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 - 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第11章(2)

珠馬上捂住嘴,可憐巴巴的望着她。
  「哼,我說過了,你家小姐死不了!」
  昨夜的胖嬤嬤突然出現,滿是鄙夷的望着兩人。
  「等會兒,王爺就要和雪姑娘一起過來劃舟品茗了,你們快點滾開,別礙眼!」
  碧珠委屈道:「小姐,你身體好冷,咱們回去休息休息吧。」
  趙溪月沒說話,只是眯起眼睛,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湖面上。
  她住的,是王府中最偏僻、最破爛的院子。
  聽說以前是堆放雜物的。
  主僕二人剛進來,碧珠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碧珠臉紅:「小姐,等會兒奴婢去給您找吃的。」
  趙溪月道:「找?
這麼大一個王府,難道沒有送食物的?」
  「食物都被胖嬤嬤給扣下了,一點都不分給咱們。」
  小姑娘提起此時,委屈的垂下頭。
  趙溪月冷笑一聲。
  一個宰相之女,被迫害到如此程度,簡直聞所未聞!
第四章 她是過街老鼠  趙溪月在院子里看了一圈。
  屋頂漏水,傢具缺個腳,就連妝台上的銅鏡,都是破着的。
  豈有此理!
  趙溪月直接帶着碧珠沖了出去。
  迎面遇上了先前的胖嬤嬤。
  她瞧見趙溪月,臉色一黑,罵道:「誰讓你出來的!」
  碧珠委屈:「我們出來找吃的。」
  「我這不是來送了嗎?」
  趙溪月眯起美眸,上前,掀開胖嬤嬤手中的飯盒。
  一股餿味迎面而來。
  飯盒裡,甚至飛出幾隻蒼蠅。
  胖嬤嬤冷笑:「怎麼?
不愛吃?
你當初哭着喊着要嫁進王府時,可說過的!
怎樣的苦你都吃得了!」
  原主還真是戀愛腦!
  趙溪月冷着臉掏出一個饅頭,上面已經生出了霉斑。
  碧珠愕然:「你、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小姐!
這些食物都發霉了!」
  「愛吃不吃!」
  胖嬤嬤把食盒往趙溪月懷中一塞,冷笑着轉身離開。
  趙溪月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上前,緊緊拽住她的頭髮。
  「啊喲!
好疼!
賤人,你快鬆手!」
  趙溪月二話不說,將手中的發霉饅頭塞進她嘴裏!
  碧珠驚呆了:王妃好勇猛!
  胖嬤嬤被迫吃了好幾口,然後掙脫開,撐着牆開始嘔吐。
  與此同時,她的掌心也開始泛起大片青紫。
  「啊……啊!!」
  胖嬤嬤慘叫一聲,順着牆根癱坐在地,險些昏厥。
  「饅頭有毒,饅頭有毒啊啊啊!」
  趙溪月將剩下的饅頭丟在地上,用腳尖輕輕碾着。
  「嬤嬤,您這是要下毒害死我啊?」
  胖嬤嬤登時渾身冷汗。
  下毒可是重罪!
王爺絕對不會允許此事發生的!
  她連忙道:「我沒有!」
  趙溪月嗤笑:「你自己送的饅頭,你自己不知道?」
  胖嬤嬤連連搖頭,涕泗橫流,極其狼狽。
  趙溪月慢悠悠的蹲在她跟前。
  「是,王爺的確對我厭惡至極。
可若是他知道,王府中有人敢下毒……」  「你說,是我死得慘,還是你死得慘?」
  話音剛落,胖嬤嬤連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王妃!
王妃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我真的沒下毒!」
  趙溪月起身,看了眼碧珠手中的食盒。
  「我現在要出去一趟,回來後,我要看到一桌的食物。」
  「若我心情好了,說不定,還能救你一命呢?」
  胖嬤嬤如臨大赦,趕緊起身跑去廚房。
  碧珠憂心忡忡:「小姐,有人要下毒,怎麼辦啊?」
  趙溪月從容的拍掉手上灰塵。
  「那饅頭沒毒,放心好了。」
  她不會告訴碧珠,胖嬤嬤掌心的青紫,是被她按下穴位造成的。
  這裡畢竟是封建時代,若是趙溪月變化太大,恐怕會被當做鬼上身,用火燒死。
  她只有慢慢來。
  「碧珠,走,隨我去玲瓏苑。」
  循着記憶,她和碧珠來到玲瓏苑外——也就是那個柴房所在的院子。
  這裡奢華鋪張,有許多伺候的丫鬟。
  看到趙溪月,她們先是一驚,然後不約而同的露出嘲諷微笑。
  好像是在看一隻過街老鼠。
  碧珠有些委屈,聲音帶着哭腔:「小姐,那胖嬤嬤不讓咱們來這裡……」  「我是王妃,還有不能來的地方?」
  趙溪月聲音慵懶,很快,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八角亭上。
第五章 吾乃宰相之女  八角亭內,坐着一男一女。
  男子目若晨星,眉眼似畫,薄唇輕輕掀起,俊美若神祇,能輕鬆俘獲少女芳心。
  而那女子,兩彎寒煙眉,一雙柔情目。
膚白貌美,弱柳扶風。
  這便是黎玄山的小青梅,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夏清雪。
  遠遠望去,真當是一對璧人。
  直到趙溪月走來。
  黎玄山唇角的笑容蕩然無存,望着她,語氣滿是厭惡。
  「誰讓你過來的!」
  碧珠已經快嚇哭了。
  而那女子轉眸,空靈溫柔,茫然的看着她。
  趙溪月微微一笑:「我是你的王妃,連這裡都來不得了?」
  聽到「王妃」二字,夏清雪眼尾泛起薄紅。
  黎玄山冷聲呵斥:「聽嵐,把她給我帶下去!」
  身旁的近衛立馬上前。
  可趙溪月將手中飯盒往桌上一磕。
  聞言,趙溪月卻唇角微微一勾。
  「我沒有。」
  驀地,院中傳來夏清雪帶着哭腔的聲音。
  「溪月姐姐,你怎樣打我罵我,我都無所謂!」
  她一身白衣,眼眶泛紅,出現在幾人面前。
  字字泣血:「可你不能欺騙玄山哥哥啊!」
  黎玄山微微一驚:「雪兒?
