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過仁慈。」

蕭厲寒蹙眉，眼眸透着擔憂。

「靈兒從小未曾受過委屈，我們的計劃必須提前了，本王不能讓她在宮中受苦。」

「有時候我想不明白，慕容靈到底哪一點吸引你？」

木懷臣是蕭厲寒唯一信得過，也是從小長大的太子伴讀，父親是中書令。

「你也知那年本王在避暑山莊被暗殺，身中劇毒。

是靈兒不顧生命危險為我吸出毒素，救我一命。」

蕭厲寒眼中儘是心疼。

木懷臣蹙了蹙眉，沒有多說。

「嗚嗚……」聽到蕭厲寒和木懷臣的對話，原本連掙扎都沒有力氣的朝朝卻突然瞪大雙眼哭着搖頭。

「不……嗚嗚。」

她很想說，那年救了蕭厲寒的人不是慕容靈，是她……她不求蕭厲寒對自己仁慈，只求他……給她一條生路。

她能感受到蕭厲寒對她濃郁的殺意，可她不能死，真的不能死。

「她好像有話要說。」

木懷臣仔細看了朝朝一眼，雖然臉上青紫臟污不堪，可不難看出眼前的小啞巴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可蕭厲寒眼中只有他的慕容靈，再美的女人到了他手中也是暴殄天物。

「手被廢，嗓子被毒啞，她要怎麼說？」

蕭厲寒顯然沒什麼耐性。

「趕緊把人扔出去，看着心煩。」

「等會兒。」

見朝朝求生欲很強，木懷臣抬手阻止，伸手想要觸碰朝朝皙白卻紅腫不堪的手腕。

朝朝嚇得後退，如同驚弓之鳥。

「手腕只是嚴重脫臼，還有救。」

木懷臣略懂醫術，很明顯蕭厲寒也知道，只是他懶得讓人救她而已。

「何必麻煩！」

蕭厲寒冷眸開口。

「王爺，陛下沒死，她始終是你的正妻，就算是做樣子，在陛下去世之前，你也要把這個女人放在王妃的位置上。」

木懷臣警告蕭厲寒，也算是給他提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