她，「你不介紹？」

命令的口吻，還有他壓倒性的氣勢。

簡慕略微遲疑，便指着張閑對陸修繁說：「張總監，這次IT項目的主要負責人，也是他們公司跟我們合作。」

陸修繁揚了揚眉，薄唇輕抿，看似在問，卻更像陳述，「他跟你一個大學。」

簡慕應着是，奇怪的看向陸修繁，他應該早就知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