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顧懷笙謙遜的回道。
意思是，光暉風氣變成這樣，鄭暉的責任也不可少。
聞言，鄭暉「嘖」了一聲，滿臉嫌棄的表情：「你真是太不可愛了，一點都沒有顧蜻可愛。」
聽到他這麼說，顧懷笙眉梢微挑，眼裡帶着笑：「嗯，她的確很可愛。」
鄭暉抬頭看了他一眼，卻只當他是敷衍應和自己，於是揮了揮手讓他走了。
顧懷笙拉開門，又回過頭來確認：「那錄製什麼時候開始？」
「……」鄭暉無言的看着他。
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聰明了，每次聽見他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拳頭都癢。
可就是對他無可奈何。
「兩天後。」
鄭暉說，「你整理一下自己的行程，做好安排。」
顧懷笙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
忽然，鄭暉叫住了他：「你怎麼想通的？」
《牙師》男主的配音演員一直都沒有確定下來，因為這個角色一開始鄭暉就是打算給顧懷笙的。
顧懷笙的聲線多變，音域也廣，一直接溫柔的角色太可惜了。
鄭暉想幫他拓寬戲路，可是之前無論他怎麼說，顧懷笙都只說在一個方面登頂就好。
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顧懷笙站在門口，沒有猶豫：「因為我現在有非配不可的理由。」
夜深，街道兩旁的路燈亮起。
顧蜻關掉了公司的燈，拎起包下樓回家。
大樓門口，消失了一下午的司徒安突兀的站在那，像是特意在等顧蜻。
兩人遙遙的四目相對，顧蜻能看到他眼裡潮濕濕潤，藏着萬千翻湧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