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收心了》[海王收心了] - 《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 第2章

江姚走過去時腳步略微一頓,然後刻意放緩了步伐。沒想到還是被傅禮馨一下推了進去,「幹嘛磨磨蹭蹭?」江姚被推到了最裏面的座位,身旁還有一位學長還沒走,實驗還沒做完的樣子。不過學長戴着口罩,其他人沒認出來,但是化成灰江姚都能認出來。…《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第2章免費試讀顧菱妃跳的是最流行的愛豆舞,韻律和體型都很美,從現場的反應來看,可以說是在北院一舞成名。「跳得很有力度,長得也漂亮,人間花仙子啊。」「你沒戲,顧菱妃有男朋友了。」「是沈西京的話,那確實沒戲。」「這小子有福氣啊,這麼十全十美的女朋友哪裡去找?」等他們寢室的魔術表演結束後,江姚主動找江祁,說有話和他談。「你們先走。」江祁也知道她要談什麼,臉上雲淡風輕,看不出一點點心虛。這話是和室友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男女朋友,成天膩在一起。」胖子臨走前嘴賤了一句。「滾。」江祁瞥了胖子一眼,難得蹙眉。江姚看着他室友走了,包括顧菱妃和沈西京。下一刻,江祁彈了她額頭:「少腦補。」「是我親眼看到的。」江姚一臉嫌棄地盯着他。江祁本來不想解釋,但看她一臉不放過他,嫌麻煩的他只能說:「意外而已。」江姚怔了一下,如果那個吻是意外,那為什麼顧菱妃是那樣熱情的表情?只要她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來,但她那時也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是看出對江祁,的的確確是意外。至於顧菱妃是不是故意,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這個小插曲告一段落。江姚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既然江祁說是意外,她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她不節外生枝,不代表那晚沒別的人看見。一點點流言蜚語,在北院流傳開來。當事人倒看着沒什麼反應,絲毫沒影響兩人的感情,所以很多人只當是謠言。反正早有流言,他們各玩各的,互不約束。早上第三四節的化學實驗課,是江姚第一次大學的實驗課。和室友提早半個小時趕到了實驗樓。「上一節課有些學長還沒走呢,我們要先進去嘛?」何淺問。「沒人的座位應該沒事。」江姚也不想在門口站半個小時。上節課確實結束了,現在是下課時間,何況其他同學也進教室了。「這裡有四個座位。」容黎搖手,順便用書本佔位。江姚走過去時腳步略微一頓,然後刻意放緩了步伐。沒想到還是被傅禮馨一下推了進去,「幹嘛磨磨蹭蹭?」江姚被推到了最裏面的座位,身旁還有一位學長還沒走,實驗還沒做完的樣子。不過學長戴着口罩,其他人沒認出來,但是化成灰江姚都能認出來。江姚佯作沒認出來,坐下就翻課本,假裝預習。心裏祈禱,時間過得快一點。偏偏,天不遂人願。身旁的何淺閑着沒事,在搗鼓剛剛學長們留下的實驗瓶。結果,手一滑。伴隨着何淺的一聲尖叫,瓶子跌落在桌上,摔碎濺了出來!而且,玻璃瓶上寫着的標籤是,濃硫酸。何淺雖然下意識彈出座位,但在她旁邊的江姚就沒那麼幸運。濃硫酸直接就濺到胳膊上了,不過江姚沒感覺到疼痛,一個力道拽了過來。剩下的硫酸也是濺到男生手上。江姚腦子一白,下一瞬,本能地拉過他的手,打開水龍頭就說:「用冷水沖!」聲音都有些變了。周圍的人才從意外中回過神,何淺她們過來焦急慌亂問:「沒事吧,姚姚?」「我沒事。」江姚這才回過神,找到自己平靜的聲音。她也鬆開了手,朝着男生說:「還疼嗎,要去醫務室嗎?」雖然濺到的不多,但怎麼說也是濃硫酸,為了幫自己,她怎麼都該負責。不然自己的手臂可能就廢了。「沒必要。」男生嗤笑一聲,冷淡的不像當事人。江姚也就沒勉強,看着他收拾完桌面離開,確定不是逞強,沒什麼異常反應後才鬆了口氣。這時,何淺突然撞了下她胳膊,「哇去,剛剛替你擋硫酸的人是沈……西京?」江姚早就知道,所以比她平靜,順着她的視線看去。看到了沈西京走到門口後摘下了一邊的口罩,另一邊輕狂混吝地掛在耳邊,眉骨輕挑。而他對面的女生是來接他的顧菱妃。後者臉色不大好,說話期間還看了一眼江姚,明顯和她有關,帶着一股情敵的敵意。那就只有剛剛擋硫酸,以及江姚拉他去沖水的事。一旁的室友八卦地圍觀。