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行。」
徐斯言眼神略微有些不悅，而鳳小梨沒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
你他媽綠了我，半點愧疚心都沒有？」
賀琛伸手就想把鳳小梨拽到自己面前來，不過徐斯言卻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推了一把賀琛，說，「你幹什麼？」
賀琛這會兒正看徐斯言不爽，所有的火氣正沒地方發泄呢，伸手一拳重重的往徐斯言臉上砸。
徐斯言正抬起手，鳳小梨的語氣冷了點，說：「他這會兒恨我想發泄，想打的大概是我，以我們的關係，就當你替我，你讓他打吧，我們婚內出.軌，的確算是對不起他。」
徐斯言抬手的動作便收了回來，掃了眼賀琛，站着沒動。
而賀琛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再也沒有動一下手，而是看着鳳小梨，面無表情的，他說：「你跟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徐斯言剛才沒回一下手，但是這一句話，卻讓他猛地往賀琛身上招呼了一拳。
「心疼了？」
賀琛卻突然笑了，眼神底下照舊是冷。
徐斯言冷聲道：「嘴巴放乾淨點。」
鳳小梨在旁邊無聲的看着，許久後才開口說：「徐斯言，你先回去，我跟他談。
「你確定他不會對你做什麼？」
男人皺了皺眉。
鳳小梨看着賀琛，回答他說：「他不會。」
徐斯言卻轉身往房間走，只是顯然沒有走的打算，他說：「你們聊，我先睡了。」
鳳小梨稍微頓了一下，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套上外套往樓下走去，她沒有回頭，但聽見身後有腳步，賀琛顯然跟着她。
她最後到了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賀琛很快也跟上了副駕駛。
「就在這兒聊吧。」
賀琛顯得異常安靜，很久很久之後，才開口說：「你們大概不是第一次這樣吧，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我在……國外那會兒？」
鳳小梨淡淡說：「記不清了。」
「其實婚禮後一天，撞見他回國，我就猜到大概率我又得輸給他了，可我總抱着僥倖心理，我想也許這麼多年，你已經不愛他了，時間早就把一切都給沖淡了，而且我也不比他差，我敢光明正大的跟你好，我敢帶你見我父母，他們不同意你，我就跟你離家出走，徐斯言他有哪一方面比我做得好么？」
賀琛涼涼的笑了笑：「你跟我結婚，只是為了對付溫橫山吧？」
鳳小梨道：「我的確目的不純。」
賀琛說：「就這麼喜歡他？」
「嗯。」
鳳小梨說，「都這麼多年了。」
賀琛的聲音帶了點沙啞，說：「你明知道，我最怕他。」
多難得，他居然會用「怕」這個字。
鳳小梨道：「抱歉，感情這東西，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賀琛又是安靜了很久時間，聲音這會兒已經是啞得厲害，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帶徐斯言去過我們的家，有沒有跟他，在屬於我們的那張床上……」最後幾個字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腌臢了，他沒有說下去。
鳳小梨一直沉默。
沉默久了，反而像是一種無聲的默認。
賀琛很快打開車門下了車，說：「就後天吧，後天我跟你去民政局。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鳳小梨在樓下坐了很久，才起身上了樓，徐斯言就躺在她的床上，抬頭眼神複雜的看着她：「聊完了？
「「嗯。」
鳳小梨說，「後天去民政局。」
徐斯言又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起了身，打橫把她抱起往床上丟，蹭蹭她的鼻尖，說：「他走了，我們繼續。」
鳳小梨卻伸手揮開了他，淡淡的說：「剛剛是我喝多了，有些衝動。
現在清醒了，沒必要犯這種錯。
你這樣的身份，一旦出意外，影響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你整個家族。」
徐斯言的態度卻有些不容拒絕，骨子離還是霸道得厲害，他聲音中也帶着欲，道：「我帶着你找找感覺，我能給你賀琛給不了你的。」
他嘗試去親吻她，鳳小梨偏開頭，一臉幾番拒絕，徐斯言終於蹙起眉，眯着眼睛看了看她。
鳳小梨淡淡說：「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徐斯言挑起她的下巴說：「雪瓷，利用完我就想趕我走，天底下哪有這麼翻臉不認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