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蔣璐就像一塊膏藥，黏在手上甩也甩不脫。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挽星梳洗了一下，草草下樓，想給自己弄個早餐再去查一查蔣璐的事情。
可是剛走到樓下，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挽星抬手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才八點，怎麼有人一大早就找到家門口來了。
她上前開了門，看到門外站着的賀寒，不由愣在了原地。
他看起來似乎跟從前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那雙漆黑的眼眸里涌動着的，是她看不懂的陌生情緒。
好像，他渾身也沒有從前那樣冰冷的氣場了。
「你怎麼來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那通電話，挽星心裏升起一股複雜。
賀寒徑直走進門，將手裡提着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先把早餐吃了。」
他說起話來還是從前那樣強勢帶着一絲命令的語氣。
挽星微微皺眉：「顧先生，你到底想幹什麼？」
賀寒的眼神忽然直直落在她身上，帶着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壓沉聲道：「吃了，關於蔣璐的事情，有話跟你說。」
認識二十年唯一的好處就是，挽星能分清楚賀寒什麼時候說的話是認真的。
她心裏也大致明白了一些，估計是因為剛剛杜禹澤說的，蔣璐手裡那份證據的事情。
挽星沒有拒絕，在桌子前坐下，一口一口吃着早餐。
賀寒買了一點清粥，還有一些早點，都是她平時愛吃的。
這一點讓挽星心裏說不出來的感慨。
「我吃好了。」
挽星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轉頭就已經看見賀寒坐在沙發上，泡好了茶好像在等她。