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 - 乖,醫妃別逃,暴戾王爺千疼百寵第14章(2)

辭禮的手抖了下。
  他最小的那個師姐,最擅長的便是種植各種毒草……  「重點是,這種草全株有毒,生長期間更是會釋放一些毒氣,雖然數量稀少,但如果成片種植,則會形成大片毒霧。
吸入這種毒霧的人,肺部會逐漸受損,最後死去。」
  這就是令趙溪月心驚肉跳的原因。
  宋辭禮的臉色卻陡然變得煞白。
  「毒霧、毒霧……」他緊緊閉上眼睛,語氣痛苦:「我早該想到的!」
  這是怎麼了?
  「趙姑娘,多謝,你幫了我大忙。」
  看他神色有異,趙溪月遲疑道:「沒事。
還有其他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來找我。」
  宋辭禮苦笑一聲,不願多說,收好毒草起身離開。
  他前腳剛走沒多久,後腳,李墨便匆匆尋了過來。
  「小姐!
門外好多人!
您快出去看看吧!」
  趙溪月愣了下:「什麼?」
  莫非解藥又出問題了?
  她心裏一緊,匆匆跑向門口。
  可迎接她的,卻是一束束噴香的花朵。
  百姓們不知道從哪兒打聽來了她的住址,一窩蜂的擁了過來,手中還捧着各色瓜果、蔬菜,甚至還有人抱了只小豬仔。
  「快看!
恩人出來了!」
  趙溪月剛奔出院門,就被這陣仗給嚇到了。
  不等她問李墨怎麼回事,他們便紛紛跪在趙溪月跟前,不停叩頭。
第72章 坦白吧  李墨一邊攔住激動的人群,一邊跟趙溪月解釋。
  原來,當駱江不再插手此事之後,她研製的解藥就都被發了出去。
  這些人原本對趙溪月充滿不信任,但當他們喝下藥後,病情竟然真的好轉了!
  到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徹底痊癒。
  這才有了如今的場面。
  趙溪月鬆了口氣,朝着眾人笑了下。
  由於人實在是太多了,府邸附近的路都被堵住了。
  最後還是黎玄山帶人過來,將他們統統勸走。
  他皺眉:「這群人,先前那麼對你,現在倒是——呵。」
  趙溪月倒不怎麼在意,只是問黎玄山:「舞陽的怪病已經解決,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你若是想走,我可以先遣人送你回去。」
黎玄山說:「我還有事要在此處逗留片刻。」
  聽到這話,趙溪月眉梢一挑。
  她的感覺果然沒錯。
  當黎玄山主動提出要跟過來時,她就不覺得眼前的男人是在擔心自己。
  而他們來到舞陽這幾天,黎玄山更是頻繁外出,像是在調查什麼事情。
  趙溪月對他調查的事情不感興趣,聽了黎玄山的建議,便微微頷首,很快敲定了回去的日期。
  可就在這天晚上,趙溪月卻得到消息,說宋辭禮受傷了。
  「確定么?
你從何處聽來的?」
  李墨道:「是王爺身旁的侍從聽嵐說的,應該是真的。」
  趙溪月細長的眉毛微微蹙起。
  夜裡,她動身前往宋辭禮的住處。
  宋辭禮見到她時,十分驚訝,手裡的茶杯都拿不穩了。
  「趙姑娘?
你、你怎麼過來了?」
  「我聽聞你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
  聞言,宋辭禮微微一笑:「原是如此。
不礙事的,小傷而已,讓你擔心了。」
  小傷?
  趙溪月望着他垂落在身側的左手,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都說醫者不自醫,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可以聯繫我。」
  趙溪月對他印象還算不錯,因此也樂意幫他一些小忙。
  宋辭禮笑道:「好。
在下會謹記的。」
  看他沒事,趙溪月也不打算多待,留下一些補血的藥材後,就打算離開。
  宋辭禮起身送她,可就在兩人走到門口時,一輛馬車卻倏地靠近。
  「公子!
公子!
快救救他!」
  一個渾身是血的黑衣人被抬了下來,面色慘白,看起來像是死了一樣。
  宋辭禮一怔:「這是怎麼了?
不是讓你們遠遠看一眼就行了嗎?」
  為首的男子滿頭冷汗,像是心有餘悸。
  「我們沒有靠近!
但是今夜風大,那些霧氣都被吹過來了一些……」  霧氣?
  趙溪月眯起眸子,總覺得她好像從黎玄山的口中,也聽說過類似的詞彙。
  這些人究竟在做什麼?
舞陽還有什麼秘密?