何淺:「顧菱妃好像生氣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容黎:「有誰捨得對沈西京生氣?」傅禮馨:「肯定是男方做了什麼惹到他女朋友了,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在五官面前無三觀。」容黎:「……你還好意思說我!」看到越來越多人的目光和竊竊私語,顧菱妃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盡量平和地說:「平時怎麼沒見你這麼樂於助人?」這話問的挺陰陽怪氣的。沈西京扯下口罩扔進垃圾桶,弔兒郎當的說,「順手。」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她這麼冷淡。顧菱妃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咬唇,難道他還在介意新生晚會那些流言蜚語?……開學沒幾天,容黎突然和她說生活費拮据,想出去兼職。江姚的家庭雖不算富裕,但也是衣食無憂。所以不用為生活費擔憂。看到她不太想去,容黎為難說:「我比較社恐,沒人陪我根本都做不了兼職。」看不出來。容黎未卜先知:「她倆說吃不了這苦。」江姚最後妥協:「發傳單,還是去餐廳服務員?」「那些賺不了多少,我刷到網上有很多新型賺錢方法。」「比如?」容黎神秘兮兮湊近:「我們去賣崽。」江姚剛要以一副良好市民的樣子,義正言辭拒絕。直到容黎拿出來了兩套青蛙服,和一堆充氣蛙崽。江姚:……「你不是說社恐?」這玩意不唱唱跳跳,誰買啊。「套上蛙頭套,咱就是自由人了。」信了你的鬼話連篇。不過最後江姚還是答應了,反正就當玩兒,也沒指望這個賺錢。後來,她是真的後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葯。容黎說步行街夜市那邊人流量多,容易賣,江姚也同意。下課後,吃了飯兩人就偷偷摸摸把青蛙服裝袋子里,出校了。步行街的夜市到五六點就開始擺攤了,兩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青蛙服。「這裡人多,我們就在這裡坐着吧。」容黎說。「萬一城管來了怎麼辦?」江姚想,總不能帶崽跑路。「放心,我有擺攤證。」容黎一本正經地給她看了證件。江姚都不知道她哪裡弄來的,兩人,不是,兩隻青蛙就坐在那裡給崽兒打氣。路過不少小朋友撲上來,要和她們玩,玩歸玩,就是沒人買。過了一會兒,江姚才看到生意都跑到隔壁街的蛙蛙那裡了。顯然對面的青蛙比她們有意思。容黎焦慮:「怎麼辦,我們一隻崽都沒賣出去,那我就虧本了?」「別急,我想想辦法。」容黎說自己社恐,那就只有江姚去丟人了。江姚用手機調出了一首青蛙歌,對容黎說:「要不然我們跳舞吧?」「不行,我不行的。」容黎果然抗拒道。「那我來。」用她那句話,就是頭套一套,社恐也能變社牛。她可以的。江姚把手機交給她,豁然起身,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氣勢。容黎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為去丟人的人是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容黎才睜開眼。彷彿眼前這個人不是江姚,她還從沒見過這麼活潑的江姚。一舞跳完,末了,江姚還衝着對面的青蛙挑釁了一下。容黎都被她逗笑了,何況路過的行人。她們的青蛙,瞬間供不應求。容黎只能化身充氣達人,一直不停地生充氣蛙。而江姚負責吸引行人,各司其職,一下子就把本錢賺了回來。「媽媽,那隻青蛙扭得好妖嬈啊~」「笑死,那個小哥還上去和青蛙尬舞。」「有些人看似戴上了面具,實則卸下了偽裝。」「有本事把皮脫了哈哈哈。」跳瘋了的江姚直到透過蛙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瞬間頓在了原地。和她尬舞的小哥也停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腦袋:「怎麼了小青蛙,不跳了?」這個聲音也蠻熟悉的,這不是幫她拿過書的方康言嗎?如果他在,是不是說明他們寢室……都在現場。剛剛她的群魔亂舞都被看到了嗎?江姚轉過頭,疑問似的看向容黎。容黎用手捂住了半邊的蛙臉,彷彿在說別看我,我也嫌丟人。江姚看蛙也賣的差不多了,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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