你怎麼過來了?
不是說了讓你好好休息嗎。」
  「我怕溪月姐姐害怕,玄山,你不要為了我,把事情鬧成這樣。」
  好一句茶言茶語。
  夏清雪就是來火上澆油的!
  果不其然,黎玄山望着她紅腫的臉頰,心中的怒意又一次達到巔峰。
  「你這毒婦!
來人,將趙溪月帶下去,賜鞭刑!」
  鞭刑!
  碧珠一愣,淚水奔涌而出。
而夏清雪藉著袖子遮掩,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
  趙溪月,你打我的巴掌,我要一點不少的討要回來!
  「不行,你們不能帶小姐走!
我來受刑,是我冒犯的雪兒小姐!」
碧珠抱着趙溪月的腿,大聲哭喊。
  趙溪月嘴角一抽,心中極其暴躁。
  她上前,一腳踹翻了梳妝台。
  無數價值連城的妝品散落一地,連帶着上等的西域銅鏡,也四分五裂。
  吵鬧喧囂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驚恐的看着她。
  趙溪月冷聲道:「都閉嘴!
聽我說!」
  黎玄山:「你——」  「你也給我閉嘴!
除非,你不想夏清雪活了。」
  聽到這句話,黎玄山眸色一緊。
夏清雪則渾身僵硬,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趙溪月。
  「夏清雪,你可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以為我扇你巴掌是在打你?」
  趙溪月長嘆一聲:「我這是在救你啊!」
  「啊?」
  不僅僅是碧珠,就連黎玄山身旁的侍衛都懵了。
  「不相信?
好,夏清雪我問你,你之前每到天黑,都會胸悶氣短,對不對?」
  夏清雪沒說話,黎玄山道:「的確。
所以呢?
這就是你欺負雪兒的理由?」
  「只知道動手的蠢貨!」
趙溪月一臉心痛:「你問問她,現夜深了,是不是好好地,沒有一點異常?」
  在眾人的目光下,夏清雪自知無法隱瞞,只能勉強點頭。
  「的確……沒有胸悶氣短了。」
  「我一共打了她三巴掌,每一次打的位置都有微妙的不同。
就是為了打通她的任督二脈,解決這一問題!」
第九章 和離書  趙溪月一巴掌拍在木桌上。
  「黎玄山,我記得你曾經張貼告示,說若是有人能讓夏清雪病情好轉,便是厲王府的恩人,可以答應任何事。」
  男人目若晨星,冷着臉點頭。
  「哈,如今我讓她不再胸悶氣短。
你呢?
大半夜的衝進來擾我清夢,對我動手不說,還要賜我鞭刑?」
  她朝着侍衛伸出手,「來啊!
把我抓走!
把我打死!」
  嫩白細膩的手腕上,有一圈刺目紅痕。
  是黎玄山方才落下的。
  男人眸中閃過一絲愧疚。
  夏清雪聽完她的話,大腦一片空白。
  她、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玄山哥哥……」  黎玄山抬手,溫柔的撫摸着夏清雪的臉。
  「雪兒,為了給你治病,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你也是一樣的,對么?」
  在他深情款款的目光下,夏清雪只能硬着頭皮答應。
  「對……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能和玄山哥哥在一起。」
  趙溪月心道:狗男女,她眼睛都被玷污了!
  「趙溪月,這次的事,是我不對。」
  黎玄山語氣僵硬,但好在沒了先前盛氣凌人的樣子。
  趙溪月冷冷一笑:「知錯就改,我勉強能接受你的道歉。
不過你先前答應的?」
  「你要做什麼只說便是,孤會儘力完成。」
  她勾起紅唇,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黎玄山的心微微一動。
  這樣的趙溪月,很少見。
  明艷,潑辣,卻帶着讓人移不開眼的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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