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辭南時晚》[傅嶼辭南時晚] - 傅嶼辭南時晚第8章

    她將最後的希望系在了傅嶼辭的身上,下一秒卻是無情地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像對待一個陌生人,「是你做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將會被公司辭退。」
    南時晚身體一晃,差點站不穩。
    她知道,因為她是新來的,這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可以不相信她。
    可是傅嶼辭不可以不信任她啊……    她嗓音沙啞,「我沒有,我就是直接拿着文件打印的,不相信你去看我的電腦,我並沒有修改文件。」
    剛才還梨花帶雨的女人徒然止住哭聲,哀怨地反駁,「萬一你又悄悄地把文件改了回來?」
    南時晚蹙起眉尖,「我說了我沒有,我這樣做並沒有任何好處。」
    「夠了!」
    傅嶼辭把文件往桌子上面一拍,他冰冷的視線掃了一圈,成功讓躁動的辦公室安靜下來。
    「這件事我自有決斷,好了,散會!」
    所有人都往外走,南時晚下意識把自己縮在角落裡,慢慢往後退。
    「新來的實習生留下。」
    是在叫她?
南時晚愣愣地回頭。
    新來的實習生……原來他避諱她到如此地步,連名字都不願意喊。
    門沉沉地被關上。
    傅嶼辭的嗓音森冷,「誰讓你到公司里來的?」
    這是他不喜別人忤逆他決定的表現,南時晚更加吶吶不敢言。
    「說啊!」
    她忍住喉頭的酸澀,「我本來待在別墅就沒有事情,有一份工作好歹能讓我解解悶。」
    她知道傅嶼辭不喜歡她出現在公司,她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可是他為什麼又阻止她的離去……    難道只能待在他造的那一個不見天日的金絲籠,不聞不問,裝聾作啞。
    他記起來就逗逗,記不起來就隨她自生自滅?
    傅嶼辭的眼神複雜,「算了,待公司就待吧,但下次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南時晚走出辦公室,從心底泛出苦澀,到底還是不信她啊。
    風過了無痕,這件事似乎就這樣悄無聲息被湮沒。
    但公司里的人好像莫名就覺得她是那個使壞的人,對她開始刻意疏離,甚至,好像沾上她就是沾上什麼瘟疫。
    下班時莫壬語倚在車邊等她,精緻的妝容、得體的打扮。
    南時晚這一刻覺得,也許莫壬語才是和傅嶼辭的同一類人。
    「待在公司是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她一愣,沒想到莫壬語會這麼問,「沒有啊,公司挺好的。」
    「可我看你的臉色,就像是有很重的心事。
如Zꓶ果真有什麼,可千萬不要憋着啊。」
    忽然心裏一暖,「沒事的,一切都會變好的。」
    如她所想,適應了公司節奏以後,其他人的疏離也就不值得掛心。
    抱着一大疊的文件走進電梯,臂彎上的重量似乎要把她壓彎。
    忽然手上一輕,眼前重新恢復了明亮。
    「累不累?」
    她心頭微顫,看見熟悉的人影,「你……」    傅嶼辭輕輕鬆鬆接過一大疊文件,在看到南時晚眼底下一團濃厚的青黛時,語氣不自覺嚴肅了幾分,「就非得來公司上班,待在別墅安安心心不好?」
    南時晚眼眸一黯,心口的苦澀似乎就要溢出來,「我喜歡這份工作,難道不可以?」
    她喜歡可以更加接近他,似乎能呼吸着他也呼吸的空氣,才覺得自己是活着的。
    她難得這樣倔強,像迎風霜而盛開的花朵,煥發出不一樣的光彩。
    傅嶼辭眼眸里神色微變,把她壓向電梯牆上,「我是不是很久沒有去找你了?」
    他的唇帶着炙熱的溫度,像一團火,可以完全融化她。
第16章 今晚等着我南時晚微微喘息着,情不自禁隨着他起舞,獨為他而綻放。
    電梯這樣狹小的空間里,溫度徒然攀升,一觸即燃的曖昧在灼燒着理智。
    南時晚嘴裏輕哼出低吟,這聲音像是最美妙的樂曲,讓傅嶼辭愈發動情。
    「叮咚——」    電梯已經到達了最頂層,傅嶼辭戀戀不捨地鬆開南時晚的唇,兩個人之間有一道曖昧的水線連接。
    他發現,他真的是對南時晚的味道着了迷。
    「今晚等着我。」
    南時晚忽而手上一重,文件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    從他最後的話中回過神後,她臉頰一燙,怎麼又被傅嶼辭給迷惑了?
    重新摁了下去的樓層。
    從陰暗處走出來的女人沒有錯過這一幕,她勾起唇惡意地笑了笑。
    手機鍵盤噼里啪啦按了幾聲。
    ——蕭太太,我現在看到南時晚和boss一起乘坐電梯,南時晚的嘴唇似乎有點腫,口紅都掉光了……    行政部。
    「楚楚,你送個文件送到外星球去了?
竟然花了這麼久的時間。」
    妙妙是唯一一個在公司裏面對南時晚表現出友好的人。
    南時晚的耳尖又開始泛紅,「中途遇到點事情耽擱了。」
    「唉!
楚楚,你的口紅掉了!」
    妙妙的嗓門本來就大,她這樣一喊,差不多整個行政部的人都聽到了。
    來不及把妙妙的嘴給捂上,她有幾分無地自容,「沒、你不要亂講!
剛才吃東西不小心蹭掉的。」
    「在公司還吃零食?
果然長得就是一副窮酸樣。」
    這聲音很熟悉,南時晚抬眼望去,記憶里梨花帶雨低泣的模樣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這張扯高氣揚的臉。
    她惹不起,躲得起。
    似乎很滿意她的識趣,女人沒有再跟她繼續糾纏,南時晚舒了一口氣。
    又被迫加班留到最後,走到外面的時候才發現忽然下起了大雨,而傘落在了辦公室。
    認命地回去拿。
    回到別墅的時候身體已經全部被淋濕,她彎腰換下鞋子。
    身後忽然纏上來一具炙熱的胸膛,冷熱相撞間,她的身子打了一個冷顫。
    傅嶼辭低啞的嗓音在她耳蝸處響起,「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並不想和他說是加班才導致這麼晚回來,她伸手推了推他,「你先鬆開我,我身上濕透了,需要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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