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之忽然想通了，悠閑地往沙發上那麼一靠，「是因為林暢吧？小孩子在學校打打鬧鬧，你一個做長輩的就別摻和了吧？」

「……」傅衡言黑着臉：「這件事和林暢無關。」

「你覺得我會信嗎？不是我說，老傅，難不成你真覺得我們家顧莫配不上林暢那小子？」

「林暢上個月在數學競賽和物理競賽上都拿了第一，目前已經拿到了哈佛，牛津，劍橋以及斯坦福四校的offer。」

顧衍之：……

比成績？是不是玩不起？

「成績沒那麼重要，我們來說說其他方面，樣貌，家世……」

「顧莫的樣貌的確還能入眼，不過林暢也不差吧？四中公認的校草，聽說之前還有星探給他遞了名片，至於家世，林家和顧莫兩家有些差距，這我承認。」

顧衍之聽完這段話舒服了，傅衡言多挑剔一人啊，之前以美貌著稱的蘇影后邀他一起用餐，被他用兩個字粗魯地回絕–

丑拒

就這麼挑剔毒舌的一個人，在評價顧莫的時候竟然用了『入眼』這個詞，已經算是極高的評價了。

「總之，別太縱容顧莫，免得她自甘墮落。」

傅衡言看了一眼時間，站了起來，「還有事，走了。」

直到傅衡言出門，顧衍之這才反應過來–

自己怎麼縱容顧莫了？

還有顧莫怎麼就自甘墮落了？

急於向傅衡言討個說法的顧衍之起身，看着那緊閉的房門鬱悶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