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們沒有說謊，他們身上的傷，的確都是楚依依打的。
導演又問道：「剛才顧明珠說的都是真的嗎？
楚依依差點想謀害顧軒？
差點害死了顧軒。」
他們三人沉默了。
雖然顧軒的確因為楚依依有過生命危險，但那都是顧軒挑釁在先，楚依依自我防衛在後。
楚依依是正當防衛，只是對顧軒見死不救而已，並不能說是她主動想害顧軒。
是顧軒自作自受，自食惡果！
但想到顧明珠和顧軒對他們的警告，以及對他們畫的大餅，他們都不想說出實情。
「張佳佳，顧明珠說的是真的嗎？」
導演可不願意放過他們，主動點名問道。
張佳佳硬着頭皮點頭：「是。」
導演看向秦修寒：「修寒，你說呢？」
秦修寒臉色難看的點頭，「嗯，的確如此。」
導演把目光轉向段姜，一個都不放過，「段影帝，你也看到楚依依謀害段姜了嗎？」
段姜見他們都回應了，也只能點頭：「嗯，大家都看見了。」
導演眼底深處，快速的滑過一抹惋惜。
這三個人，也無了。
導演很快收起眼底的那一抹異色，又問道：「當時具體是什麼情況呢？
你們能仔細的和我還有鏡頭後的觀眾們說說嗎？」
張佳佳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希望對方能開口。
見他們都不願開口，導演直接點名：「張佳佳，你來說吧。」
張佳佳被點名，只能硬着頭皮說道：「當時楚依依在河邊，顧軒過去問她借東西，楚依依不借，還把顧軒踹進河裡。」
「顧軒被楚依依踹傷，在河裡無法游泳，差點溺水身亡。」
導演問道：「楚依依為什麼會踹顧軒下河呢？
是不是顧軒還做了什麼？」
「我覺得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對另一個人有那麼大的惡意……」張佳佳偷偷看了一眼顧明珠，顧明珠投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張佳佳立刻收回視線，搖了搖頭，說：「沒有，顧軒一直對楚依依表現得很友好，想和她和平相處，可楚依依像是吃了炸藥似的，對誰都沒好臉色，和她說兩句話就會被挨打。」
顧明珠非常滿意，悄悄的勾了下唇角。
導演看向秦修寒：「修寒，事實是這樣嗎？」
秦修寒皺起眉頭，「張佳佳不是回答了嗎？
還問我幹什麼？」
導演認真的說道：「畢竟這是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