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商業領域多年殺戮後自己的光環。
直到有一天我們吵架了，我質問顧世義為什麼還天天給在國外的陸晉打電話，他很生氣，最後冷笑着說出了真相。
「因為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她，你對這個答案滿意嗎?」我僵住了，無法控制地顫抖着。
「你不必表現得像被閃電擊中一樣。我媽媽現在不在這裡。你不必替她演戲。」
顧世儀冷冷道:「你靠她的成功才得到顧太太的身份，有什麼不滿意的?」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我以為嫁給白月光的破鏡，在顧世儀眼裡是多麼可笑和不堪的版本。
太遲了。哥哥不知道這段婚姻已經支離破碎，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選擇為顧世義頂罪。
「不要為你哥哥感到難過。你哥哥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你幸福。」在諮詢室里，我終於在談到我哥哥時流下了眼淚。
「對於我哥哥的案子，顧還需要為他聘請一個律師團隊。」我哭着說:「這個時候，我不敢得罪顧世義，也不敢得罪他媽媽。」
武山急得臉色發白:「你再等下去，身體就垮了。」她還哭着說:「做夢吧，做夢吧，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我撫摸着手腕上的傷疤，低聲說:「有時候我想，也許死是最好的選擇。」
「別這麼說!」武山抱着我說:「夢夢，想想你奶奶，她還在醫院，你哥哥還盼着出來和你團聚，你一定不能死……」
我在她懷裡，我的身體突然停止了跳動。「如果我現在就死了呢?」武山放開了我:「什麼意思?」
「如果我死了，把外婆帶離江城，我哥哥知道我死了，可能會改變供詞……」
我緊握着吳珊珊的手，「珊珊，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