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凝視着她烏黑如霧的眼睛，讓人明白。
顧然正被人注視着，他張開了嘴。
「如果你有計劃，以後任何事情都可以來找我。」
看着他打開後門走出去，顧然的心頓時酸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眼睛痛得通紅。
正如林牧野所說，顧然在學校很少見到他。
轉眼間十二月，北大的聖誕舞會正如火如荼地進行着。
從小到大，這樣的活動，顧然一直是被忽視的邊緣人物。
但這一次，她收到了邀請。
顧然看着面前的陳靜，驚訝地把名片遞給了他。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
陳靜對她的行為很生氣:「如果我沒輸，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張卡嗎?」
顧然抿了抿嘴，看着他的眼睛。
陳靜被她驚呆了，突然轉過身來，聲音線冷了。
「如果你不想和我跳舞，你想和我哥哥跳舞嗎?」
「不要癩蛤蟆吃天鵝肉，他有一首歌知道藍，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顧然倒吸了一口氣，但陳靜已經走開了。
很快就到聖誕節了。
顧然沒有參加舞會，但主動請纓去掙學分。
清理後台，搬運道具，製作喉舌。
到了青軸的表演部，顧然急忙通知化妝間。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從敞開的門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宋智蘭，你明明愛上我了，快跑去告訴林牧野這是什麼意思!」
顧然愣在原地，但還是繼續往裡走。
宋智用一種憂鬱輕蔑的聲音說。
「你是什麼?」我在跟你開玩笑，你是認真的嗎?」
「你!
顧然聽到屋裡有人要出去，連忙轉身離開，並慌忙拆下門邊的裝飾。
門被打開了，宋智蘭站在門口，看着顧然離開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冷漠。
顧然回到幕後，心還在狂跳。
燈光划過舞台，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宋智蘭，她有兩隻腳嗎?！
晚會還在繼續，她沒有時間去想這件事。
晚上11點舞蹈結束後，顧將設備搬到了後面的廢棄禮堂。
天很黑，她剛打開門，一隻手突然從後面伸出來，把她推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