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收心了》[海王收心了] - 《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 第4章(2)

,讓室友也無可奈何。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姚演技太好,幾人也沒發覺她的異樣。其實從聽到宿管阿姨說的那句話,她就已經想起來了,臉色也有一瞬的變化,只是很快隱藏了情緒。她從回到宿舍後,腦子裡再一次回憶起。「你有沒有無論怎麼喜歡都追不上的人,那個困住我整個青春的人,始終沒有回頭看我一眼。」「有生之年,得償所願。」「沈西京,你好會哄人。」江姚不確定那句話是自己幻想的,但他的話彷彿給了她安撫的力量。一切可以順其自然,她不需要痛苦割捨,也不需要去過分關注,只需要心無雜念地過好自己的生活。只遙望,不靠近。……而她喝醉的事,江祁是第一時間知道的,沒有人告密,只是在撿到喝醉的她的時候,有人打電話給江祁,經過他的請求才親自送江姚回校。只是朋友的所託,沒有任何意義,包括那個不得已的抱。江姚也沒有胡思亂想,就是少不了被江祁打小報告,接了五個小時的家長視頻教育。氣得江姚沒再理會他。江祁臉皮厚,隔段時間還是照常要她去他家做客,要不是舅姥姥打電話過來,她還真不一定去。由於江姚的老家不在海北,所以周末也是住校,不過江祁的家在海北,所以他每周都回家。江媽媽怕江姚想家,所以特意讓舅姥姥這個周末把她接回她家。江姚不好拒絕長輩,就答應了。周五下課後和室友道別,就簡單收拾了一兩件換洗衣服,帶了個小包就去舅姥姥家了。之前也來過幾次,不過是一年前的事了。一直知道江祁家是普通家庭,並不是住在市中心,而是郊區。不過勝在環境好,周圍環山繞水,還有一個夢幻小菜園。小時候江姚來的時候,最喜歡和舅姥姥一起拔蘿蔔擇菜,還有和江祁一些新朋友去山上探險,去小溪抓魚和螃蟹,甚至小池塘釣龍蝦。現在江姚不太來了,人長大了,這些有趣的事也不會再做了,所以即便來了,也就湊一周打打牌和麻將最多。本來舅姥姥讓江祁和她一塊回,但江祁沒等她,江姚只能一個人坐車。從學校到郊區,也坐了兩趟地鐵,和半個小時公交才到。江姚到的時候,江祁早回來了,舅姥姥一直在罵他,不懂得愛幼。她只能充當和事佬,說自己有事才一個人回來的。舅姥姥說:「反正你也是閑人一個,也不知道等等外甥女?」江祁一臉要死不死的表情,翹着腳,低頭打着遊戲:「沒空。」「天天打遊戲,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就注孤生吧!」舅姥姥望子成龍,卻恨鐵不成鋼。沒想到舅姥姥還挺緊跟時代,這些詞彙都會。不過倒不是江祁打遊戲才交不到女朋友,而是他沒空交。「姚姚你可別跟他學壞了,大學就得談一場刻骨銘心的戀愛,然後從校園到婚紗,想想都很美好啊。」舅姥姥嚮往地捧住了手心。江姚低頭,若有所思:「看緣分。」舅姥姥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悄悄話:「怎麼感覺不急着談,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和舅姥姥說?」江姚搖頭,別人的暗戀還有可能說出口,她的,只能埋在心裏,靜待死亡。舅姥姥憐愛地撫摸了下她的腦袋,眼神已經出賣了小姑娘的心思。這時,沉浸在遊戲世界的江祁拔下耳機,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出去一下。」「幹嘛去?」舅姥姥從憐愛立馬換成不耐煩。「接個人。」江祁就差翻白眼,到底誰是親生的。「誰啊?」「你乾兒子。」舅姥姥立馬翻臉比翻書快,立馬眉開眼笑:「趕快去,千萬別讓***兒子等久了。」江祁再次生出一個想法,誰都是親生的,就他不是。江姚看着他火急火燎地出門,還不知道舅姥姥什麼時候收了個乾兒子,她好奇:「是舅姥姥收養的?」「不是,江祁的同學,我可喜歡那孩子了,成績也比那不成器的東西好。」舅姥姥看江祁不在,嘴更毒了。江姚習以為常,哪家的家長都是永遠別人家的孩子最爭氣,她想了想江祁的同學,哪個跟他關係好到帶回家?還被舅姥姥也喜歡到收留做乾兒子?「那樣好的基因不該浪費,要是江祁是女孩子就好了。」舅姥姥失望地幻想着。江姚覺得這個想法很危險,舅姥姥的思想太過前衛,她都怕她想把江祁掰彎來滿足自己。所幸,舅姥姥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唯一的兒子她哪裡捨得絕後。