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辭南時晚》[傅嶼辭南時晚] - 傅嶼辭南時晚第6章

    強烈的血腥味讓傅嶼辭微微蹙眉,看着她越來越慘白的臉色,他才察覺到不對勁。
    低頭看去,只見她腳步已經堆積了淺淺一灘血,潔白的雙腿上沾滿了血跡。
    「你……怎麼了?」
他開口,原本溫怒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擔憂。
    南時晚疼得窒息,死死咬着唇瓣,吐出幾個字道,「死不了!」
    她扶着牆壁準備離開。
    忽然,她身子被騰空,猛然將她橫抱了起來。
    「傅嶼辭,你幹嘛?」
本能的環住他的脖頸,她失聲問道。
    「去醫院!」
吐出幾個字,他抱着她疾步上了車,直接啟動車子,朝着醫院開去。
    離教堂越來越遠,南時晚疼得有些麻木了,整個人靠在座椅上,死命咬着唇。
    看出了她的疼痛,傅嶼辭眉頭緊蹙,目光掃過她慘白的臉,道了一句,「什麼時候發現的?」
    這話,明顯問的是孩子。
    「剛剛!」
實在太疼了,南時晚根本不想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傅嶼辭一路上似乎沒有停過車,而且車速十分的快。
    從教堂到醫院,不可能沒有紅綠燈,能解釋他沒有停車的理由,唯一就是,他這一路闖紅燈了。
    車子到達醫院的時候,南時晚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
    胎兒五周,失血過多,沒辦法保住。
    南時晚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病房裡一切都空蕩蕩的,出於本能反應,她抬手摸了摸小腹。
    是平的。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孩子沒了。
    但當護士告訴她孩子小產之後時,她還是趴在床上哭了,這孩子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護士見她如此,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是開口道,「蕭先生交代你好好養病,他過幾天會過來看你。」
第9章 遍體鱗傷的只有她!
說完,人就走了。
    南時晚拽着被子,心底開始密密麻麻的疼,明明一開始招惹她的是他傅嶼辭,為什麼最後面目全非的卻是她南時晚?
    他前程似錦,嬌妻在懷。
    而她呢?
身子沒了,心沒了,孩子也沒了。
    遍體鱗傷的只有她!
    憑什麼?
……    雖然戒指沒了,但婚禮還是一樣舉行,傅嶼辭將南時晚送去醫院後,便直接回了教堂。
    南時晚出現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這場婚禮的盛大。
    一場婚禮,在整個桐城人民的祝福和期待中如約舉行,新娘嬌俏,新郎俊美無雙。
    這對璧人成了人人羨慕稱讚的佳人。
    南時晚躺在醫院裏,一遍接着一遍的看着婚禮現場的視頻,從一開始的疼痛抽搐,到最後的麻木。
    一個月Ӽɨռɢ後。
    出院。
    這一個月,南時晚沒去聯繫過傅嶼辭,他也未曾來看過自己,兩個人似乎像根本不認識一樣。
    離開醫院後,南時晚直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收拾好東西,直接定了去邊城的機票。
    傅嶼辭沒有結婚之前,無論她以什麼身份留在他身邊都是可以的,可現在他結婚了,三個人的感情世界裏,有一個人註定會成為罪人。
    而她就是那個罪人。
    她的大部分東西都是傅嶼辭買的,她沒想過要帶走,所以只是簡單的拿了幾件衣服和日常用品就直接去了機場。
    川流不息的人海里,有人匆匆忙忙,有個頻頻回首,離別是場無聲的盛宴,一別便是永遠。
    急着趕飛機,南時晚下了的士就拖着行李箱急匆匆朝着機場大廳跑。
    進出口的時候,因為匆忙轉了人,包都撞掉了。
    「對不起,對不起……」一邊忙着道歉,她一邊瞞着撿地上的東西。
    說了半天,沒見着對方的回應,她撿起包,抬眸看了過去。
    一時間倒是愣住了。
    人生何處不相逢?
    傅嶼辭。
    他怎麼會在機場?
    看向他身後,還跟着兩個傳黑色西服的助理,看這樣子,應該是剛出差回來。
    他最近出差?
    「要去哪?」
漆黑的目光落在她的行李箱上,傅嶼辭開了口。
    「去……出去走走。」
她扶着行李箱,看着他扯了抹笑,為了看上去自然幾分,她特意眯起了眼睛。
    傅嶼辭蹙眉,「出去走走?」
黑眸落在她笑得格外不自然的臉上,「打算去哪走?」
    「隨便……走走!」
南時晚不會撒謊,她撒謊的時候,耳朵很紅。
    傅嶼辭自然是看出來了。
    他欺身靠近她,帶着幾分危險的氣息,聲音低沉,「南時晚,你想離開?」
    出於本能,南時晚想要後退避開他,但是腰肢已經被他摟在懷裡了。
    掙扎了幾下,她有些怒了,「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傅嶼辭你沒資格管。」
    傅嶼辭冷哼,「沒資格?
你覺得要怎樣才算有資格?
一年前你爬上我的床,我就說過,我一天不厭煩你,你就一天不準走,現在我允許你走了?」
第10章 你喜歡過我么?
「你……」    一年前……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
    南時晚掙扎了幾下,身子被他樓得更加緊了,機場四處都是人,傅嶼辭直接強硬的擁着她出了機場。
    身後兩個助理很自然的提着南時晚的行李跟在身後。
    南時晚被丟在車裡,隨後傅嶼辭便隨着上了車,鎖了車門。
    「傅嶼辭,我求你,你放我走吧,我……」她的話,被傅嶼辭直接堵回了口中。
    男人炙熱的手臂將她箍在懷裡,將她死死壓在胸口,致命的吻了起來。
    南時晚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後排的激吻似乎並沒有影響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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