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壓了壓，道：「好了，訓練固然重要，休息也必不可少，都回房去吧。」
「原左留下。」
她接著說，「今日抽查。」
其他人幸災樂禍的出了門，賀冉看着她，欲言又止。
「回去。」
許稚意溫聲道，「我還要靠你幫摘星那到全國總冠軍呢。」
賀冉眸子晃動，抿着唇走了。
許稚意眼睛微闔，在賀冉身上，她看到了和張德林一樣的毅力。
希望，賀冉不會讓她失望。
接着，她遙控着輪椅往原左去：「來吧，看看你的連招。」
原左的角色也是個魔法師，所以許稚意對他格外上心。
二十分鐘後。
許稚意在資料畫了個圈：「可以，不過你的判斷力要更加果決些。
回去吧。」
原左沒動，他的視線落在她的頸托上。
良久，忽然問道：「教練，為什麼你再也不玩星辰了？」
這兩年來，許稚意埋首在電腦前做分析。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碰過遊戲，只是坐在背後，靜靜看着他們操作，然後記錄數據。
許稚意沒有說話，下午律謅季醫生的話驀然響在耳邊。
「沒什麼原因。」
許稚意輕聲說，「沒時間而已。」
把人哄回了宿舍，偌大的訓練室就只剩下十來台電腦，和許稚意。
白熾燈光束蒼白，像極了手術台上的探照燈。
許稚意緩緩移到門口，回望了一眼漆黑的電腦屏幕。
下午，諮詢室。
聽着許稚意猶如旁人般，娓娓道來的故事，季醫生面色輕鬆。
「您的癥狀其實不太嚴重，或許您可以重新開始玩遊戲，這樣更有利於您重建信心。」
但她不知道的是，當她出了諮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