不過舅姥姥很快把希望放在了她身上,目光亮晶晶的,做不成女婿,做親戚似乎也不錯。江姚被盯的毛骨悚然,她剛想開口。舅姥姥突然搭住她的手背:「姚姚,有時候不能一直喜歡不可能的人,看看眼前人,放棄才有一萬種可能。」江姚不是不懂她的意思,卻假裝聽不懂。舅姥姥也沒有勉強,而是開開心心去為她乾兒子準備晚飯。等江祁接到人,江姚怎麼也沒想到舅姥姥說的一萬種可能的人,和所謂和她不可能的人,竟會是同一個人。江祁彈了下發獃的她,調侃笑:「愣什麼,叫干舅舅?」話音剛落,舅姥姥從廚房走出來,給了他一個暴擊:「臭小子別瞎弄輩分,喊哥哥就行。」她可不想自己的未來親戚溜走,趕緊糾正輩分。知母莫若子,江祁把她那點心思都看在眼底,也沒拆穿。在眾人的期待中,江姚捏緊手心,似乎有些難以開口一樣,聽到自己聲音發緊:「哥哥好,我是江姚。」聽得人心裏略微發癢。沈西京漫不經心地挑了挑唇角,痞氣十足含笑,「你好,我是沈西京。」還學着她的語氣,壞人。舅姥姥笑:「姚姚臉皮薄,你倆可要好好照顧人小姑娘,我去做晚飯了。」誰知舅姥姥一走,江祁嘖道:「別裝了你倆,我他媽都要起雞皮疙瘩了。」江姚:「……」但她此刻連抬頭看沈西京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特別是那晚喝醉被他抱回寢室後。她也就乖乖地坐在客廳玩遊戲。做飯期間,舅姥姥廚房出來看到她,蹙眉,然後眼珠子一轉,從廚房拿出來一盤水果遞給她:「姚姚,你幫我把水果端去房間,順便喊江祁那小子出來一下。」那不是,要和沈西京獨處?江姚似乎猜到她的心思,她直言不諱:「舅姥姥,你不用撮合我和沈西京,他有女朋友。」舅姥姥一愣,然後笑:「你想多了,多個哥哥不好嗎?」老狐狸不露聲色地循循善誘。江姚心裏想不好,她對他根本不是那種心思,哥哥妹妹那種關係不適合她。但嘴上沒說。「他那個女朋友處不久的,人品不行。」舅姥姥隨口說了句,然後把水果盤遞給她,一推。江姚還在因為這句話***,就來到房間門口了。還聽到房間里兩個男生的對話,瞬間定住了腳步。下一瞬間,門被江祁打開,他喲了聲:「剛好口渴了,就貼心送了水果過來,不錯懂事了。」江姚白了他一眼:「舅姥姥喊你。」江祁眯眼,「我就說天下沒白吃的午餐。」抱怨完,還是出去了。江姚把手裡的水果放在離房間門口最近的邊柜上,說完就想逃:「舅姥姥要我送來的水果,就放這了,你們自己拿。」沈西京懶洋洋的一句話逮住了她,發出一聲極淡的嗤笑,「躲我不用這麼明顯。」江姚的腳步一頓,她下意識反駁:「沒有。」連房間都不敢進,連頭都不敢抬,連他都不敢看,還敢說沒有。她在他說話之前,就扔下一句:「我去廚房看看舅姥姥有沒有需要幫忙。」然後遁得比兔子還快。江姚鬆了口氣,沒過多久,舅姥姥準備好晚飯,隔着廚房門喊了兩人。「舅姥爺今晚不回來嗎?」江姚沒什麼心眼問。舅姥姥眼神一閃,「他啊經常工作加班,甭等。」江姚這才記起江媽媽之前說的一些八卦,看樣子兩人感情不太好。她也就有眼力勁的沒再提,洗完手就去擺碗。在家的時候,她沒有那麼乖,但是在親戚家怎麼也要乖一陣兒。吃飯的時候,江姚一直埋頭乾飯,聽着舅姥姥問:「昨晚和阿煙打電話,姚姚報了大一的化學競賽,你倆誰有空做一下輔導?」阿煙是她媽媽的小名兒,江姚卻不知兩人什麼時候通過氣兒。江祁咽下嘴裏的青菜,半死不活地落下一嘴:「這幾晚我也有比賽。」言下之意,他沒空。「你那遊戲比賽算個屁啊?」舅姥姥氣得飆髒話。「注意言詞,有小外甥女在。」江祁不停筷提醒。舅姥姥咳了咳:「我是說遊戲的事哪有學習重要。」「那也不是我的學習。」江祁習慣性抬杠。舅姥姥氣憤地指了指他,把髒話吞了下去,到底沒說出口。江姚停下乾飯,適時打圓場:「化學比賽重在參與,名次不重要,而且這也不是臨時抱佛腳能有顯著效果的。」「抱了佛腳總比沒抱好,這不還有一位學霸嗎。」舅姥姥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乾兒子你呢?」沈西京手指隨意搭着可樂罐,有一下沒一下的,「不是我不想幫,你親生兒子拽着我的褲腳說沒有我,他會死。」他指的遊戲比賽,就是因為這個請他這尊大佛回家的。舅姥姥爽快不遲疑地哦了聲:「那不用管他死活就可以了。」就差說他算個球兒。在江祁熱烈注視下,沈西京眼皮都沒掀一下,弔兒郎當的笑:「也行。」江祁收回目光,求了一個星期才答應的事,人小姑娘還沒開口求就答應了,這他媽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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