  趙溪月這才放心,連忙跟着她跑出牢獄。
  一路上的獄卒都被撂倒,這女子看似柔弱,實則武功高強。
  她輕而易舉的帶着趙溪月上了馬車,朝着舞陽西面策馬狂奔。
  趙溪月終於有空問出心中的疑問:「黎玄山和宋公子現在如何?」
  女子摘下面紗,露出端莊溫雅的眉眼:「姑娘放心,他們都好得很,如今正在舞陽客棧中等你。」
  趙溪月鬆了口氣。
  女子此刻自我介紹道:「我叫宋汀雅,是九脈門的大師姐。
多謝你這陣子幫了辭禮那麼多。」
  趙溪月擺擺手:「不礙事的,他也幫了我不少。」
  說話間,馬車在一個僻靜的巷子里停下。
  掀開馬車簾,黎玄山清俊疏朗的面容,出現在趙溪月眼前。
  他深邃的雙眸緊張打量着她,然後又微微放鬆,板著臉朝她伸手。
  「下來。
沒受傷吧。」
第76章 他竟然留了一手  「宋姑娘救得及時,我並沒受傷。」
  下了馬車,趙溪月環顧四周,低聲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進去說。」
  黎玄山帶着她從後門進入客棧,在一個房間里,從新見到了宋辭禮。
  「趙姑娘!」
  宋辭禮連忙起身:「聽說你被駱江抓走了,沒事吧?」
  「並無大礙,放心好了。」
  他這才鬆了口氣,朝着身後的白衣女子道謝:「師姐,多謝你幫忙。」
  宋汀雅搖頭:「無礙。
你們先聊,我需得和師尊寫封信。」
  「好。」
  房門關上,趙溪月也從兩人的講述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他們擊殺那兩個黑衣人後,一番調查,卻發現這兩人身上都帶着舞陽候府的腰牌。
  這下幾乎可以落實,駱江的確跟毒草有扯不開的關聯,甚至有可能是幕後主謀!
  而等黎玄山回去找聽嵐的時候,卻發現聽嵐並沒有見過她,這才知道大事不妙。
  好在,宋辭禮的大師姐匆匆趕到。
  她聽聞此事,讓黎玄山和宋辭禮回到客棧隱藏起來,自己則去將趙溪月給救出來。
  這時,趙溪月也才明白,書院院長口中的那位「摯友」,指的竟然就是宋汀雅。
  趙溪月也將駱江在大牢里跟自己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知給黎玄山。
  「朝廷的人?」
  黎玄山並不意外,只是眸中多了一層思慮。
  宋辭禮說:「宋瑰師姐在入門之前,曾有個表叔,似乎就在京城任職。」
  也就是說,朝廷,駱江,宋瑰。
  這三方勾結起來,悄悄種植毒草,並將他們運送往雲國各地……  這東西,若是落在歹人手中,將會無比陰毒!
  可朝廷官員那麼多,要知道誰是真正的幕後黑手,無異於大海撈針。
  趙溪月卻突然道:「昨晚,我們不是看到有人在運送毒草嗎?
雖然毒草被我們攔下,但一晚上的時間,也足夠他們重新裝箱了。」
  「你的意思是?」
黎玄山問。
  「不出所料的話,駱江此時定然會全城通緝我們。
但他並不會停止交易,因為在他看來,此時,才是最安全的時候。」
  黎玄山沉思片刻,起身派出聽嵐去打聽消息。
  一直到下午,聽嵐才將消息傳回來。
  趙溪月沒猜錯,駱江已經悄悄裝好了毒草,就放在侯府的院子里,等待交易。
  這也是他們弄清楚幕後之人的唯一機會。
  當天夜裡,趙溪月便和其他三人一同摸到了舞陽候府。
  舞陽侯府燈火通明,看起來跟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
  可趙溪月知道,越是平靜的水面下,就越容易出現滔天的巨浪。
  他們繼續往前摸索,發現一處地方的守備格外森嚴,並且沒有任何丫鬟和奴僕過去。
  看來,這裡應當就是駱江準備進行交易的地方了。
  不等趙溪月動手,宋汀雅修長的手指一伸,就有什麼淺藍色的粉末撒向空中,被微風待着,沖向門口的守衛。
  很快,那些守衛面色蒼白,捂着脖子直挺挺倒在地上。
  七竅,竟然也開始往外淌血。
  這幅凄慘的死狀,讓趙溪月響起司姣出事時,她的貼身丫鬟小翠的樣子。
  當時,趙溪月並不明白小翠究竟中的是什麼毒。
  可現在……  她對宋汀雅發問,對方卻並沒有隱瞞,坦然的承認,這就是九脈門的毒藥。
  「不過,最先製作出這東西的,是宋瑰。」
  趙溪月一驚。
  黎玄山也意識到什麼,和她沉默的對視一眼。
  之前,兩人曾猜測容熙柔背後的女人是誰。
  如今看來,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這宋瑰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竟能囂張到這種地步?
  思索間,駱江已經帶着一隊人馬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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